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七章蔣公
蔣公雖然對中共充滿著深深的恨意,中共奪走了他的基業,奪走了二戰勝利的果實,他對著中共那幾位領導人有著眾所周知的仇恨。但他同時也是一位民族大義的領導人,他不可否認的是二戰抗日勝利的中國當時的領袖。
蔣公骨子裏充滿著傲氣,他對西方列強從心底裏保持著克製,也可以說他對西方列強從沒有過好感。他對利益的見解在某種程度上還超過了中共的那位。雖然他已經是日薄西山,已經是基本上退出了政治舞台,但他不會為了自己的政治主張而喪失了自己的人格。
就是因為如此,他此刻對著自己的二個兒子以及一幹部下們在訓斥,他說了這麽多話,中心意思就是提醒他們做任何事都別忘了自己身上流的是什麽血,別忘了自己根在大陸,這裏不屬於他們,這裏環境再好也不屬於他們,不要讓浮華迷花了眼,蒙住了自己的內心。
蔣公最後說道:“我們和的恩怨是我們中國人自己的事情,我們與他們兩者之間的恩怨屬於私怨,私怨在座的各位都懂吧?現在西方再次排華,這不僅僅是針對中共,是在針對我們全體中國人,這關係到我們民族大義,這個時候我們出來和西方同流,那就是在合汙,那就是在告訴世人我們都是民族的敗類!我想你們都不想到了地下都無顏見列祖列宗吧!你們不要臉麵,我還要臉麵!我在一天就絕不會同意讓你們這樣做!我的意思你們都聽清楚了嗎?”
“清楚了。”眾人齊聲回答道。
蔣大公子這時開口說道:“父親,您訓導的有理,孩兒清楚了!孩兒一定以父親的意誌為自己的意誌,不敢有絲毫的違例!請父親放心!”
蔣二公子也說道:“父親,您的意思我們都聽明白了,誰敢這個時候和西方接觸,誰就是和父親您為敵!不要父親親自動手,我第一個就結果了他!”
蔣公板著臉說道:“也不需要如此,該交往的還是要交往,心裏隻要清楚何謂重何謂輕就可以了!我們的事業還需要你們努力,希望還是有的!老幺,你也該收收心了,別老是打打殺殺的,要以德服人,一味的依靠武力那是不行的!”
蔣二公子弱弱應了一聲,蔣大公子此刻恭敬說道:“那麽父親我們就先離開了,您就先休息。”
“嗯,去吧,把我的話要想想清楚,要記在心裏麵!”蔣公在他們轉身離開即將走出房間的時候再次開口說道。
房門關上了,眾人都停住了腳步。蔣大公子此刻臉上沒有了恭敬神色繼而的隻有冷漠以及嚴肅,他冷聲說道:“各位,你們都聽到了總裁的訓示了吧?接下去各位如何做就用不著多說了!希望別有一天我親自斃了你們!”
“不會,不會!”眾人都先後應諾著。
當眾人離開後,蔣大公子對著身邊的弟弟說道:“如果要靠著這些人去拚,我們還有什麽希望?父親的大業就是被他們給敗壞的!現在要不是形勢不允許,我真想把他們都斃了!”
蔣二公子也是點點頭同意說道:“是啊,當初我們蔣家是何等的榮耀,父親更是國家的領袖,就是他們這些國家蛀蟲把國家給敗光了!父親沒有輸給人,是部下們輸給了人!我們生不逢時啊!如果再早點出來,我想我們完全可以幫助父親,也不會有今天如此的境地!”
“算了,說什麽都沒用,現在最重要的是該如何處理眼前的困局,你也知道我們自從丟掉了台灣這個最後的立身資本,我們就沒有了根猶如浮萍一般,在格林我們受到的待遇難道我們還沒有受夠嗎?”
蔣二公子低歎一聲說道:“兄長,走,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詳細談談。”
“嗯!”蔣氏兄弟很快就離開了這裏。
他們離開沒有多久,房間裏的蔣公在聽著底下人的報告,報告的內容自然就是剛才門口所發生的事情。蔣公聽完後揮退了底下人,他閉上雙眼低喃道:“即使你們早出來又能如何?大勢不在我手啊?老天不在我這裏,我們再怎麽努力又有何用?!既生瑜何生亮啊!”
蔣公的感慨主席是聽不到的,即使聽到了主席或許也隻會一笑而過。主席現在思考的問題就是西方這次的針對中國的行動。他明白這次西方是有備而來,是來勢凶猛啊!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複之局。
別看現在國家似乎已經站在了世界強國之林,這都是虛的,軍事上的勝利是建立在透支國家潛力的基礎之上。現在國家太需要時間來修養生息了!這點恰恰就被格林看到了,他們自然抓住了這個七寸!現在他們明顯不想看到強大起來的中國。至少現在情況是不允許中國強勢崛起的。
格林原則上還是樂意看到在亞洲有個國家能牽製住沙俄的,中國的出現恰恰就滿足了格林這個願望,可是隨著接下去的發展,中國已經逐漸成為格林的一個隱患了,他們肯定是看到了幾十年後的世界形勢。他們現在的壓製舉措就是要讓自己服軟,這樣才可以盡可能的保證中國會一直在格林的預想的軌道上行走。
他們想法是好的,可是我會妥協嗎?他們一直都認為一手大棒一手胡蘿卜的策略是無往不利的,現在就是要告訴他們,我們中國人還就是不吃這一套。武力壓迫是壓不跨中國人的。
主席拿起電話打給了唐寧。我接起電話後聽到主席在電話裏說道:“對格林舉措要慎重但有需要大膽,也不需要害怕,如果真的到了非打不可的地步,那麽就給我狠狠打,不需要向我指示什麽了!既然交給你來負責,那麽你就擔起這個責任來!敵人也不是鐵桶一塊,他們也有著利益分歧,這點你要觀察到!”
“是,主席提醒的對,我明白!我盡力完成任務!”我現在隻能如此說,現在百分百的保證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現在基本上是滿世界的為敵了。形勢可以說是最為惡劣了,比起建國初期都要惡劣。
主席和我又交代了幾句後就掛上了電話。我明白主席此刻也有點不穩了,他肯定是擔憂起國家是否能挺過去,說實話自己也不知道,現在的形勢還在變化中,不知道西方各國接下去的舉措是什麽!盡管我已經命令下麵組成一個小組,專門來預測西方各國有可能的下一步行動,揣摩他們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