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真他媽的痛!偶爾給我打一針麻醉劑難道會死啊?

手術後我暈睡了整整七天,最後我是被痛醒的。小心的睜開心雙眼四處打量,我又住回那間特護病房,現在大概是早晨七八點鍾吧,正是早餐時間,那些排隊為病人買早餐的家屬陸續回來,不時有幾聲飯盒碰撞聲傳進病房。

晚盈趴在我的**睡得正香,一頭烏黑的長發柔順的披散開,看起來說不出的嬌柔可愛,我彎下腰用下巴頂頂她的頭,她的頭發中帶著薄荷特有的清香,她什麽時候換了洗發水,我輕聲道:“小懶豬,起床了!”

“唔……”晚盈發出一聲低喃,在身體無意識的扭動中,她的長發微微滑開,露出她小巧可愛的左耳,她的耳垂在朝陽的耀映下,散發著一種晶瑩圓潤的色彩,我忍不住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噬咬,頑皮的將一口熱氣灌到她的耳朵裏。

“唔……啊!”晚盈終於醒了,她一抬頭正對上我幾乎完全貼上去的臉,嚇得她一聲驚呼,然後不假思索的右手一揮,“啪”得一聲,在我臉上留下一個重重的掌印。

這一巴掌打得我眼前金星亂冒,我又驚又怒大聲問道:“你幹嘛打我?”

晚盈用力將頭發甩到後麵,盯著我狠狠道:“對待你這隻恩將仇報的色狼,打你一巴掌真是便宜你了!”

看到我還是迷迷糊糊的沒有完全清醒,晚盈順手拎起桌子上喝了一半的礦泉水,將剩下的全部傾倒到我的頭上。然後甩掉空瓶,拎起我的耳朵大聲道:“你看清楚我是誰!”

剛中帶柔的美麗麵孔帶著一絲潮紅,一雙清析而銳利的眼睛中盈滿了憤怒卻無法掩飾主人的羞澀,拎著我耳朵的手穩定而有力,可以看出她是個意誌堅定而且極有主見的女孩,但是在我擺出一個誇張的表情後她不自覺的放輕了力量。

在我終於看清麵前這個女孩後,忍不住驚呼道“你是陳怡”

“廢話!”陳怡隨手拿起一個枕頭靠牆放好,然後用不可抗拒的力量把我直直推躺在上麵,“既然醒了就老老實實坐上一會,趁著晚盈妹妹去買早餐不在的時間,我有話要給你說。”

“你知不知道自己殺人了?”

我老老實實的點頭,我當時拚盡全力咬得那一口和王八咬人時的殺傷力有得一拚。

“在市一中這樣的重點學校內殺人,雖然是對方先動的手又有我父親運用關係全力彈壓,但是仍然遇到各種阻力,無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是把這件事情捅到市長那裏,想再保住你就非常困難,能讓你仍然躺在這裏就診,而不是送進看守嚴密的武警醫院,這已經我們可以做到的極限。”

我疑惑的望著陳怡,問道:“你為什麽要幫我,甚至去驚動你的父親,我不相信你父親會因為自己女兒一個無關痛癢的同學,甘願拿自己的政治生命去做賭注。”

“我等了你七天,不是要和你討論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陳怡一擺手粗暴的打斷我的問話,道:“現在擺到你麵前的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由我為你聘請最好的律師,再加我父親那的關照打點,你最多會被判個防衛過當,根據我和律師的分析,你隻需要在監獄裏呆上六個月,就可以獲得假釋;第二個選擇就是去參軍,你出身軍人世家自然應該知道,現在世界雖然進入冷戰階段,但是在亞洲國與國的邊境線上,以團為單位的小規模戰爭仍然時有暴發,隻要被新聞封鎖後普通公民無法知道罷了。你隻要被安插到處於這種動亂地帶,采用這種類似於古代充軍發配的方法,我父親就有充足的理由來堵住那些追究者的嘴巴!”

帶著屈辱入獄讓父親的名譽再次蒙羞,還是到充滿戰爭危險的邊緣地帶,去闖出一片屬於熱血男兒的天空,這個問題似乎並不需要考慮。

“至於晚盈你不需要擔心她,我很喜歡這個漂亮可愛的小妹妹,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你不在這個城市的時候,我會傾盡全力保護她幫助她,隻要有我陳怡在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到她一絲一毫!”

