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猜錯了,而是我們已經不再相信邪神的存在導致它已經沒有以前那麽厲害。巫術和陰陽術不一樣,巫術是完全依賴信仰才能活下來的。就比如,你信仰越強大,邪神越強大。你應該慶幸現在他隻有一半!”我朝著風年師伯解釋道。

對此風年師伯能不能理解我就是不知道,因為她就是不耐煩地和我說了一聲“哦”,並且是給了我一個白眼。可能她以為我沒有看到,可是我看得清清楚楚。

“巫子果然對巫術還是很了解,隻是這女子手上的符紋你又是否了解?要知道,為了一直保持這樣的傷口,可是經常是要自己隔開愈合的傷疤,這裏麵的疼痛我可不能想象。所以我才說你的師伯是一個有膽識的女人,這麽冒險的方法,現在我可不是多見了。厲害!厲害!”邪神大聲叫道。

就好像是這群人都瘋了一樣,我有些害怕。我總有一種錯覺就是這群人裏麵恐怕隻有我一個人是正常的,為了支撐我這個觀點,我還不忘給掐了掐自己的臉,為了驗證我還正常。

風年師伯隻是斜眼看了邪神一眼,這眼神裏更多的同樣是嫌棄。就好像是遇見了一個沒有多大作用的人說了一些沒有多大作用的話,不給任何反應時間,風年師伯便是一個人衝上前又是和邪神單打獨鬥。

我站在後麵懵了一下,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風年師伯的符咒來得很快,而邪神是隻是一刀一刀地劈開,就好像是這些符咒對於他來說都是沒有什麽太大攻擊作用的存在。

我聽見葛鷹的慘叫一直在耳邊,就好像是安師已經輕鬆吊打了他,師父暫時可以休息,這一切好像一時半會都是有些喘息的機會了。

隻是風年師伯現在的狀態完全就是在用生命和邪神鬥法,兩條胳膊很快就是血淋淋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已經受了重傷。我本來想讓風年師伯先休息一下,可是看風年師伯那一臉詭異的笑容我就是明白她一是班會是真的冷靜不下來了。

龍,到底是什麽龍。我手中隻有最後一張黃符,這還是師父之前施舍給我的東西,如果說我現在就這麽用了,恐怕這裏麵還是有一些不對的地方。再說,我現在就是在賭博啊。

下定決心後,我一隻手高高舉起,決定冒險。

龍是神物,自然是有靈智的神物。如果說地麵上有一個邪神的存在,上麵的神物是不可能不知道的。這件事就是這麽直接的存在,隻是上麵的那些人是都願意幫助我們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也許神物的存在,就是看著一些事情的發生吧。

我將自己所有力氣都是集中在了這個雷咒上麵,就算是我的頭頂上已經是慢慢出現烏雲什麽的,但是這一時半會我是沒有想要那個雷咒落下來的意思。我需要等待。

但是那邊又是能有什麽樣的反應我已經是不清楚,隻是假裝冷靜地看

著,更多的是十分緊張地等待著。

我想它們應該不會就這麽一直看著不管吧?這麽想來恐怕就是太不講道理了?我抬起頭望著天想要見到那裏麵能有什麽變化,如果那些所謂的神物有什麽簡單就可以見到,恐怕難度係數又是降低了很多吧?

四周的溫度很低,想來應該是為了給厲鬼提供最好的環境,或者說是為了讓這四周的厲鬼能有更好的生存空間。

隻是這生存空間雖然說是好事,隻是對於我們自己的身體就是一種傷害啊。你說誰沒事把自己扔到一個陰氣十足的地方,是誰待久了都是會有很大問題的。

再加上風年師伯手上的傷口完全是在用肉眼可以看到的狀態飆血,而邪神對此同樣是沒有太大的反應,更多情況下,更完全就是邪神攻擊風年師伯的一個最關鍵的地方啊!

