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武士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白紅相間的弧線,死神大爺像個瘋子似的哈哈大笑,他站在大島美加身後上蹦下跳,樂不可支的把一條條靈魂收進自己口袋,雖然這些飛車黨全是一群毒素過重毫無優點的垃圾,但是聊勝於無。死神一邊看戲,一邊隨手從口袋中抓起幾個靈魂,就像是吃爆米花一樣丟進嘴裏大嚼。

當大島美加子的武士刀,和飛車黨最悍勇狂戰士胳膊上的鐵鏈狠狠對撞在一起,濺起無數點火花時,死神放聲為他們呐喊,想到大島美加子一刀劈開狂戰士的胸膛,死神就眼冒綠光口水狂流;一想到狂戰士一拳砸爛大島美加的腦袋,紅的白的東西混在一起四處飛濺,死神就覺得自己心跳加快,這麽夠味的女戰士靈魂,當他死神大爺女人也是不錯的選擇。

大島美加和狂戰士都紅了雙眼,他們就象是兩隻已經徹底發瘋的西班牙鬥牛,又象是兩個最不要命的鐵匠,放棄一切招式,隻是不停將自己纏著鐵鏈的拳頭,和已經有了上百缺口的武士刀向對方要害猛送,打鐵鋪特有的聲音一下下傳出,以他們兩個人為中心,火星不斷向外飛濺。

黑豹望著戰場上舍命死鬥的兩個人,皺眉道:“明統學院九大武技社隻是隨便出來一個女人,就能和飛車黨雷門悍野鬥得旗鼓相當,這樣下去就算我們可以取得勝利,也會士氣大落!”

一直站在黑豹身後的那名俊秀少年陰聲道:“哼哼,她是很強,但也隻是一個女人罷了,女人上戰場上,本身就會成為影響己方鬥誌的雙刃劍!”

把手指放到嘴唇裏,俊秀少年猛然打出一聲口哨。

武士刀和鐵拳再次從空中相遇,就在大島美加全部力量都集中到武士刀上,和對方毫無花巧的狠狠對撞在一起時,一記鐵拳猛然打在大島美加的背部,大島美加幾乎聽到自己骨折斷的聲音,她不由自主的向前撲出幾步,一口鮮血從嘴裏狂噴而出。

雷門悍野看到大島美加張開雙手毫無章法的衝向自己,他大手一伸,拎住大島美加衣襟,發出一聲野獸般的狂吼,猛然將大島美加甩出七八米高,在大島美加從空中掉下來的時候,他纏滿鐵鏈的右拳狠狠向空中砸出。大島美加纖秀的身體再次被雷門悍野重拳打得生生飛起一米多高。

身體重重摔到水泥地板上,手中的武士刀被甩出十幾米遠,大島美加接連受到最猛烈的攻擊,鮮血倒衝進大腦,她隻覺得暈眩的黑色一股股衝向神經深處,全身上下連一個手指頭也無法再動彈一下。一個一直護衛在她身後的武道社精英,迅速跑到火岩高中陣營,一臉得意的向黑豹鞠躬行禮。

己方黑帶高手臨陣倒戈,大島美加被襲身負重傷,整支深入敵人腹地的突擊隊士氣一落千丈,所有人還沒有從被同學出賣的震驚中蘇醒,大批敵人就以人海戰術從箭矢之陣防禦力最薄弱的兩翼狂攻而上,隻勉強支持了幾秒鍾,箭矢之陣就被生生衝散,幾十名武道社精英立刻陷入四麵受敵的悲慘境地。

慘叫不斷從戰場上傳出,雖然突擊隊都是武道社藍帶以上學員,但是十幾把匕首同時刺過來,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匕首刺進自己的身體,帶出大篷鮮血。一個學員倒在地上,還想掙紮著爬起來,幾個飛車黨帶著調戲獵物的獰笑,手中匕首慢慢伸出,一根根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然後一群人象開盛大舞會一樣又蹦又跳,那名躺在地上的學員睜大了雙眼,眼睜睜的看著沉重的皮靴一次次落到他身上,親耳聽著自己身上的骨頭一根根被踏碎,他淒厲的慘叫一直在戰場上回響了整整一分鍾,才漸漸沉靜下來。

熱淚猛然從大島美加的眼睛中狂傾下來,她嘴角不停的哆嗦,可是她什麽也說不出來,一隻大手揪住她的頭發,把她整個拎起來。雷門悍野盯著她獰聲道:“你這個臭婊子還有心情去關心別人?你殺了我那麽多兄弟,我要把你操到死為止!”

