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縱然如此,三輛豹2A6仍然是一個憑我們手中武器,無法啃動的戰爭堡壘!就算他們不敢在城市中使用重炮轟擊,但是在豹2A6主戰坦克上,裝有一挺95式8.5毫米班用機槍和一挺89式12.7毫米大口徑重機槍,可在1500米距離上直接提供壓製性火力,三挺班用輕機槍,三挺大口徑重機槍一起掃射,再加上躲在坦克後麵的幾十名狙擊手,將會組成一個沒有任何空隙的死亡彈雨。

僅憑我們四十多個人想從正麵衝擊這三台金屬堡壘,保證是沒有一個能活著逃回來。

但是我們可以繞道而行,我們現在打不動這三輛坦克,我們可以不打!

我率領四十二名第五特殊部隊士兵,每人扛著一個彈藥箱,悄悄繞過正麵戰場,迅速撲向雅加達市區街道。

現在整個雅加達市區已經徹底變成一片死域,無論是平時受盡欺壓的華人,還是終於嚐到苦果的印尼土著,都象被強奸犯追蹤的處女一樣,躲在房間的牆角,小心的縮成一團,把自己的耳朵高高豎起,隻要稍有風吹草動,就會全身顫抖冷汗直冒。

縱然印尼三天兩頭就會搞出一個排華大暴亂,縱然剛剛來了個亞齊自由陣線組織,可是又有誰見過這種**裸的城市戰爭?

整個晚上雅加達這個城市中到處都是激烈的槍聲,還有男人粗野到極點的狂笑:“我操你媽的,老子已經殺了二十三個印尼傻逼,玩了四個印尼處女,已經夠本有賺了,兄弟們我先走了!”

在這場戰爭中,印尼政府軍動用了輕型坦克、重機槍、火箭炮、手榴彈和直升飛機,到處都是機槍掃射的聲音,到處都是手榴彈爆炸的轟響。

最讓印尼政府軍頭痛的就是對手的不可理喻和悍不畏死,那些家夥躲在民居裏,推開窗戶一邊奮力挺動腰部,讓被他壓在窗前的女人發出陣陣不可抑製的喘息,一邊拎著AK自動步槍瘋狂掃射。

這些家夥一邊掃射,一邊喘息,一邊還能咬牙切齒的狂叫:“來啊,你們這群狗日的印尼王八蛋……喂,幹得你爽不爽,爽的話就他媽的放聲叫出來啊!”

聽著自動步槍就在耳邊狂嘯,子彈不斷在臉前飛濺,下身又被男人最粗野的**猛抽,刺激、恐怖、粗野到極點的**,融合成一種說不出來的奇異快感,這些被強奸的女人很多第一次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性**。

在雙方粗重的喘息中,兩個人猛然一起在窗前拚命打著冷顫,縱然知道自己現在正當眾表演活春宮,縱然知道現在這一幕會成為暴亂份子強奸的鐵證,縱然知道可能在某個角有不要命的記者,架起一台攝相機,可是女人仍然忍不住在嘶聲狂叫中反手在身後的男人胳膊上亂抓。

達到性**的男人丟掉自動步槍,左手抓著女人的**拚命揉捏,右手一揚冒著白煙的手榴彈就打著漂亮的小弧圈,砸向那些已經看傻了眼睛,下體衝血的印尼政府軍。天知道這個男人怎麽用一隻手就扭開了手榴彈的保險蓋,怎麽用一隻手就拽開了手榴彈的拉環。

最後那個男人把自動步槍從窗口丟出,連帶丟出來的,還有幾個被打空的彈匣。

他沒有子彈和手榴彈了?

印尼軍警小心的對視了一眼,隨著隊長一聲令下,一腳踢開屋門就強衝進去。在房間大廳的地板上,一對男女正在地板上努力翻滾,聽到破門而入的聲間,那個男人一邊挺動下身,一邊對著軍警們揚起一個怪異的笑容:“一、二、三、四、五……我操,有十七個傻逼進來了,老子真他媽的賺大了!”

