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難道沒別的更有意義的事情要去做嗎?就這麽喜歡盯著別人的隱私說?我不是什麽小三”小可衝著人群喊道“不是!你們懂了嗎?”像極了一隻炸毛的貓。

她在混亂中,準確無誤的把躲在人群中的黃埔月拖出來,按在地上,用膝蓋死死的頂著她的肚子讓她不能動,厲聲說道:“不作死就不會死!我今天就讓你看清楚得罪我辛小可的下場!”

“啊!啊!住手,你這個沒有教養,野蠻的丫頭!”

粉拳狠狠的砸上黃埔月的臉,本來青紫色的臉頰,頓時腫得像一個奇怪的饅頭。可見小可是有多生氣,所用之力有多大,她不顧黃埔月的求饒,一拳一拳的砸著,直到黃埔月昏厥過去,她才停手。

然後華麗起身,轉頭望著她身後那些目瞪口呆的人群,調皮一笑:“哎呀!我把她打死了,這下怎麽辦呢?”從衣服包包裏拿出一根棒棒糖含在嘴裏,“好了,這下總算給你們和正在上網的那些網友一些交代了吧?”

王嫣兒站在她身邊,憋著笑,把臉都憋紅了,小可還真行!

周圍的人們,被她這個舉動嚇得不敢出聲了,都在揣測這女孩不會是瘋子吧?哪個正常人敢這麽大膽,敢在這麽多人麵前打人的?

這時羅晟終於找到車位,把車停好,來到商場看到這麽多人圍著,好奇的走過來,一眼就看見含著棒棒糖被圍在中間的辛小可,他用力扒開人群走進去,問小可:“怎麽回事?”

小可隻是俏皮的對著他傻笑,王嫣兒指了指躺在地上起不來的黃埔月。羅晟問王嫣兒:“你打的?”

人群裏有人站出來指著小可說:“是她打的!”

這次輪到羅晟驚呆了,“小嫂子,你好暴力!”

黃埔月悠悠轉醒,迷糊的看看周圍,伸出手顫顫巍巍,虛弱的說:“救,救命,啊!”說完這幾個字又昏過去了。

其中有人報了警,警察也來得很快,隔開人群,其中一長的比較粗壯的大漢,像是隊長,他大聲喊道:“把大人的抓回去!傷者送醫院”

一個小警察跑過去,小聲說:“隊長,這不好辦啊,被打的是黃埔集團的千金,而打人的……你自己看吧!”他指了指站在辛小可旁邊的羅晟。

上次別墅爆炸案,他也和羅晟接觸過,知道他是跨過集團霸業總裁的保鏢,這個一牽扯到國際上的人物,搞不好會影響到國際邦交,和經濟動**,所以上一次隻是讓他們交了幾百萬的保證金就不了了事。

隊長擺擺手讓那個警員再去調查,自己走到了羅晟旁邊套近乎:“羅哥,你老怎麽也在這?這裏太亂了,請移步,這家商場樓上有一家上檔次的茶屋,我們去那裏聚聚如何?”

哥?老?這隊長也太不要臉了,一臉橫肉看上去都還比他老呢!還好意思叫他哥,也不覺得磕磣!

“誒誒,你請便,我今天呢隻是陪我家小嫂子來逛商場的,”

“小,小嫂子?”隊長不自覺的抹了抹頭上被嚇出的汗,心想,這羅哥的嫂子不就是黃埔總裁的夫人,得罪了那位,搞不好一個不高興就把投進全國的幾千億資金一下撤走了,那麽……

他陪上笑臉,獻媚的看著辛小可:“夫人,你傷到手了沒有?我叫手下陪你去醫院驗驗傷,然後讓再讓那個女人家裏賠償,你看如何啊?”

再次醒過來的黃埔月真想就這麽死了算了,這些警察太氣人了,需要驗傷和賠償的應該是她好不好?

王嫣兒的世界觀再次刷新了,原來官字兩張口說的是對的,黑可以說成白啊!辛小可想了想,事情如果這樣完了,那麽她永遠隻會被貼上小三囂張的標簽,反正她和黃埔睿結婚不假,黃埔睿不肯公開,就由她公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她上前對著眾人和警察們鞠了一個躬,起身慢慢發聲:“謝謝大家的的攝像頭,全程記錄了整件事,我知道我打人是不對的,但是我——霸業集團的總裁夫人,是絕不能容忍別人的汙蔑!區區一個歐陽七少值得我去做小三嗎?我今天以身試法,也要教訓那些汙蔑我的人,難道你們還不能夠看出來,她一直都是在編造謊言嗎?”

其中有人站出來問:“你說你是黃埔睿的妻子?小妹妹,玩笑是不可以亂開的!”