抓住道袍的衣領雙手用力一分,隨著棉布撕裂的聲音,大島美加身上的道袍被撕成兩半,露出她被布條整整裹住的胸部。雷門悍野張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猛的低頭咬到用布條綁住的乳峰上,大島美加不由自主的全身顫抖,雷門悍野頭往上抬,堅實的布條竟然被他生生咬斷。

大島美加的胸部雙峰完**露在空氣中,一陣冷風吹來,胸前的蓓蕾變得堅硬嬌挺起來,雷門悍野喉嚨裏傳出野獸般的沉重喘息,他雙目中綠芒大盛,把大島美加丟掉地上,雙手用力一扯,大島美加下身的衣服就被他全部甩開。

感受到一條舌頭粗暴的侵入自己少女禁地,不停在她最敏感地帶又吸又吮,不知道哪來的力量,大島美加的身體猛然彈成一個蝦米狀。雷門悍野大手揚起狠狠在大島美加臉上扇了十幾個耳光,怪叫道:“這個婊子身體這麽敏感,好象是還沒有被男人上過的處女,我們兄弟今天有福了!”

四周的飛車黨哄然回應,雷門悍野解開腰帶,露出他跨下足有九寸長的陰莖,整條陰莖已經高高昂起,就象是一條擇人欲噬的毒蛇,又黑又紅的前端不斷流著亮晶的**。

望著男人碩大的器官不斷向她**的身體逼進,大島美加的雙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雷門悍野對著她的下體吐出一口濃痰,道:“放心,就算我的家夥不能讓你滿足,我幾百號兄弟也足夠讓你爽到死了。在插進你身體之前,我還要給你留下一點小紀念,這樣你的屍體在停屍房,才會更加引起別人的注意,想想看,不停有人仔細觀查你**的身體,檢查你灌滿我們兄弟精液的**,是不是很爽啊?”

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一個刀片,雷門悍野把它舉起來對大島美加道:“如果你被我們幾百個兄弟輪流操上幾遍後還能不死,我也不介意放你一條生路。看到了嗎,這兩個刀片中間夾了六枝火柴,用它劃破你的臉,會在你臉上留下一道又長又深又醜陋的傷痕,就算是全世界最頂級的整容醫生也不可能幫你去掉這種傷痕。你是希望我在你臉上寫幾個字呢,還是希望在上麵畫一朵花?”

刀片從大島美加左臉上斜斜劃下,大量鮮血從她臉上狂湧而出,翻出一層慘白的皮肉,雷門悍野趴下來象狗一樣伸出舌頭,滿意的舔吸大島美加臉上的鮮血,他用力分開大島美加的雙腿,把自己的陰莖放到大島美加的身上不斷摩擦,卻不立刻放進去,他獰聲道:“現在隻要我腰向前一挺就可以和你**到一起,不要說你不想要,你看看你自己下麵已經濕透了。你是想讓我溫柔一點還是粗暴一點?”

大島美加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用微弱的聲音道:“請……求求你……殺……了我!”

“好,沒有問題!”雷門悍將狂笑道:“既然你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們兄弟就都會努力,把你操死為止,我們開始吧!”

雷門悍將下身狠狠向前一挺,大島美加絕望的閉上自己雙眼,她第一次明白什麽叫萬念俱灰,她隻能認為自己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最老天最大的懲罰。

“啪!”

臉上一片溫熱,雷門悍將沉重的身體猛的壓到她的身上,可是下身並沒有感受到**的痛苦,一股甜甜腥腥的味道湧入嘴唇。大島美加奇怪的睜開雙眼,她驚異的發現,趴在她身上的雷門悍將已經永遠不可能再對她做出性侵犯。

雷門悍將的整個腦袋就象是摔到地上的西瓜一樣,炸成一團,隻剩一半的腦殼頂在大島美加的胸部,正好將她一隻豐滿的**完全扣住。要是一個正常人,看到這種情況一定會發瘋似的尖叫起來,可是大島美加卻發瘋似對著天空又笑又罵,在經曆了這一切一切後,她已經不能算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我揚起手狠狠扇到程遠夏臉上,在他手中沙漠之鷹手槍仍然冒著嫋嫋白煙,程遠夏跪倒在我麵前,狂叫道:“我從決心做大哥手中的劍開始,就注定要永遠追隨在大哥身後,我敢用自己這條命來發誓,這是我第一次違反大哥命令,也絕對是最後一次!那個女孩是一位戰士,是一位可以讓我程遠夏豎起大拇指的英雄!我實在不能眼睜睜看著這樣一位英雄,被一堆垃圾**致死,如果真的是那樣,我會永遠無法忘記這一天,我會一直生活在恥辱和後悔中,直到我為大哥麵對死亡的那一天!”

