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白了一眼江韓,這個江韓是不是言情小說看多了,傻了?
讀的什麽不良書籍,精蟲上腦了。
話說怎麽還抓著柳瑟瑟的手,傅景川超級不爽,走到床邊將柳瑟瑟的手從江韓手裏抽離出來。
“喂,大哥我還沒診完脈呢!”傅景川再次不屑地看了江韓一眼。
你一個西醫診你妹的脈啊。
江韓不罷休,再次將柳瑟瑟的手從傅景川手中拉了出來,故作樣子的給她掐了下脈,下一秒他的眉毛橫飛,臉上吐露出喜色。
“恭喜老爺,你家夫人有喜了!”傅景川忍住想要狂揍江韓的衝動,一把摔開對方,他睥睨著柳瑟瑟,語氣不鹹不淡的問道。
“怎麽還不醒?”
傅景川火熱的目光打在柳瑟瑟恬靜的臉上,她那粉雕玉琢的臉蛋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紅暈,她一呼一吸都比較勻稱。
“哎呀,老爺~我”還沒等江韓…將話說完,傅景川一個眼刀子撒了過去,把他已經到喉嚨口的話給逼了回去。
江韓一愣,隻能笑對傅景川,臉上笑嘻嘻,心裏媽賣比。
“話說直接送醫院不就好了,還得辛苦我冒雨給你跑一趟。”江韓用手拍著絲毫沒有沾水的外套,眼神嫌棄。
“醫藥費翻三倍,現在可以離開了。”傅景川回頭瞧了一眼江韓,淺涼的目光像是帶著刺,一個一個全紮在江韓的身上。
江韓半眯著眸子,嘴巴上的笑容漸漸的消散,他無奈的受下了。
他的醫藥費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支付的起的,還一次性給三倍,萬惡的有錢人!
江韓接到傅景川的電話,就跟他說了兩三句話就給掛了,帶的東西也不夠齊全,火急火燎的從家裏給奔出來,現在就給他下個逐客令,真是讓人火大。
“外麵還在下雨,雨停了一起回去,對了,我帶的藥並不能完全消除藥性,等她醒來,讓她去用熱水洗個澡,清一下毒。”
江韓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著說,眼中的玩味遲遲沒有散去,他還真想看看到後麵會發生什麽有趣的事。
“話說,我還真覺得你有些腎虛,要不我給你開幾副藥調理調理,看你這腎虧的厲害,我就不給你開價了,五折怎麽樣?”
江韓還真是不怕死,伸出五根手指頭,狹長的眸時不時去看一下傅景川的臉色。
直到他的臉色已經黑的跟墨水一樣後,江韓才閉口不說了。
就在剛剛,傅景川特別想找塊抹布把江韓的嘴給堵起來。
“安啦安啦~我走了。”在接觸到傅景川帶著利刃的目光後,江韓猛吸了一口氣,抄起家夥就一百米衝刺…
隨之,門被關閉,傅景川的注意漸漸放在了柳瑟瑟的身上。
他的眼睛靜靜的看著那張關閉的浴室門,略帶疲倦的眼睛緩緩搭下來。
忍了一天,還真是難受。
早。
“小姐你終於醒了,來,把藥喝了。”
柳瑟瑟看著麵前這個很慈祥的中年婦女,掃了一眼她手裏烏漆墨黑的中藥,眼睛裏有些害怕。
傅景川把她送進醫院的嗎?
“柳小姐?喝藥吧。”
柳瑟瑟望著孫媽的臉,這張陌生的臉讓她有了一絲溫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