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作案?
“冷戚!”
剛剛還在獻寶的冷戚,冷不防就在殷夙的麵前倒下來。
一股危險的氣息在靠近殷夙,他似乎覺得這種感覺有些熟悉。他戒備地盯著陰暗處,很快,從樹叢中跳出一人。
“誰!”
月光照在那人的身上,有了一層光華,殷夙眯著雙眼,想看清這人的臉,卻剛好是背光。
那人越走越近,殷夙抽出自己隨身的武器,警告道:“你是誰?竟敢夜闖王府!”殷夙心裏奇怪得很,王府的戒備一向嚴密,為何這人可以像入無人之地來去自由?看來這人不一般。
黑衣人走近,月光也改變了角度照在他的臉上,雖然隻照到一半,但這張臉,殷夙怎麽會忘記!
“是你?”
麵對殷夙的驚呼,來人反而質問殷夙道:“你們怎麽獨自在這裏,還這麽不小心。”
殷夙收回武器,疑惑地看向來人。
“王爺命我來帶你出府,他在那邊等你。”
殷夙看向來人再看看倒下的冷戚,“冷戚他突然暈倒了,不能放著不管。”
“不礙事,過會他就會醒,我們將他弄到屋裏就行。”
殷夙頓了一下,就跟來人一起將冷戚搬回屋裏。
“快走吧,要不王爺等急了。”
殷夙看著向他伸出的手,像不經意地說:“我把你的酒倒了。”
“倒了就倒了,再買就是了。”
殷夙甩開那人的手,抽出武器對準了男人,“你不是冷霖!”
“殷夙,這麽久不見,你就不認得我了,我不是冷霖還能是誰?”那人不怒反笑,他的笑似乎是在嘲笑殷夙的不自量力。
“雖然你長了一張冷霖的臉,卻沒有冷霖的性格,他不可能不在乎冷戚,而且他的酒不是買來的,那些酒根本是他的命。”
“哈……,冷霖就是我,我就是冷霖,如果你還能找出第二個冷霖的話,我倒不介意不做冷霖。”男人深沉的目光中閃著精光。
殷夙似乎有些懵了,這種表情這種說話的口氣,確實是冷霖的,難道……
“你不會一直扮著冷霖呆在王府裏吧?”
男人眼中閃過驚訝,但他很快恢複嬉皮笑臉的模樣,“我就是冷霖,為何要扮?殷夙,還是跟我走吧。”
“我不會走的。還有,你到底是誰!”
男人慢慢走近殷夙,眼中的笑意看得殷夙有些發冷,這樣的人還是冷霖嗎?這樣的危險氣息不就是那天夜裏……
想到那天洗澡被襲的蹊蹺,再看向一步一步正靠近自己的男人,殷夙不由得嚇得後退幾步,突然他腳下一個踉蹌,眼看就要被絆倒,這時男人接住了他。不知為什麽,殷夙有些害怕這個人熟悉的陌生人,他即像冷霖又不是冷霖,他身上的氣息讓人不寒而立。他又想到了那天清醒後繆宸弧的怪異表情,難道眼前的男人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你對我做了什麽?”殷夙一語雙關,他想知道之前的莫名失身是否跟他有關,還有他現在的身體又無法動彈。
“你不知道我最擅長的是藥?”男人似笑非笑看著殷夙,不費力地將人抱起來。“殷夙真不乖,我隻好用這種方式送你過去了。”男人並不打算回答另一層麵的問題。
“你真的……是冷霖?”
問完之後殷夙就開始意識不清了,他很想知道答案,可他還沒聽到那人的回答,自己便陷入了黑暗中。
“殷夙,醒醒。”
“殷夙……”
殷夙早已被吵鬧聲吵得想睜開眼睛大罵了,這時又有人拍他的臉,他不耐煩地睜開眼睛,立即有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他眼前,他皺了皺眉,回想到了自己的處境,怔然地看著男人。
“醒了?”
男人見殷夙不答,便將人半架半拉到牆邊,手掐著殷夙的下巴,強迫他看向牆上的暗格,透過這個暗格,可以將宴會的某個角落看得清清楚楚。
“看清了嗎?”男人很滿意殷夙的表情,有震驚、有憤怒……
“怎麽,不願麵對現實?”
雖然下巴被掐得生疼,可殷夙就是執拗地別過臉,不願再看暗格之後的影像,他隻覺得自己被耍得好慘,那個說愛他的人,就在一牆之隔的那邊親吻著一個女人,他身邊美女如雲,他亦陶醉在其中,酒醉燈迷的他還是之前深情款款地看著他的人嗎?
“他怎麽會把心放在你身上,況且還看到你被人**後的模樣……”
殷夙怔怔地看著男人,他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一個信息,但很快就沒了,他自問:自己是不是遺漏了什麽?似乎這裏麵有著什麽陰謀。
“殷夙,你真的很美味,這麽多天來我一直想念著你身上的味道……”男人磨蹭著殷夙的脖子,突然在殷夙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疼得殷夙差點又暈過去。
真是變態,咬了還舔,血有那麽好吃嗎?半癢半痛讓殷夙心裏一直咒罵著男人,可惜他一點還擊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的手插進殷夙的發中,將殷夙的臉送近,那半開的嘴唇發出一聲疼痛的叫聲,男人低頭咬住了唇,將舌探了進去,就算遇到了阻擋,男人也隻是邪魅一笑,他的手伸向下麵,將殷夙下身柔弱的私處握在手裏,用力一握,殷夙立即吃痛地低呼,那阻擋自然就不在了。
麵對這樣的侵犯,殷夙隻有惡心,他想咬那滑進口的家夥,可自己下麵的家夥正在那人的手上,隻要男人一用力,自己以後就別想傳宗接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