望著程遠夏因為過度激動脹成通紅的臉,我沉默了半晌終於歎了一口氣,低聲道:“跟我去把她帶出來!”

“好!”程遠夏狠狠點頭,跳起來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淚水,跟在我身後從廣場某個廢墟堆中鑽出來。

在周圍的飛車黨齊齊一愣,看清程遠夏手中的武器,他們發出一陣怒吼,居然悍不畏死的一起撲過來。

感受到程遠夏投來詢問的目光,我略一點頭道:“格殺勿論!”

“啪啪啪啪啪啪”

六聲輕脆的槍響從廣場中揚起,六名飛車黨被子彈打中,無一例外頭部都被沙漠之鷹射出的鋼芯子彈生生打爆。程遠夏開槍又快又準,六聲槍響幾乎連成一線,乍一看去就象是六朵煙花同時綻放。

程遠夏麵色沉靜的卸掉空彈匣,迅速換上第二個彈匣,看到飛車黨還有蠢蠢欲動之勢,他調轉槍口連續扣動扳擊,又有七個飛車黨腦袋當場爆裂。

全場一片寂靜,饒是飛車黨這些垃圾見慣生死,小命賤得一錢不值,他們仍然被程遠夏殺人如麻的霹靂手段嚇得目瞪口呆。

我如閑庭漫步般信手推開攔在麵前的人,慢慢走到大島美加麵前,看到她白晰秀麗的臉龐上,那一道令人觸目驚心的傷痕,就連我心中也微微一顫。

我蹲下把自己衣服蓋在她身上,拿出一隻新型號翻譯機對她道:“你要感激的話,就感激我的那個笨蛋兄弟好了,我本來想欣賞一場你被**的好戲,誰知道他居然衝動得跑出來,破壞了這場活春宮。我一直就躲在這個附近,隻要我願意早就可以跑出來,在你被毀容前出手相救。”

翻譯機中吐出一大晦澀難辨的日文,大島美加感激的目光慢慢變成怨恨,我猛然暴喝道:“你既然敢帶上幾百名相信你的學生出來決鬥,就一定要對自己的莽撞行為負責,麵對失敗隻能乞求上蒼垂憐的可憐蟲又憑什麽要我出手相救?!如果你對我心有怨恨,等傷好後可以隨時找我來報仇!”

大島美加掙紮著爬起來,從地上找到自己的武士刀,她雙膝一軟跪在我麵前,雙手把武士刀高高舉到我的麵前,冷然道:“我的命是你救的,從這一天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但是我的恥辱也是因為主人而產生,從今天開始主人就是我最痛恨的敵人,隻要有機會,我會不擇手段的殺掉你!”

“好!好!!好!!!”我放聲狂笑,一把抓住大島美加雙手送上的武士刀,道:“既然大島美加你提出這樣一個有趣的挑戰,我就接受你的效忠和複仇!你隻要認為時機成熟,隨時可以向我發起突襲,在我心情好的時候,會把你的行動當成小孩子遊戲,但是你要不幸選了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會殺了你!”

大島美加狠狠點頭,我一把抄起她的身體,抱著她向外走。

一排身影攔在我的麵前,黑豹在人牆後大聲道:“你這樣就想把人帶走,也太無視我們兄弟了吧!就算你們身上有槍,又能有幾顆子彈?”

我瞪著黑豹,冷然道:“你還想怎麽樣,難道真要我殺了你?”

黑豹迎著那雙清澈冷靜不含一分雜質的雙眼,隻覺心頭發涼,他張大了嘴巴,可是居然沒有發不出任何聲音。出於生物保護自己的天性,他的身體本能的拒絕主人命令,沒有吐出爆發戰爭的命令。

我再也不理會這個男人,抱著大島美加大踏步離開。

在經過明統學院幸存者陣營時,那個中日混血兒正抱著一具屍體失聲痛哭,他猛然撲過來抱住我的腳,哭叫道:“那群王八蛋殺了我的弟弟!我隻恨自己沒有力量殺光所有人為他報仇,隻要能為弟弟報仇,我田中秀一的命以後就賣給你了!”

“嘩啦……”

竟然有一百多名學生隨著田中秀一跪倒在我麵前,在今晚這場戰爭中,他們大部分人都失去了最要的朋友,大部分人手中也沾染了鮮血,如果沒有意外,他們將會在少管所中渡過至少兩年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