“就是,這女人還真不要臉,做了小三還不承認,還說自己是黃埔總裁夫人!現在的小姑娘真是越來越不腳踏實地了”

人長在別人身上,小可這才意識到,有些時候,不解釋人家會說你默認,但解釋了呢,人家又說你狡辯。

她冷冷的看著周圍的人,羅晟想替他解釋可被她攔下了,多說無益,她對那位隊長說:“我們去警局吧!”

如果現在她無事般的走了,還不知道這些人會怎麽說她呢?

隊長有些為難的看看羅晟,羅晟又看看小可,才點點頭:“那就走吧!今天改警局一日遊,也不錯的”

黃埔月被送進了醫院,小可,王嫣兒和羅晟一起跟著警察走了,事情告落一段。正在盛世總部的總裁辦公室裏的歐陽駒看著電腦裏的全程微博直播,眉頭緊緊皺起。這丫頭為了跟自己劃清界限連黃埔睿都搬出來了?看來她的心裏黃埔睿已經和她融為一體了。

利落起身,跟助理交代:“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走出公司,去了醫院。不管怎麽說,那丫頭闖的禍,從小到大都是由他去善後,習慣改不了啦,何況這次還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

來到醫院,他看到**的黃埔月臉上綁上了繃帶,手腳也被打上了幹板,睡在那裏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黃埔雄臉上一團黑氣直盯著受傷的女兒,妻子藍心也在一旁憂心忡忡的。

藍心是黃埔雄的第二任妻子,嫁過去時,黃埔月已經9歲了。雖然說是後媽,但她和黃埔月的感情很好,看到女兒這個樣子自己心裏也特別難過。

她首先看到進來的歐陽駒,怒火中天的指責道:“你還有臉來?要不是你,我女兒能睡在**,啊?你到底搞清楚沒有?誰才是你的未婚妻,上次跑到我的酒店大鬧,找那個丫頭,你知道月兒當時有多傷心嗎?你今天最好給我們一個交代!”

黃埔雄壓住火氣,沒站起來給他一拳已經是很客氣了,隻對他冷冷說:“我要讓那丫頭坐牢,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歐陽駒坐到沙發裏,平時一點麵子都不給這個便宜嶽父,為了拉倒市政工程那個項目,居然把女兒塞給他,還不管他要不要,跟老爺子自說自話就這麽莫名其妙的把婚給訂了,他一直忍者沒發火,今天倒好,居然還跟他蹬鼻子上臉了!

他歐陽駒也不是軟柿子,斜陽瞟過去,嘴角輕輕勾起來,模樣顯得輕佻又浮躁。半刻之後,他才淡淡的說:“我今天來呢,是為了小可來道歉的,既然你們的寶貝如今被打廢了,那我歐陽家又怎麽會收一個廢人?所以未婚妻一說以後還是不要提了。”

黃埔雄實在是氣大了,衝上去舉起拳頭要砸上去,倒反歐陽駒站起來:“你打啊,別忘了那值幾個億的工程”

拳頭終究還是沒有咂下去。歐陽駒輕蔑一笑,掃了掃身上那本不存在的灰塵,又坐下了。黃埔雄僵直的站在原地,拳頭緊緊的握著,心裏發誓這口氣他一定不會這麽輕易咽下去,那個叫辛小可的丫頭必須得死!

這時候,病房外來了三個人,為首的男人身穿亞麻灰色西裝,淺短的頭發微卷,深深的雙眸圓大而有神,鼻梁略兩指寬厚而高聳,整張臉都如精工雕刻而成。

旁邊的兩位也能讓黃埔雄和藍心能夠感覺出非比尋常,三位的到來讓黃埔雄和藍心都感到吃驚,主動的靠近他們。隻有歐陽駒假裝一臉的淡定,心想小可在警局,你跑這裏來給雞拜年?

“三位是?”黃埔雄上前問

“黃埔睿!”為首的男人簡單而有力的說出三個字,但這聲音有著明顯的氣勢。

藍心挽上黃埔雄的手腕,“原來你就是霸業集團亞洲Z國分公司的總裁?”

“正是!”黃埔睿再次說道

黃埔雄心裏略為驚喜的迎他們進去:“黃埔總裁裏麵坐,請問你們來這是為何事?”說完看向歐陽駒:“七少的時間寶貴,我們就不多留了,小女的婚事也就此作罷”

“不急,我也想知道日理萬機的黃埔總裁,能抽出時間來這裏能有何事?”小可的事就是他的事,這次他決對要讓小可知道他的心裏隻有她。

“我的目的和歐陽七少是一樣的”,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歐陽駒在他眼裏猶如一隻山雀,隨便一捏就死,讓他還在蹦噠,是因為他還沒玩夠。

歐陽駒也站了起來,可是身高明顯有差距,需要抬頭才能看到他,回頭看到沙發就踩了上去,指著他罵:“你有什麽資格管我們家小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