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伺候王爺
花園的某個角落裏,冷戚抱著自己的瓶瓶罐罐哀悼著,這些可是他好不容易研究出來的好東西啊,看,這瓶是無敵癢癢粉,這瓶是強力**,這瓶是散功粉……,隻不過當時自己錯把癢癢粉用到小罌粟身上而已嘛,小罌粟就非得他把這些東西全部處理了,“哎——”他又歎了第一百次氣,傑作啊,太可惜了。
“不如就找個好地方把我的寶貝埋了吧,也不一定要毀了寶貝啊,對,就這麽辦,看我多聰明。”
“冷大哥,這麽晚了要去哪裏?”說話的是王爺身邊的侍女冰雅,因為冷戚常常教她們美顏術,所以院裏的女侍都會討好他,誰不想容顏常駐美麗無敵,所以平凡又好說話的冷戚,是冷字輩裏最受侍女們喜愛的侍衛了。
“原來是冰雅姐姐呀,你還是一樣漂亮。”冷戚不會講奉承話,他心裏一直就認為王爺身邊的侍女是美麗的女人,其實美麗的女人他也見不到,整天都沒走出別院,他要去采藥的地方,不是深山就是老林。
“討厭,人家還沒冷大哥大呢,喚我妹妹就好。”
這一聲嬌美的聲音讓冷戚起了一身疙瘩,趕緊轉話題,“冰雅姐……妹妹這是要去哪裏?”
“這不是王爺來了嘛,今天王爺喝多了,冷侍衛分付要給主子洗去疲又舒緩筋骨的。哎呀,我怎麽忘了冷大哥這邊有精品!”
冷戚一聽王爺來了,思想馬上就走神,他想到大哥的警告,大哥說過一定不能讓罌粟亂跑,特別是王爺在別院的時候,這夥王爺在府上了,他並沒跟小罌粟交待呢。
“冷大哥,你懷裏抱著的這些瓶子好漂亮,不會是美顏活膚吧?有沒有舒緩筋骨的?”
冷戚根本沒聽清對方的話,一心想著回去通知殷夙,便隨便將幾瓶藥塞給了冰雅。“我還有事,冰雅妹妹再聊了。”
冰雅看著手中的幾瓶東西,今天冷大哥怎麽這麽慷慨?平日裏要一小瓶東西,幾個好姐妹都得卯足勁討要呢。
別院裏伺候的人都知曉翼王的習慣,隻要他在府裏,天黑便不能隨便走動,而且去伺候他的人隻能是他點名的,否則不能進房半步。今日翼王不知有什麽高興的事,喝到人事不省,卻要讓蘭鴛公子隨侍。
冰雅將沐浴的東西準備好,她想,晚上王爺指定蘭鴛公子伺候,這水也得做得有情趣些,她探過水溫,撒了花瓣,又加了剛剛從冷戚那裏要來的好東西,順便再加了一些平日裏翼王常用的香精。
這邊冰雅滿意地加香料時,那邊尋找蘭鴛公子的冰清可急壞了。
“冰清,你怎麽做事的,王爺都等了那麽久,人怎麽還沒帶來?”冰雅剛推門出去,便見冰清焦急萬分地跑來,冰雅也算是大丫頭,看見來人便先訓了一聲。
“姐姐,先別罵人了,蘭鴛公子不見了。”冰清隻是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比不上老練的冰雅,之前她去接蘭鴛公子,卻被告知蘭鴛公子在別院走動,於是她在可能走的路線尋人,卻也找不到,可王爺那邊時間緊迫,她隻得回來問冰雅意思了,其實如果冰清再有耐心點,她便可以找到蘭鴛公子。
“別急,我們再去找找。”
兩人還帶了一些侍衛,夜色較暗,所以找得辛苦些。
“公子,原來你在這裏。可讓我們好找,快點隨我們來。”
殷夙莫名奇妙得很,他整日都未出冷戚的練藥房,並不認識這些人啊,這兩個女孩像是有急事,自己被人這樣拉著走很不舒服,但他從來不會對女孩子下手的,再說她們身邊跟著的幾個侍衛似乎不簡單,他現在身體並未完全複原,逃走是不可能的,不如跟她們去看看。
夜色中,所有人都隻知道他們看到的公子生得美貌,卻也沒發現眼前人並不是今天王爺帶回府裏的蘭鴛公子。
冰雅和冰清將殷夙推進王爺的臥室,隻說了句“好生侍候王爺沐浴”就走了,留下殷夙幹瞪眼,難道因為沒有男人可以給王爺洗澡,就把自己叫來了?王爺家裏難道沒有其他男性下人了嗎?自己可從來沒幫人處理過這種事,要不是怕給冷戚帶來麻煩,他立即走人。
就在殷夙猶豫不前的時候,**的人開口了,“過來。”
聲音慵懶卻很清明,不似剛才小丫頭所說的醉得不省人事,殷夙慢慢挪近床邊,以他的習慣,靠近陌生人時不能走得太快,以防有危險時可以溜之大吉。
不想他才靠近床邊,便有一股力量將他拉了過去,殷夙隻覺得一陣頭暈,自己便被人壓在身下,他的體力根本沒恢複,想抵抗身上人的力量或者反攻之,都無法,那人將全部重量壓在他身上不說,還將酒氣全噴在他臉上,潔癖的他皺緊了雙眉,感到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