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慕寒已經醒了,可是她什麽也不知道,會不會是去找大哥了?
柳瑟瑟陷入深思,水汽不停漫上臉來,她哆嗦一下抱住了自己,麵前跑過一輛黑色的豪車,婁爵坐在車後掃了一眼不停顫抖著肩膀的柳瑟瑟。
真像是一隻害怕和孤單的小白兔,讓人生出保護欲來,他看了一眼前麵安分開車的司機。
“倒車,去那個屋簷。”
司機聽從婁爵的吩咐倒車。
另一邊,東方軒的二樓。
傅景川捏著香煙看著哆哆嗦嗦的柳瑟瑟,目光越來越冷,一旁的江韓走了過來,調侃道。
“怎麽了老大,你這是舍不得了?”
傅景川掃了一眼江韓的全身,痞氣十足,他舌抵著下槽牙,露出一抹深意。
他前不久已經打電話給小王讓他接柳瑟瑟回去了,看著不停抱緊自己的柳瑟瑟,他冰冷剛毅的臉軟了下來。
江韓見此,連連搖頭。
又是一個為女人癡狂的男人,男人,就應該風流成性,怎麽能夠被一個女人吃得死死的?
柳瑟瑟跺著腳,忽然,一輛非常眼熟的車停了下來,小王撐傘下車。
著急大喊道:“柳小姐,怎麽是你,快來,我送你回家。”
婁爵的車離柳瑟瑟還有十米,可是對方已經從屋簷出來就要進車了,他轉過頭去。
“別倒了,開車。”
冷硬的話和他此時的表情,都少不了一絲怒意。
柳瑟瑟做進車裏,靠近了窗戶,這個位置她經常坐。
就好像旁邊就留有傅景川的餘溫,她往一遍靠靠,最後癱倒在座椅上。
小王看了一眼略顯不樂的柳瑟瑟,沒有說話,開車到一半的時候,柳瑟瑟睜開灰撲撲的眼睛,裏麵湧動著清泉,極其清澈。
她突然出聲,聲音宛若黃鸝,還多了絲淒清和空靈。
“他真的死了?”
小王再一次掃了柳瑟瑟一樣,默默坦然一句,大少爺剛剛還給他打電話接她,怎麽可能死了。
可是…
“嗯,柳小姐,你節哀。”
“哦。”
柳瑟瑟隻是淺淺應了一聲,將臉全部埋進柔軟的座椅,她一手抓著墊子,不停用力地揉捏。
一次又一次…
等小王開進金海城的時候,柳瑟瑟已經睡著了。
她蜷縮在一邊,就好像受了什麽重傷…奄奄一息,柳瑟瑟捂著腹部,表情很是痛苦。
小王看清她卷翹睫毛上晶瑩的淚光後,有些著急。
“柳小姐,你怎麽樣了?”他推搡著柳瑟瑟的後背,可是對方沒有動彈,過了一會兒,她薄唇親啟,軟糯虛弱的話傳出來。
“我肚子特別疼,麻煩你送我去趟醫院。”
這一次柳瑟瑟的肚子像是在翻天覆地,雖然知道是什麽原,但還是有些支撐不住。
小王將柳瑟瑟送進醫院後又給傅景川打了個電話報信。
“我知道了,你照看好她,我讓孫媽過去照顧她。”
傅景川掛掉電話,拿起一旁的西裝穿上,幾人的小議會突然中斷。
“怎麽了?你要走?”鹿安黎問道。
“嗯,她出了一點狀況。”傅景川不緊不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