還在行咒的我見到有些不對,立馬停止行咒就是撲倒了風年師伯身邊猛地推開了她!邪神的短劍已經是舉起在了我的麵前,我想要躲過去,隻是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從我的喉間湧出。

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從我的胸口猛地劃了一刀,來不及是什麽情況,我隻是下意識往後猛地退了一步,但是還是慢了。

疼,鑽心地疼。這些事情雖然已經經曆很多,但是又一次接觸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扛不住了。我感覺整個人都是飛了起來,低頭再看看自己胸口前的傷口時,隻是感覺整個人都是被刺激到疼得不敢有什麽動作。

風年師伯皺了皺眉頭,就好像是完全沒有想到我居然會這麽冒險。而邪神的嘴角卻是露出了一個十分滿意的微笑,就好像是對我的行動可以說是十分滿意的模樣。

“看來,巫子的習慣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其實如果你不冒出來,就算是那一劍是要不了那女子的性命。隻是你要是出現,這裏麵的問題都是有很大的改變了。”邪神就好像是很滿意我會有這樣的做法,畢竟我看見他臉上的笑容可以說是無比開心來形容。

我躺在地上望著天,隻是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逗了一樣。天空依舊是陰沉得可怕,就好像是那一片烏雲隨時都是要壓下來一樣。剛才本來打算實行雷咒,可是現在看來我已經沒有站起來的能力了。

風年師伯嘖嘖嘴,那模樣就是擺明了很嫌棄我的行動,可是她還是站在了我的麵前對我說道:自己想辦法先穩住傷口,最好不要死在這裏了。

這句話說起來是很簡單,但是坐起來難度就好像有些大了。我喘著粗氣,嚐試著自己慢慢一步兩步坐起來,可是每次都是到了要直立身子的那一瞬間我感覺一陣刺骨的疼痛。我強忍住不要讓自己發出慘叫,可是我感覺到我臉上已經是布滿了汗水。

“誰特麽要死在這裏,上麵還有東西在看著我,要是就這麽死了,那不是很沒麵子?”我一邊說著這話一邊是強行撐起自己的身

子,我見到傷口湧出鮮血,更是見到了皮開肉綻的那條口。

不得不說,邪神下手可以說是真的很重。最重要的是,我本來以為這些血跡會四下散落,沒有想到的是這些血跡居然是朝著一個地方就這麽湧去了。而我順著那個地方看去,卻是見到是大罔村聖物的地方。

那個時候腦子一片空白,就好像是反應過來我是不是遺漏了什麽有用的東西?可是想了半天都是沒有任何收獲,更是沒有任何思路。可是腦子裏就好像是隱隱約約有記得什麽人給我講過一件什麽事情,可是這一時半會就是想不起來。

仿佛是記憶回到了我第一天來罔村的時候,那個時候前任巫子還在,並且是他親自把我從山下接到了山上。一路上,他都是用比較蹩腳的漢語和我說話,就好像是為了拉近我和他的距離,所以才這麽做的。

“罔山這一切你可能都要習慣,隻是我會盡力讓你習慣這一切。你既然已經答應要做巫子,那麽我們就應該按照規矩來。就算是我的做法讓你覺得不適應,你同樣是隻有學會忍耐。沒辦法,這是我們每任巫子都必須承受的。等到我死的那一天,你就是下一任巫子。上任的第一天,你會見到你的死法,那個時候請你不要驚訝,這就是我們的性命。”前任巫子平靜地說道。

隻是這裏麵到底是什麽情況那個時候我根本就是不明白,隻是下意識地答應著,這裏麵會發生什麽都是說不清楚的。前任巫子更多的時候對我都是處於一種想要把我交成一個十分聽話的徒弟,隻是我**不羈笑點低,我隻是進去搞事情的。

不得不說的是,我的確是很佩服罔村的一係列文化底蘊,隻是對於他們的一小部分為人處世的方法倒是覺得不太對,最簡單的,那就是關於祭祀。

我第一次見到祭祀的全過程時,幾乎整個人都是要瘋了。特別是見到他們直接拉著一名驢友抹脖子的時候,我嚇得是第一個想要離開這個地方的。隻是那個時候前任巫子就是死死地盯著我,話也不多說。

本來是想要逃命的,可是我發現我動不了。整個人就像是已經楞在原地被什麽僵住了一樣。眼睜睜看完那一場祭祀,我整個人有些崩潰。

很多人都以為,殺人放火都是簡單的事情,如同電影裏看到的那樣,隻是將手中的刀子直接捅進去就行了,可是有些時候,事情可不會這麽簡單。我雖然作為一個陰靈師過了這麽多年,可是一般情況下倒是沒有殺過人啊!我也隻是見到過人去世啊。

我在自己的房間裏呆了兩天,就是那種誰也不見的情況。滿腦子就是在思考我接下去應該思考什麽,然後我還要做什麽。或者說,我當初為什麽要作死自己一個人來罔村。

可能那個時候的所見所聞才是導致了我後來完全不同的變化。本來我以為這些事情是不會改變我的,我發現我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