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誰才是格林心中最大的威脅

阮建雄老臉一紅說道:“我不是有點忘記了嘛,主要意思沒錯就可以了!”接著他臉色一振說道:“馬來西亞全國兵力有近百萬,但是全國幾乎沒有什麽重武器,就是重型大炮也是淘汰貨,他們的士兵平常訓練也很稀鬆,聽說現在他們國內鴉片橫行,這點加上的話,那就更好打下了!”

阮國雄插言道:“最主要的是拿下馬來西亞,那麽我們的南海將徹底掌握在我們的手中,從印度洋一直到太平洋這段沿岸將全部在我們的火力範圍之內!”

阮建雄眉頭一皺有點擔憂說道:“可是,我擔心格林會與沙俄達成妥協,萬一他們兩國共同聯合出兵,或許提交安理會聯合製裁我們的話,我們的經濟以及技術,最重要的是和外界的聯係將遭到重創,這點不能不防!”

我對著阮秀說道:“散席了吧!給我們泡茶!”

阮秀柔順點頭說道:“好的!”

很快,阮秀就指揮著這裏的工作人員把桌上的酒菜收拾幹淨,當茶端上來的時候,我也思考了小十分鍾了。我拿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後說道:“這些都是重點,我自然會考慮到,但是有一點必須要想到,那就是該如何知道格林的底線!我們如果知道格林真正的底線,那麽我們做什麽事情就心裏有底了!現在我們的實力還遠遠不能和格林抗衡,也就是在近鄰我們還可以和格林抗衡一番,如果格林真的要撕破臉皮不顧一切進攻我們的話,我們損失就不是一點了,有可能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亡國雖不會,但是強國之夢也將遙遙無期了!”

阮建雄想了會兒後說道:“我和格林打交道還是在越南內鬥時期,從這點上看,格林起初是想在越南部署兵力從南麵威脅中國,可是格林在越南兵敗之後,接連又喪失了泰國、西竺、伊朗這些可以利用的對象國之後,格林現在對我們的顧忌恐怕已經達到了從未有的高度!如果不是沙俄在旁,格林恐怕真的要與我們展開決戰了!格林已經和沙俄都鬥心鬥力本就很疲勞,現在再加上我們,那麽格林很有可能喪失耐心,很有可能對沙俄或者我們當中一個展開決戰!”

我點點頭說道:“不錯,繼續往下說。”

阮建雄看到我已經進入了領導人的角色後,他也隻能苦笑了下後繼續說道:“無論沙俄也好,我們也罷,我們都擁有核武,所以這樣一來格林勢必會減輕軍事行動,轉而使用經濟手段,現在世界各國都在修養生息,沙俄自從二戰結束之後,他們的實力就遭到了重創,所謂的重創,就是人口!他們現在勞動力嚴重缺乏,所以他們不得不把工業產業結構進行調整,他們對重工業下達了足夠的資本,而輕工業則需要第三國的支援,東歐就是扮演這樣的角色,然而,沙俄又很不相信東歐,所以核心技術是不可能轉讓給東歐,所以這也造成了東歐各國輕工業支援沙俄,重工業停滯不前,如果沙俄一但出現經濟危機,那麽連帶著東歐國家經濟崩潰!所以格林進攻沙俄勢必采取經濟攻勢為主,武力攻勢為輔的策略!”

我對阮建雄這番講解使我很驚訝,我沒想到阮建雄的思考如此的深入。阮建雄沒等我發問而是繼續往下說道:“反觀我國,我過從49年建立之後,國內的經濟得到了很大的發展,但是其中受到的挫折也不小,這也造成了國家經濟不盲目跟從國外,但也缺少了漏點、動力!百姓個個都是為了活下去而工作,而非為了生活而工作!而我們國家擴展的這麽多領土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百姓生活原本就是很差,中亞地區的百姓或許好點,但是在沙俄的政治緊張氣氛下生活不見得比我們要好到哪裏去,這也造成了我們國家的百姓都能吃苦,什麽苦日子沒吃過,何況我們國家的人民向心力一向很高,這也是格林等國遲疑、不敢的原因!武力進攻?從朝鮮戰場、越南戰場上就足夠格林吸取教訓了,英國等西歐列強在西竺、伊朗身上也得到了教訓,現在我們不進攻他們,他們或許就感到安心了!而經濟侵略,這方麵格林也是頭疼,我們國家目的性、針對性很明確,那就是技術!而民生行業我們現在做的很好,農業從這一年來看,糧食產業得到了足夠的進步,出不了幾年我們國家就可以就解決吃飯問題,穿衣問題!撇開這些,那麽西方國家還能給我們什麽,隻有先進的技術,隻有我們還是一空二白的領域產業,比如重工業、比如航天業、比如海運,這些都是建立在技術基礎之上的,沒有鋼材、沒有飛機、沒有輪船怎麽發展起來,而這些我們國家是主張引進技術獨立或者合作開發,不可能一味的引進,而說到引進,這點上格林都設置障礙,生怕我們能夠仿製出來!所以格林現在的局麵是武攻不成、文打不行,坑蒙拐騙無極不用,但是效果很不好,所以從這些來看沙俄相反好對付!況且沙俄還占據了半麵的歐洲,時刻危險著西歐,要知道歐洲可是經濟中心的發動機,盡管日本開始發力,但是大多數的技術先進的工廠還是在歐洲!而沙俄的軍事威脅也遠遠超過我們,我認為我們隻要在軍事威脅上麵不要讓格林留下我們超過沙俄這種印象就可以了!這就是格林的底線!”

我聽了阮建雄的這番講解,我心裏自然在考慮,其實這些任銘、陳白他們不是沒有講過,但是這樣總結性的講解還是沒有過,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我對阮建雄的能力有了重新的估算,同樣我也很不理解,怎麽他就變得這麽厲害了呢?

阮建雄看著我眼中的疑惑,他微微一笑說道:“我可是經常和主席、總理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