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麽在乎他

隨後的一整天裏,批閱奏章的日帝常常自己對著空氣傻笑,這更讓肖勝囧了。

陛下,您也爭氣點啊。殷公子才給了一點甜頭您就這樣了,以後抱得美人歸了那還不更傻……

“木子,你在傷感什麽?”殷夙從早上到現在就一直發覺木子有些不對,以他的神色,似乎是感情受挫折了。

“不是傷感,公子,我這是在感動。”

殷夙驚訝地從上到下研究木子,這小子,才十六歲,就早戀上啦。

被美人從頭到尾研究的感覺讓老實的木子也害羞了,“公子,木子不過是聽說了一個故事而感動,沒必要看得這麽……”猥瑣吧。木子詞窮了,但他確實發現殷夙公子現在的樣子真的好痞啊,沒想到純良的公子也有這樣的表情。(不好意思了,原諒藍愛的形容詞不多,特別是古語的。)

“喔——?”

木子看到公子也有了好奇的表情,想著反正這個時候也無事可做,便把他聽來的故事講給了殷夙聽。

“我聽常去茶館的沈四說,月靈國的翼王快死了……”

轟隆一聲,殷夙突然被炸到了,他隻知道接下去木子說的話他聽不到了,腦海裏隻是不停地盤旋著:“翼王快死了……”

“公子,你怎麽啦!?”

木子被殷夙虛弱的模樣嚇住了,難道又犯病了?公子臉色變得白如紙……“公子,快躺下,我去叫禦醫!”

“怎麽回事!白天不是好好的!?”甄譽遲一邊讓宮人穿戴,一邊責問著肖勝。

肖勝暗自叫苦,他怎麽老攤上這種事。“禦醫說是殷公子平日裏沒吃多少東西,精神又受重創,估計這次還得調養很久才能恢複。”

“田喜!你知道要受什麽罰嗎?”甄譽遲淩厲的眼神直視田公公,如果不是他的隨侍太監拖延,他怎麽會到殷夙病情惡化了才知道。

“奴……奴才知罪~”田喜跟在日帝旁邊久了,也是知曉日帝的脾氣,他今次真的猜錯了,而且似乎也幫錯了人,隻怪自己太見錢眼開了。

“來人!拉下去……”

日耀的皇宮在一夜之間沸騰了,皇帝有了新寵,皇帝身邊的田公公因為新寵而下獄,皇帝因為新寵沒去早朝……

皇宮內院,藏著無數佳人美眷,正所謂芳華美人正當時,無奈帝王早已移情去。

“娘娘,喝些花茶吧,不要太傷神了。”

纖妃美麗的容顏沒了往日的光彩,她現在隻是整日裏盼著那個男人眷顧的哀怨美婦而已,就算現在是每日打扮再怎麽動人,卻也等不到那個人了。她以後隻能是空守這個牢籠,她想到了以前日帝追求她的時候,想到了兩人曾經行走大山名川的時候……原來皇宮真的是她的牢籠而已。

以前就算是自己在盛寵的時候,也總是能聽到他娶妃的消息,而現在,他的心全都不在後宮的女人身上了,那她還有什麽可以等的?

清茶總是苦澀的,香味無奈也隻能徒增愁悵而已……

“進去吧。”

纖妃美麗的臉寵落下一顆晶瑩的淚水,她最後看的方向便是日帝耀麟宮。

她恨那個奪愛的人,更恨無情的人,她原以為用了手段能將他留住,卻不想她包括她們早已沒了機會,當田公公將所有事和盤托出時,她除了震驚還能有什麽。可她悲哀地還愛著那個無情的人,他們的事情又讓她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