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洞房花燭
俗話說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劉成不知道那久旱之地的人們,遇到那雨水是什麽心情,因為他沒遇到過那種情況,甚至有時候還不算太喜歡下雨。至於他鄉遇故知,自己在這影視世界,貌似怎麽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金榜題名,不說自己是不是那塊料子,對於去那大宋考科舉,然後入朝為官什麽的,他可沒那份心思。
在一番過五關斬六將後,他終於自那丘處機等人的重重圍堵之下,得意的走了出來,往那朝英閣快步行去。
在劉成的身後不遠處,則是一個個死豬一般躺在地上,爬在桌上,鑽入桌底倒著的家夥。那周伯通,還在一邊嘴裏嘟囔著什麽,身子爬起來,再搖搖晃晃的倒下去。
原來這幾個家夥也沒想太多的陰招,就是找來了上百壇燒刀子,輪番上陣的灌向劉成,從那午時拜完堂,一直折騰到了戌時黃昏日落。
如果不是提前自馬鈺口中得知了他們的陰謀,也許劉成還真防備不住。在知道了這群家夥想用酒灌倒自己後,想起那天龍裏,段譽用六脈神劍逼酒。想想那六脈神劍乃是以四品的一陽指為基礎的功夫,便臨時抱佛腳的,將裏麵的一些搬運內氣逼出體內的法子練了一練。
有那一陽指逼酒,再配合著那儲物空間,別說是百壇燒刀子了,就算再來上百壇,劉成也不會怕了他們。
不等那百壇燒刀子過半,一群人便挨個挨個的倒下了,留下的除了一道道驚歎的眼神之外,便是一道飄然離去的背影。
此刻的天色早已灰暗,一道皎白的月亮攀升上了天空,看著那道月亮的劉成,腳步不由的加快了幾分。那月光的清冷,讓他想起了林縈玉,同樣的冷,同樣的孤單。
推開了朝英閣的房門,劉成看到林縈玉正坐在那床頭,好似千古不動的小樹,一動不動。
“夫君,是你嗎?”聽到房門開啟的響動,林縈玉緩緩的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期許,帶著幾分想念。如果說原來的劉成,對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否真實還抱有幾分懷疑,現在早已是肯定了這一切。
“嗯,夫君回來了,夫君回來晚了。”
“不晚不晚,隻要回來了就好。我聽師姐說,邱老道和另外幾個家夥,專門從那雁門關弄來了百壇燒刀子等著你呢。如今夫君既然歸來,那幾人想必是自食其果了。”林縈玉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一份喜悅的說道。
“哈哈哈……算人者,人必算之。夫君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一邊笑著,一邊將門給關了起來,隨後緩緩的走向了林縈玉。
剛準備伸手摘下林縈玉的紅蓋頭,便被林縈玉給握住了手。
“夫君,我聽孫師姐說,要用那秤杆挑起蓋頭才來得吉利,這麽多都做了,這個還是按章法來吧。”
“好吧,這還真是麻煩。”劉成無奈的說了一聲後,從那一旁的櫃子上拿起了早先放置在那裏的秤杆,緩緩的挑起了林縈玉的蓋頭。
隻見林縈玉的俏臉,緩緩的隨著那蓋頭的掀起,慢慢的露了出來。如果說猶抱琵琶半遮麵是一種羞澀美的話,那麽眼前這一幕,就好似那夢中仙子,一點點的來到了人間一般。那般的驚豔,那般的賞心悅目。
即使,早已不知看了多少次這張臉,可是劉成還是覺得,今夜的林縈玉特別的動人。不知不覺間,劉成便已伸手緩緩的撫摸在了林縈玉的臉上。
林縈玉的俏臉上,布滿了羞澀的緋紅,嚶嚀的呻吟了一聲後,連忙開口道:“夫君,咱們還沒喝那交杯酒呢。”
“能不能不喝了?”帶著一絲懇求,還有一點點的無奈,劉成緩緩的問道。
不理會劉成那懇求的目光,那語氣中的無奈,林縈玉斬金截鐵的說道:“不能!”
“好吧,好吧,喝,喝還不行嘛。”劉成的心中,有些無奈的想著,洞個房,放前世,就是脫衣上床,怎麽放在這古代,就整的這麽麻煩了?這到底是那個混蛋定下來的風俗,讓我知道我非劈了他不可。
從那不遠處的桌上,提起酒壺,倒了兩杯酒。端了一杯給林縈玉後,兩人交叉手臂,將自己手中的酒放到了自己的嘴邊。
剛到嘴邊,劉成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麽一般,笑著說道:“縈玉,你看要不我們換個法子喝怎麽樣?”
“什麽法子?”林縈玉突然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等劉成說完,林縈玉的預感終於應驗了,“咱們把酒喝到口中,隨後將彼此口中的酒喂入對方口中,不準灑出一滴,誰灑了,就罰她再喂對方一口。”
“夫君既然喜歡那樣,縈玉從了便是。”那一張俏臉,此刻當真是堪比那櫻桃一般,紅瑩瑩的,讓劉成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
待林縈玉說完,劉成一口將那杯中之酒倒入了口中,緩緩的湊向了林縈玉。在林縈玉將酒倒入自己口中後,緩緩的吻了過去。
還好劉成還沒卑鄙到自己故意弄灑一滴,再喂上一口的想法。在這杯另類的交杯酒喝完之後,緩緩的一擲那兩個杯子,隻見兩個杯子在半空盤旋一圈後,回到了那桌上,而屋子裏的燈火,也已盡數滅絕。
劉成剛準備挺槍上馬,林縈玉就一聲喊住了他,緩緩嬌聲的說道:“夫君,聽孫師姐說,第一次行**會很痛,你能不能輕點。”
“為夫會輕點的,娘子你就放心吧。”劉成輕輕的撫摸著林縈玉的身子,緩緩的說道。
這一夜,兩人幾赴巫山,幾度雲雨,卻是不為人知。不過那屋內傳出的陣陣呻吟嬌喘聲,卻是在告訴著人們,屋內正在進行著一場激戰。
當然,能夠聽到這一陣陣呻吟嬌喘之聲的,乃是那朝英閣院外牆角處躲著的兩個矮小的孩子。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成那徒弟完顏彝和王處一的徒弟趙誌敬。
(Ps.第一次寫書,**我不敢明寫,怕被河蟹,可能不那麽如大家心意,不過也僅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