看到這個男人慢慢亮出手中的打火機,所有軍警的眼珠瞬間瞪得比雞蛋還要大,直到現在他們才突然發現,整個房間裏充滿了濃重的瓦斯味,在房間的某個角落,一個碩大的煤氣罐正在不停的向外噴射絕不是有益於人體健康的氣體。

“嚓……”

一朵小小小小的火苗從打火機中冉冉升起,那點生命之光,那點紅中帶藍,藍中帶青的羞澀的唯美的火苗,瞬間就刺痛了所有人的雙眼,然後……所有人一起在烈火中永生,再不分彼此,在整整一周後救援人員,才把滿屋子燒成焦炭的屍體搬運出來。據說隻有某個人的下體因為正好藏在某個夠濕潤的位置,所以才保持了基本的完整。

雖然隻有兩千名武裝暴亂份子,可是他們太瘋狂,太暴力太無恥,軍警們隻能小心翼翼舉步維艱,經過幾個小時的激烈戰鬥,付出幾倍的傷亡代價,死了若幹人質後,大部分武裝暴亂份子終於殲滅,可是在雅加達這個城市,仍然能聽到零星的槍響。

稍有不慎,就會有人抱著十幾顆哧哧冒煙的手榴彈猛然衝出來,撲到載滿士兵的軍車上,死死抱住看起來軍裝最漂亮,官職最大腰別手槍的指揮官,在對方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四肢發顫站立不穩的掙紮中,這位神風敢死隊員猛然發出一聲野狼般的嗥叫。有痛苦,有得意,有興奮,反正是一個人拚掉對方一個加強排,絕對他媽的值了!

在城市的某個角落,突然間已經沉寂下去的槍聲再次激烈響起,街頭的軍警狼狽的逃竄進附近的民居,他們一把抓起那些混身發顫的印尼平民,跑到窗口幹號道:“立刻放下武器,否則我就殺了他!”

說到這裏這些印尼軍警突然醒悟,自己才是他媽的反恐軍警啊,怎麽跑到平民家裏,幹起了劫搶人質的事情?

暴亂份子也居然真的放下了武器,隨著一聲呼嘯,幾十顆手榴彈就準準砸進了房間,看著滿地冒著白煙打著小滾的手榴彈,這些印尼軍警發出絕望的慘號,哪怕他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在這些手榴彈爆炸之前全部撿起來再丟出去,他們更明白,隻要一開大門,那鋪天蓋地的子彈就會象長了眼睛一般狂飆過來。

負責這塊片區的軍警指揮官恨不得把自己的聲帶直接接到步話機上,他嘶聲狂叫道:“營長,請求立刻支援!我們這裏發生激烈槍戰,我們這裏出現了大批武裝悍匪,這批武裝暴徒和前麵的絕對不同,立刻派出最精銳特種部隊來支援我們,要一個連,不,最好來一個團!”

他的上級抓著步話機,無言的倒翻著白眼,我操,這個屬下平時看得就有幾分不正常,這下子終於羊顛瘋發作了,抽瘋了吧?他自己才是一個小小的少校,憑什麽調派一個團的特種部隊去支援一個更小,而且明顯是在抽瘋語無倫次的上尉?

這個城市裏總共還剩下幾個武裝暴亂份子?能流竄到他那條街上的幸存都又有幾個?經過足足十個小時的激戰,這些武裝暴亂份子大部分都打完了子彈,丟光了手榴彈,就算他們全是蘭博是零零七是變形金鋼,可是僅憑一把刺刀,哇哇亂叫的撲上來,又有什麽好怕的?就算是這批武裝暴亂份子又集中到一起,他們要進攻的位置,再過十分鍾就會有兩千名海軍陸戰隊搭乘的車隊經過,他們這樣還不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

本著軍人的警覺,本著大家都是印尼猴子,就算是不對路不順眼也應該彼此幫助的民族情懷,這位少校先生還是象征性的又派出一個排支援自己的手下。

印尼首都雅加達就象是被一個加強團男人玩過的處女,被打得瘡痍滿目,無法遮掩的露出自己最不方便為外人所見的私處。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燒毀的汽車,到處都是亮晶晶的子彈殼和大灘的鮮血,被手榴彈炸得搖搖欲墜的牆壁,普通平民的,唯恐天下不亂的小流氓小混混的,武裝暴徒的,治安軍警的屍體東一具西一具倒在大街上,至今也沒有人收拾,有些屍體倒在燃燒的汽車上,已經被燒掉了一半,聞著空氣那股誘人的烤肉香味,看著四分生四分熟還有兩分變成木炭,再也找不出一絲人形的屍體,能保持理智態度,不捂住胃大吐特吐的人,不是職業軍人就是劊子手、海盜、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