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反擊

還比較年輕的這頭翡翠龍,是個十足的愣頭青,仗著自己身高馬大,後援團火力十足,還有母龍在後麵看著自己,一時熱血上頭就撲了下去……

它尋了個敵人相對密集的凹地,一口純正的龍炎下去,燒化了被覆蓋的近二十名狼騎兵戰士,確實是燒化了,完全不需動用它的龍炎所附帶的毒屬姓,幹幹脆脆的秒殺。它還在欣賞自己的傑作,用龍目的餘光瞟到,四周突然刀光大作,數十枚小片刀,從各個方向撲麵而來,它慌忙閉上眼睛,以保護自己的龍目要害……

自己還沒有獲得漂亮母龍青睞之前,瞎不得!

馬上他身上就如同被千隻小針紮到了一般,奇痛無比,這頭龍慌忙一振翅,加速逃離這個危險的所在……

遠離了危險地帶之後,它才發現,身上插了好多狼騎兵鋒利的彎刀,由於龍皮龍鱗的保護,不少著力點不好或者力量不足的,直接就被擋住在龍鱗外麵,還有一些則深深地插入了龍皮和龍肉之中,削掉了它一層生命值……它後怕不已!

不要以為狼騎兵部隊都是吃素的,都是3級實力,這其中就隱藏了很多4、5級,甚至6級的高手,他們狠力地一擊,讓這頭年輕的巨龍吃了點苦頭……

完成攻擊後,這些狼騎兵戰士在地上拾回了自己的武器,他們的製式彎刀大多一樣,隨便找一柄用就成了,戰士本身才是關鍵!

有了前車之鑒,這些天空中的巨龍稍微收起了一點輕視之心,至少對方不是完全任由自己宰割的存在,那麽,興奮起來吧……

它們開始做大範圍的盤旋,有計劃分步驟地尋找戰機,一不留神就呼嘯而下,然後一口龍息帶走一片……

即便再謹慎,也會中上幾刀,這些狼騎兵都是搏命的高手,死了也要拖個墊背的在這支部隊裏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不過巨龍畢竟是巨龍,就算被幾根針紮到了,痛就痛一點吧,它們生命力雄厚,龍皮堅韌,而且凶悍異常,很多巨龍都是拚著挨幾刀,對敵人也是不吐不快!它們的龍息隻要冷卻到了,一般都會一個猛子紮下去,在敵人並不算凶猛的反擊中,殺死更多的敵人。

60多頭巨龍,特別是其中還有龍息半徑達到30米的4頭鏽龍,給狼騎兵部隊帶來的壓力可想而知!隻要不進入到特別近的攻擊範圍,他們很難攻擊到這些在空中飛舞的巨獸,基本上處於被動挨打,被打了才能臨時抗爭一下的囧境……

4名大魔鬼也加入到這種戲耍敵人的行列,他們的惡魔蝠羽飛行速度甚至超過了巨龍,跟天使有得一拚,而且攻擊手段有點無賴的味道,他們的叉狀閃電,可以在中距離將敵人納入射程,這意味著這些全身漆黑的大魔鬼,根本不用可以進入狼騎兵的飛刀射程,他們就在這個攻擊範圍外不遠處遊走,攻擊一旦冷卻了,立刻就是一道5叉的叉狀閃電,帶走5名狼騎兵戰士的英魂。

巨龍們體型更大,飛行慣姓也大,它們的攻擊模式都是等龍息冷卻後,從敵人頭上一掠而過,吐出一口龍唾沫,淹死一堆雜草,然後拉高遠離,等待下一口唾沫分泌出來……

這不算無賴了,無賴的是這些大魔鬼,他們就算準了敵人飛刀攻擊範圍的極限,然後就遊離在這之外,來回穿梭就是不走,冷不丁就來上一記狠的,每次攻擊完事了,還要發出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桀桀怪笑,這種惡魔的低笑,讓很多戰士心驚肉跳,即便以武勇著稱的狼騎兵,也是會害怕的。

又一次電擊,讓5名戰士變成烤狼狗後,這位魔鬼又開始例行的賤笑了……

呼!一把彎刀帶著高速的氣勁,急速旋轉然後切向這位正在玩指甲的大魔鬼背上。鋒利的彎刀在強大的力量作用下,深深地斬斷了惡魔的皮膚,切入了惡魔血肉裏,空中灑開一蓬惡魔之血,這位大魔鬼痛苦地嚎叫著,然後一把扯出彎刀,狠狠地扭斷了它,一時間,他背上鮮血如注……

原來,這是一位6級的萬夫長,悄悄地從後麵接近魔鬼,然後利用衝擊的座狼助力,使盡了吃奶的力氣,孤注一擲,命中了這個可惡的魔鬼。雖然,他接過身邊衛士遞過來的一把全新彎刀,小心的戒備著對方有可能的反擊……

他預料之中的反擊如期而至,這位受傷的大魔鬼,暴怒的嚎叫著,雙手惡魔之爪怒張,一道黑漆漆的叉狀閃電瞬間就擊中了他的敵人……

不過憤怒歸憤怒,大魔鬼並沒有雲霄泰坦般的神力,能夠化憤怒為力量,他再怎麽嚎叫也不能增加這道閃電的實際威力。這名萬夫長,好歹也是被評定為6級的將軍,生命力還是不錯的,他在這道閃電的洗禮中受了傷,但離死亡還很遠。他抖了抖被電麻了的肩膀,然後理了理自己已經如同殺馬特的發型,命令自己的部隊,準備下一次攻擊……

看到自己的憤怒一擊居然被對方生扛了下來,感覺顏麵盡失的大魔鬼,還是理智地向後退了退。這很方便,惡魔蝠羽可以讓他自如地飛行,懸停,甚至能倒退飛行,這是很有趣的一種能力,如同飛行中的武裝直升機一樣靈活多變,由於動向難測,讓人很難真正抓到他們。這位向後退卻的魔鬼,在那如公鴨嗓子般的難聽笑聲中,魔鬼雙瞳飛快的轉動,然後對準這個傷害他的戰士右手猛力一揮……

狼人萬夫長一陣色變,他感覺極度危險,如臨大敵地做出了防禦姿勢。一陣清風吹過,然後,什麽都沒有!

這是怎麽回事,他大惑不解!難道隻是因為鬱悶,揮著玩?

那這頭魔鬼,那凶殘的目光是怎麽回事?那把自己當成已死之人的目光是怎麽回事?他的心裏涼涼颼颼的,心知不妙,卻根本不知道不妙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