“衛綺羅,給我出來!”蘇晚一腳踢開了衛綺羅的大門。
葉漣漪飾演的衛綺羅出場了,一身素白布衣,渾身上下沒有一樣首飾,眉目如畫,唇不點而朱。
衛綺羅抬頭,看見衛筱筱,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大小姐有事?”
衛筱筱拎著鞭子,繞著衛綺羅走了一圈,神色倨傲,“是你讓人在我的白雲上動了手腳?”
衛綺羅眸子微沉,“大小姐何出此言?”
衛筱筱用鞭子挑起了衛綺羅的臉,“綠蘿是你的人?”
衛綺羅抬頭看著她,眼裏閃過了驚豔,這麽近的距離,蘇晚臉上一點瑕疵都沒有,好像最完美的藝術品。
現場沉默了很久,王導喊了哢,“葉漣漪你在幹什麽?你那什麽眼神,你是不想惹上麻煩,也不屑和衛筱筱為伍,但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崇拜她!”
葉漣漪起身道歉,“抱歉王導,我的鍋。”
葉漣漪話題一轉,“不過誰讓我們晚晚這麽好看,我一下看呆了。”
蘇晚的臉微微發燙,“漣漪姐你也很漂亮。”
“行了行了,重來!從蘇晚進門開始。”王導看見葉漣漪也是頭疼的不行。
要不是這個角色除了她沒人撐的起,他還真不樂意請這位大佛,和葉漣漪多待幾天,他心髒病都能氣出來。
之後的拍攝很順利,衛筱筱和衛綺羅的矛盾升級。
綠蘿是衛綺羅身邊唯一的丫鬟,和她情同手足,衛筱筱找到了綠蘿下手的證據,綠蘿也一口咬定就是衛綺羅讓她幹的。
衛筱筱當場就要處理衛綺羅。
結果被有事來府的白衣少俠,也就是任凡飾演的洛一鳴發現。
洛一鳴和衛綺羅青梅竹馬,直接攔住了衛筱筱。
“這是做什麽?”洛一鳴握著衛筱筱的鞭子,眸子微冷。
衛筱筱眸子亮了亮,隨即冷靜下來,“這是我的家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一旁的丞相裝模裝樣的嗬斥了一聲,“筱筱胡鬧,這可是六皇子。”
“六皇子又如何,我都說了這是我的家事。”
衛筱筱眼裏劃過隱秘的歡喜,因為知道了白衣少俠的身份,更因為——六皇子在這次她選夫名單裏。
對,就是選夫,她年齡到了,她爹找來一堆畫像讓她從中挑選。
衛筱筱不感興趣,自然沒有看過,但多多少少聽說了選夫中的名單,最讓她爹滿意的就是六皇子和太師之子白曄。
“我想問問,這位小姐為何對她大打出手?”
衛筱筱憑借著女人的第六感,自然察覺到了兩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氛圍。
“你們認識?”
“不——”衛綺羅怕連累了洛一鳴,剛要開口。
洛一鳴在衛綺羅之前打斷了她的話,“認識,綺羅與我母親是舊識,我們自小便認識。”
“還是青梅竹馬。”衛筱筱眸子一狠,“青梅竹馬又如何,今兒我就是要收拾她,誰敢攔我?”
衛筱筱狠狠的一鞭子朝著衛綺羅抽了過去,洛一鳴將衛綺羅往身後一帶,硬生生挨了一鞭子。
衛筱筱看見麵前的人瞳孔猛的一縮,但是鞭子已經出去,根本收不回。
她隻是卸了些力,然而就是這樣依舊在白一鳴臉上留下一道痕跡。
“胡鬧!”丞相嗬斥了一聲,轉身陪著笑解釋道:“六皇子實在抱歉,小女頑劣慣了,實在不是故意的。”
他冷眼看著衛綺羅,“還有你!躲在六皇子背後做什麽?還想他幫你挨打?”
丞相一番話,可謂是偏心的幾乎沒邊了。
衛綺羅也早就習慣了,默默走了出來,麵色如常,“是女兒的錯。”
洛一鳴忍了又忍,直接握上衛綺羅的手,“綺羅,這事不是你的錯,不必道歉。”
丞相臉色微變,“六皇子的意思是,這事是我們筱筱錯了?”
洛一鳴抬頭看著丞相,目光清明,“衛丞相偏愛大女兒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但偏愛過頭了就是溺愛,終究會毀了她。”
“我是什麽樣的人,不需要六皇子指手畫腳!”
衛筱筱鞭子直指洛一鳴,衛綺羅薄唇緊抿,洛一鳴負手在後,眉頭輕豎。
眼看著戰鬥就要打響,丞相出來和稀泥。
六皇子再怎麽說也是皇子,之前衛筱筱抽了他一鞭子已經算是大逆不道的事了,怎麽敢再讓她出手?
最後,幾人商議一同尋找這件事的真相。
誰知道綠蘿自殺了,死之前留下了一封信,意思是她知道自己錯了,良心難安,希望衛筱筱能放過衛綺羅。
但是這樣一封信算是坐實了衛綺羅的罪。
“你們還有何話可說?!”衛筱筱忍了一路,總算是爆發了,怒視著兩人。
衛綺羅眸子微垂,麵色堅毅,“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會認。”
洛一鳴依舊站在衛綺羅身邊,“我相信她,綺羅不是這樣的人。”
衛筱筱冷笑一聲,“你信她?我不信!”
“來人啊,給我拿下!”衛筱筱話音剛落,身邊冒出一群侍衛。
衛綺羅兩下就被侍衛壓了下去。
洛一鳴額頭青筋直跳,“衛大小姐,你別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她要我命的時候怎麽沒想到會有這一遭?”衛筱筱手中的鞭子一點一點,臉色陰沉,“我這個人最是錙銖必較,對於想要害我的人,我隻會十倍還之。”
“這很明顯是栽贓陷害。”
“證據呢?綠蘿親自動的手,這府裏上下,誰不知道綠蘿和她衛綺羅好的跟一個娘胎裏出來的似的,她有什麽理由背叛衛綺羅?”
“這事有蹊蹺,我會查明真相。”
衛筱筱勾了勾唇,“什麽時候我衛筱筱收拾人還需要證據了。”
一句話囂張到了極點。
洛一鳴袖子下的手緊了又鬆,“還請衛大小姐給我個麵子,我會還綺羅清白。”
“六皇子這事和你無關,你先回去。”葉綺羅美目略微慌亂。
她無意將六皇子牽扯進來。
“給你個麵子啊~”衛筱筱撐著腦袋,裝模作樣的想了想,“那好啊,我要你做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