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夙被劫
身體的疼痛折磨著殷夙,他發現自己變得虛弱,如果不是男人的異常,他也許會被活活折磨死也說不定。
“殷……夙……”那個侵犯他的男人雙眼變得血紅,自言自語,還一直捂著腦袋。
“殷……夙……”
這個低沉沙啞的聲音似乎曾經在睡夢中出現過,就是他為了躲避翼王而跑到冷霖那邊的那段時間裏。
殷夙靜靜地盯著眼前人,眯著眼睛審視著。
殷夙的懷疑和冷淡的眼神讓男人很受傷,血紅的眼睛慢慢變得清明,還有深深的自責,“我怎麽會傷害你!殷夙……”男人的低吼和悲痛讓殷夙吃了一驚,許久,殷夙才慢慢試探地問:“冷霖?”
男人沒有回答,他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那原來光潔的皮膚上點點痕跡讓他的俊眉打成了結,他雙手撫|摸著那些傷口,不相信自己之前的變|態的傷害行為,他慢慢地為殷夙清理身體。
冷霖回來了。這是殷夙的第一個想法,他慢慢放下了戒備,不久便昏睡了過去,任他身體再好,又是中毒又是被下藥,還有身體和精神的折磨,他哪能再支撐下去。
昏暗**的房間,還不時傳來牆另一邊熱鬧喧鬧聲,這間花心思布置的房間,完全與外界隔離開,它可以觀察到外麵的情況,而外界卻完全不知道這裏發生的事,而現在殷夙的存在,是否又是一個陰謀的開始?
冷霖顫抖地為殷夙穿上了衣服,許久才吐出一句話,“我送你回去吧。”他臉上複雜的神情與內心的糾結,殷夙自然沒有看到更沒有體會到,而那些離他們不遠的陰謀卻說不定幾時就要暴發,冷霖想到這,臉色變得陰暗,眼神裏多了一份淩厲,他是時候利用另一個身份,擺脫那人的控製了。
懷抱著昏睡的人,冷霖快速地穿梭於樓宇間,突然,他停了下來,臉上一改之前的溫和,變得戾氣陰冷,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他的前後竟有三批人阻擊,三批人雖都是身著黑衣,但明顯效力的後台不一樣。
冷霖深情地看了一眼懷中的人,暗想:此時自己的勝算不大,但決不會讓他們傷了殷夙。
他找了個位置將懷中的人放下,對著殷夙溫柔地說:“等我除去他們,不會太久的。”
就在冷霖將人放下的時候,三批人都盯向了殷夙,冷霖冷笑,這些人真是不自量力,還敢打殷夙的主意!如果要人,還得問他手中的劍。
黑衣人全部撲了上去,三批人前後夾擊,冷霖立即被包圍起來,隻見一片劍花,開始有黑衣人倒下,還有人驚呼:“冷家劍!”
呼聲過後,出現了奇怪的現象,其中一隊黑衣人突然反身攻擊另兩隊人馬,而且做起了冷霖的幫手,冷霖認出了他們,這些人是翼王身邊的暗衛,他們平時很少出現,也不在他的管理範圍。
幾隊人馬的混戰,翼王的一派占了上風,冷霖一心想快些除去礙手的人,也全心思加入混戰中,這時,完全沒有人注意到不遠處又出現的另一隊人。
“殷夙——”等冷霖發現時已經晚了,他心中時時牽掛的人竟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劫走了。
哢嚓——冷霖狠狠地扭斷了近他身的黑衣人的脖子,他的劍也插進了那人的心髒,在黑暗的夜色中,那斷骨的關節聲和淒厲的吼聲十分可怖,剛想靠近他的幾個黑衣人,愣是倒退了幾步,這種一招斃命的絕恨手法,連做殺手的他們看著也心驚,更何況,麵對的是變成野獸般的人。
冷霖殺紅了眼,那裏會放過眼前的敵人,此時他似乎幻化成了一個魔鬼,平常他吝於出手的狠招全部用到了敵人的身上。連翼王的暗衛也暗暗心驚,如果不是一夥的,怕此時大家都變成了他的手下冤鬼了。當然,暗衛們也明白,大家弄丟了更重要的對象,回去怕也得吃不了兜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