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瑟瑟將視頻一點不剩的都給刪掉後,洗了個熱水澡躺在**。

明天還要奔波一趟婁家,一想到婁爵那個家夥,她此時就開心不起來。

婁家的律師一出麵,硬生生給方丫丫多判了好幾年,一個女人最好的青春年華就這樣流逝了。

方丫丫不停刷新備份,可是裏麵的視頻已經被刪得幹幹淨淨了。

這一次…逃不了。

這時的李治延仍然不死心地等著與柳瑟瑟見麵的機會,他穿的玉樹臨風,本想今日得到對方的另眼青睞,可是半路吃了悶棍子,醒來的時候自己在一個廢棄的小工廠裏。

“你是李治延?”

李治延半跪在地上,他現在渾身黃泥汙垢,白色西裝上是髒亂的水漬,說話的男人懶散地靠在座椅上,他手裏玩弄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利刃,手指攆著刀口。

李治延被繩子捆得緊緊的,料是怎麽都掙脫不開。

“你..你們要幹什麽?”李治延忽然慌張起來,他想要站起來,可是突然被繩子一拉朝前麵摔去。

男人笑意深入,他們也隻是拿錢辦事,不過看這個李治延的窘相,倒是成了一項樂趣。

曾忝解釋道:“上頭花了大價錢要綁你打一頓,李公子,得罪了。”

他的手下們收到了曾忝的示意,拳頭嘎吱在活動著,沒過多久,廢舊工廠不時傳來男人的慘叫聲,接連不斷。

曾忝拍了拍手上的灰,看著已經鼻青臉腫,被打成豬頭的李治延用力地笑著,“哦對了,對方讓我告訴你,好自為之。”

李治延被一眾人扔在工廠自生自滅,他抱著受傷的膝蓋在地上疼地來回打滾,曾忝扔下的那句話他根本就不明深意,要怎麽好自為之?

曾忝走出工廠沒多久,就打了個電話。

“忝子,事情辦的如何?”曾忝聽著電話裏邊火熱和略顯激動的話,淡笑一聲。

“你放心吧二少,一切妥當,他要是想查也無能為力。”

李治延被打進了醫院,最先得知這個原因的是已經休學了的蘇欣兒,她前些日子懷了李治延的孩子,介於這個原因,李治延沒有再打罵蘇欣兒,而是讓她安安心心地待在家裏休息。

蘇欣兒手中剝著橘子,慢慢喂給李治延,被打的他極其暴躁,怒瞪著一臉憔悴的蘇欣兒,下一秒,嘴上的上抽搐一下,疼的他齜牙咧嘴,直言罵道。

“賤人,都是你瑟瑟才會不要我,現在那個小白臉都死了還不回來。”

說完這句話後他又看了看低著頭不說話的蘇欣兒。

看見忽然抬手的他,蘇欣兒瞳孔木得放大,背脊縮了一下,害怕地看著他。

蘇欣兒的指尖顫抖著,她唇角挪動了兩下,“別打我…”

“我不打你。”

她抬眼就望見了李治延眼底的期待,他小心地坐起身握住了蘇欣兒的手,深情款款地道。

“欣兒,你不是瑟瑟的好閨蜜嗎?你去和她說,讓她回到我身邊,我一定會好好對她的。”

柳瑟瑟!又是柳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