“你現在隻需立刻要告訴我你的選擇,其他的事情我自然會幫你處理妥當。”

這一段話陳怡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雖然她還隻是一個大學都沒有畢業的學生,但是她在神態語氣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種長期手握重權者特有的領袖氣質。

我望著她沉默了半晌,突然用命令的口氣道:“你過來!”

“啊?”陳怡下意識的向前走了兩步,我猛然從**彈起,在她來不及反抗前將她死死壓倒在**。

陳怡顯然接受過合氣道或者柔道的訓練處驚不亂,她的兩條腿用一種非常有效的方法死死鉗住我左腿膝彎處,隨著她不斷施加力量,我大半個身體就失去了知覺,她的右臂一抬更是以泰拳中最狠辣的肘擊砸向我的太陽穴。

我猛然暴喝了一聲:“看著我的眼睛!”

陳怡抬起頭,在她麵前不足三寸遠的地方有一雙眼睛正直直的凝視著她,陳怡突然發現自己錯了,錯得非常厲害。她麵對著的這一雙眼睛深隧而清澈,就象是兩顆最純淨堅硬的黑寶石,閃動著隻屬於男人的強韌與執著,中間隱隱揚起的幾絲冷厲,更帶出一種絕不容忽視的驕傲與尊嚴。

擁有這種眼睛的人,絕對不會成為任人擺布的棋子,你隻能和他坦誠相待成為彼此任信的夥伴,而不應該去設局使計迫使他屈服,更不要試圖成為他的敵人,因為,這種男人本身就是一把以力破局的劍!

陳怡緊繃的身體突然變得鬆軟下來:“想占便宜就使勁占吧,反正人家遲早會成為你的女人。”

陳怡在我身下有點不舒服的扭扭身體,就算是隔著兩層衣服我也能感受到她胸前的豐滿與嬌頂,大概是C罩的吧,她的話更是潑辣毫放得判若兩人:“如果你不怕被晚盈回來看到而你現在又有那個能力的話,立刻占有我人家也不會反對。放心,我長這麽大還沒有被別的男孩子碰過呢,連初吻都沒有!”

我在心中連叫救命,象陳怡這種級數的美女,突然擺出一副任君品嚐的樣子,麵對這種**說不動心那一定是騙人的,我和她之間又沒有和晚盈一樣的身份阻礙,雖然是身負重傷,但是在她幾次不舒服的扭動後,我的欲望無法控製的高高昂起。

“你……”陳怡感覺到我的變化,她緊咬著碎牙望著我,輕聲昵道:“你這隻大色狼!”

現在連我都覺得自己是一隻大色狼,無論是什麽原因,陳怡救了我而且讓我現在還能安安穩穩的躺在醫院裏,不必麵對那些刑警無孔不問的盤查,可是我重傷未愈就對她做出實際性的非禮動作。她雖然放鬆了身體任由我**,但是她的眼睛裏卻在訴說著某種不屑:“你們男人還都是一個樣!”

我討厭她那種眼神!

我身子一翻直直摔到床底下,大聲道:“好了,我願意接受你的幫助!”

不知道為什麽,我直覺的相信她不會對我不利,我也相信隻要我願意,她真的會任由我得到她的身體。

陳怡半趴在**,擒著一絲微笑在我臉上印下一吻輕聲道:“乖,人家真的喜歡你這付乖寶寶的樣子呢,其實你現在占有了我,人家也不會小看你,反且會滿心歡喜,因為那樣我就後來者居上超過晚盈妹妹一步了。象你這樣的好男人我當然會去努力爭取,絕不會把你拱手讓人的!我剛才之所以擺出一個輕視你的麵孔,就是想看看你的大男子主義反應,果然是很激烈呢,吟雪哥哥你現在是不是很痛啊?!”

我恨恨的盯著眼前這個一臉狡獪神色的女孩,要不是我現在根本沒有力量蹦起來,我一定會把她按在**對準她的屁股狠狠拍上幾十巴掌,我全身是傷這一下摔得幾乎又掉了半條命。

“吟雪哥哥的眼神很暴戾噢,”陳怡輕刮著我的鼻子道:“是不是想跳起打我屁股啊,那你就快點養好身體再說吧,人家可是合氣道黑帶三段,空手道黑帶四段,劍道黑帶二段的高手呢,到時候用不著你來報仇,人家也會找你多多領教一二呢!”

了不得,這個丫頭居然能一眼就能看透我的想法,而且戰鬥力這麽變態的強,我望著她笑吟吟的臉,隻覺得一股冷氣從頭頂直灌而下,我有種直覺,這個女人在我以後的日子*會占有一個相當的角色,甚至可以說是成為我的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