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瑟瑟笑意直達眼底,眼中片刻的波瀾讓整個人都明媚了不少,她白淨的臉蛋上洋洋得意,就等著看傅景川怎麽回複自己。

這是第一次想要這麽和他看玩笑,第一次這麽想要關心他。

關心他蹙眉的原因,即使用的方式會讓他不太高興。

一雙溫熱的大手忽然從柳瑟瑟的後腰滑到了她的肩上,傅景川已經將她給放了下來,一雙幽暗的眸子閃著一片火光,一點一點地逼近柳瑟瑟。

“柳瑟瑟,今天太高興是不是不安生了?”

男人的臉色因那句話而徹底變得冷然,暗弱的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多了一絲冷意,柳瑟瑟抖著肩膀,訕然笑著。

算了,不惹傅景川。

“這不是關注下我親愛的川川的身體情況嘛,好啦好啦,我不說了。”

女孩兒站在傅景川的麵前,一身潔白的薄紗長裙將她稱的無比溫柔,柳瑟瑟的青絲柔順發亮,灰暗的光線下是她一個個表情的縮影。

柳瑟瑟用手撩撥了下裙擺,本是一個無意識的動作,卻讓麵前的男人眼中化為熾熱,他狹長的眸子裏是數不清的曖昧,嘴角也添上了一道淺柔的弧度。

傅景川一把將柳瑟瑟給扯入懷中,低沉醇厚的聲音在柳瑟瑟的耳畔響起,隻聽那一句諱莫如深的話語,不似是在開玩笑。

“要不我們進去?我讓你看看我的腎到底虧不虧?”

柳瑟瑟驚慌失措地抬起頭,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般,趕緊往後邊退了幾步。

“嚶,川川,我們趕緊去睡覺吧我困了。”柳瑟瑟漂亮深邃的眼睛沒了得意狂狷,眼波流轉,悉數都落到了傅景川那張矜貴無比的臉上。

看著柳瑟瑟飛竄的背影,傅景川的不羈邪肆的笑意得到了收斂,那就改天吧...

柳瑟瑟打開房間裏的燈,澄澈的水晶燈與她手上的鐲子相射,淡出一片光亮,柳瑟瑟又開始端詳起了鐲子來,也就是在下一秒,目光犀利無比,她的手指撚起鐲子,它中間似是有一條裂痕。

隻是輕輕一掰開,裏邊的暗格就被打開,柳瑟瑟以為自己不小心將鐲子弄壞了,心急如焚地再給它合上,最後才知道自己是虛驚一場。

裏麵的空間不大,可以放些小物件,比如說....傅景川的照片。

這麽想的柳瑟瑟確實也這麽幹了,也多虧了這個想法才為日後的某些事情做了證明。

某酒店內。

祁易吊著一根香煙出了浴室,見方丫丫依舊躺在**沒有穿上衣服。

這女人是真的騷,為什麽這麽說呢?

“丫丫。”方丫丫驚喜地抬頭,見祁易穿著寬敞的浴袍又一步步地向著自己走來。

她臉蛋微紅,卷著被子從**坐了起來,嬌羞無比地道:“祁易哥哥。”

也就是這一聲,男人捏煙的指尖顫抖著,一把丟開煙頭又強壓了上來。

方丫丫順勢又倒入了大床,含澀地轉過腦袋去:“祁易哥哥…你要幹什麽?”

明明知道這女人玩欲擒故縱,祁易卻總是會陷進這無線的循環之中。

方丫丫的眼角微微勾起,一把攬過祁易的脖頸,微微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