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拂開眼淚,想要上前去打柳瑟瑟。
“奶奶,你為什麽要打我?”
沒有想到,柳瑟瑟剛說完,眼淚就更珍珠串一樣落了下來,晶瑩剔透,惹人憐愛。
傅景炎握在方向盤的手慢慢地鬆開幾分,掃了一眼哭得正傷心的柳瑟瑟,頓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你,你含血噴人,你們是一夥的,撞了我不承認!”
“奶奶要多少錢?100萬夠不夠?”
柳瑟瑟突然這麽問,正打算流淚的老人一呆,聲音裏透著欣喜,“夠了夠了。”
車裏的傅景炎眉頭猛地一蹙,他看向柳瑟瑟,“柳小姐。”
柳瑟瑟聽到這個聲音後,這才反應,車主是傅景炎,臉色略發冷淡下來,遞了一個會意的眼神給傅景炎。
說著,柳瑟瑟她慢慢靠近了老人,一把扶住她因為欣喜發笑而顫動的身軀。
猛然,一把推開老人的袖子,裏麵什麽傷痕都沒有,柳瑟瑟佯裝驚訝地托住阮玲的手臂。
“啊,奶奶,你的傷口怎麽愈合了?”
阮玲驚慌失措,一把抓住自己被推上去的袖子欲要拉下來,但是被柳瑟瑟強製鎖著,動彈不得。
皮膚馬上就暴露在空氣裏,眾人皆噓聲,柳瑟瑟看著她,鬆了手。
“奶奶還不走?要等警察來嗎?”柳瑟瑟笑得一臉單純,但明裏暗裏都讓阮玲覺得危險至極。
看著幾人屁滾尿流的背影,柳瑟瑟收回目光,望向車裏的傅景炎,“傅二少好自為之,下次再被訛,我可不會過來幫忙。”
傅景炎朝著她笑了笑,咧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一隻手撐著半邊臉,意味深長地看著柳瑟瑟。
“柳小姐,我是該理解你對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呢還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呢?”
柳瑟瑟就差一個白眼飛去,告訴傅景炎人間險惡。
“傅二少,如果我知道車主是你的話,那我就不幫了,很可惜,你不在我兩者的範圍。”
夏日炎炎,柳瑟瑟接過助理遞來的冰水,由於晏笙的臉的問題,劇組暫時將她的戲份調後了。
按理來說,要不是柳瑟瑟求情,晏笙或許就不在劇組了。
貓還沒玩夠,老鼠怎麽能跑呢?
“瑟瑟小姐,外麵有個姓傅的男人找你。”
姓傅的?
剛走出去沒幾步就對上一雙笑若桃花的眼睛,他手裏捧著一束玫瑰花,站在窗子旁等人。
俊朗的五官無不讓過路的人驚詫,柳瑟瑟見人是傅景炎,不好的心緒瞬間就上來了。
“傅二少找我幹什麽?”
說著,她掃了一眼騷氣打扮的傅景炎,真是**有的一批,但是就算是這樣的一副打扮,再襯上他的顏值,也能讓人挑不出一點刺來。
人越來越多了,幾個看戲的群演正往這邊投著目光,那一瞬間,柳瑟瑟的涼意從頭冷到了腳。
“這是送給瑟瑟小姐的花,為了感謝你今日的所作所為。”
看著手裏的紅玫瑰,柳瑟瑟隻覺得頭昏眼漲的厲害。
早知道就不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