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寵的侍衛
這幾天,晃王府裏的仆人們對殷夙那是特別的殷勤,哪個不討好二殿下的新寵,二皇子幾乎是與其形影不離,言聽計從,隻要有一刻不見人就發脾氣,眾人都不得不相信一句話,一物降一物,想那金貴的二皇子幾乎被皇帝皇後寵上了天,一向似驕傲的孔雀,卻甘心為一個侍衛端茶倒水,這可不是大家說大話。某天,咱們的殷侍衛不小心打瞌睡了,二皇子立即命令所有人不得出聲音講話,幾十丈之內不得有任何聲音;某天,咱們的殷侍衛打了個噴嚏,就有太醫為其診脈;某天,咱們的殷侍衛練武流汗了,就有香巾伺候,茶水奉上,遞巾奉茶的不是別人,正是二殿下;某天,二皇子推掉了外麵的邀請,隻因殷侍衛一句話——“無聊”;……
這日,殷夙見送換洗衣物的丫鬟顫抖著,不敢抬頭看她也不敢跟他說話,他心裏暗忖:他有那麽可怕嗎?或者這個小丫頭帶病上崗。
“你生病了嗎?”他突然問,這是他第一次跟這個小丫頭講話。
不想丫鬟撲通跪下來,帶著哭腔道:“殷侍衛,請……請放過奴……奴婢……”
呃……,他沒非禮她吧?
隻見丫鬟飛快地退出去,那是殷夙見過的可以稱為落慌而逃的動作。
“難道我做人這麽失敗?”這時殷夙才想起來,這個小丫頭似乎不是他剛來時的那位,當時那個小丫頭很乖巧伶俐,他還向管家稱讚過,他向來不會多說話,隻是當時他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就說了。
殷夙隻知道自己與晃王府的交集不會太多,隻需供職一段時間後便會離開,對於二皇子的態度或者府內的各種變化,他完全屏蔽了,他偶爾會想起在翼王府裏的日子,因為那裏有冷霖跟他陪打,有冷盞的嘮叨。有時他會想,他好像變得在意別人了,以前他沒有朋友,友情似乎不屬於他,但到了這裏,冷姓護衛們慢慢讓他改變著。
也不知冷戚現在好了沒有,那個單蠢的人翼王會不會將他趕出去?
“你在想什麽?”
殷夙回神,看見在他麵前放大的臉,沒有任何驚訝,因為這些天二皇子常常會這麽做,偶爾還會搭他的肩。
“冷戚。”
“你在想別的男人!”
殷夙奇怪了,二殿下為何生氣,這質問的口氣怎麽像在吃醋?而且這小孩的用詞很不當,他又不是女人,怎麽說想男人這麽令人誤解的話。
看到殷夙小白的模樣,繆葵慎真被他打敗了,反正他現在在自己身邊,讓他忘記別人很容易。
突然繆葵慎很想知道殷夙對於他找人侍寢會有何反應,因為從殷夙來府裏,他便不再喚過人。
這晚,繆葵慎將自己洗了個香噴噴,心情愉快地叫來管家。管家自然操辦過那事,他早在二皇子叫人沐浴更衣時就讓人準備好了。
隻見一排美人魚貫進了大廳,穿著性感排排站,各自擺著妖嬈的姿勢,對著二皇子放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