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已經打過疫苗了,她會這麽說,隻是想讓傅景炎早點離開這裏。
傅景炎看見柳瑟瑟得逞的笑之後,剛剛因為痛楚緊蹙的眉頭慢慢放鬆,笑意直達眼底。
“怎麽能走呢?我還要感謝柳小姐讓我哥屍骨未寒,這樣我就能繼承傅家的產業…這多虧了你呢。”
柳瑟瑟聽到這裏,眼睛突然沒了光,傅景炎斜睨著她,看著她麵色一點點的變差之後,再次添油加醋地道。
“要不柳小姐還是嫁給我吧,畢竟我才是傅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
柳瑟瑟沒有說話,暗淡的光線下,她肩膀顫得厲害,一抬眼,戾氣猛地罩住了她全身。
握緊拳頭,柳瑟瑟揚起手臂就朝著傅景炎的俊臉而去。
一拳落,傅景炎一個沒站穩摔在了地上,柳瑟瑟眼見直勾勾地瞪著他。
“傅二少,你哥哥屍骨未寒你說這些風涼話,你給我滾。”
語落,柳瑟瑟將門狠狠地關上,傅景炎看著緊閉的門,目光流轉,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小白,我好痛苦。”
柳瑟瑟的罪惡感無限放大,要不是傅景川為了救他…
愧疚和撕心裂肺的疼讓柳瑟瑟心梗塞到了極點,“如果傅景川能活著,我…再也不整他了。”
空氣中是一陣難聞的血腥,柳瑟瑟坐在淋浴下,花灑排出冷水侵襲身體,全身濕透。
次日。
柳瑟瑟安寧的閉著雙眼,睫毛上的水珠猶然可見,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灑滿全身,唇邊沒有一絲血色。
她的手無力的垂在腿間,腿下麵的一片殷紅。
白皙的的皮膚沾染上花紅,是一種耀眼的紅色,總之鮮血不斷湧出順著道口流向通口。
“嘶,生理期又來了。”
柳瑟瑟剛走出去,就見鹿安景拿著刺骨的冷水往柳瑟瑟身上潑去,她渾身一個激靈,退開一步。
在渾噩中,她看見鹿安景那張獰笑的臉,柳瑟瑟全身濕透了,身上的衣服緊貼著皮膚,嘀嗒著水珠。
她將耳邊打濕的頭發全部往後麵撈,目光凜冽,“鹿小姐這是幹什麽?”
“你這個賤人,就是因為你,景川哥哥才會出事的。”鹿安景將一切問題都拋給柳瑟瑟。
柳瑟瑟歎了一口氣,湊到鹿安景的耳邊,“噓,你哥哥沒出事,再胡說我就用刀割了你的舌頭。”
語畢,她抽身出來,鬼魅的笑容更加明顯了,鹿安景渾身的細胞驀地一僵。
柳瑟瑟掃了她兩眼,轉身回去換衣服。
這一個月,還是沒有傅景川的消息,她現在都沒有臉對老爺子了,李治延和傅景炎兩人輪流騷擾,她已經是精疲力盡了。
“傅景川你這個混蛋,再不出來我就真給你帶綠帽子!”
柳瑟瑟一邊換衣服一般暗罵道,頃刻後,又是滿滿的失落。
明天自己再補幾個鏡頭就可以殺青了,可是她總覺得心裏很不安…比前幾日還要強烈。
打了幾個電話給傅家都沒消息後,柳瑟瑟隻好先趕去拍攝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