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說,就因為視頻跟攝像頭的事,他們才無法給張健定性,警方這邊勘查現場也沒發現有第三者在現場的痕跡,富婆被送到醫院後他們本來相等富婆醒了看看她怎麽說,但是富婆卻一直在昏迷當中。
這個案子就這麽僵持不下,所以當他們聽到張健要找我才答應,希望張健能跟我說什麽。
歸鴻出現在我身邊道:“再看一下視頻。”
我看了看他,難道視頻裏有什麽東西嗎?
我跟老警察說再看一下視頻,視頻很暗,我隻能仔細的盯著,忽然在張健靠近富婆的時候在富婆身後的玻璃門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影,我趕緊讓警察將畫麵停下來。
我仔細看了看,玻璃上的影子既不是張健,也不是富婆。畫麵裏,張健正舉著手要製止富婆傷害自己,富婆已經用刀刺了自己,而那個影子就垂著手那麽看著,仿佛在看戲似的。
但是這個視頻出現的詭異,這個人影也詭異。
我看了看歸鴻,顯然他也注意到了這個鬼影。
“去醫院看看這個女人。”歸鴻說道。
我看了看一旁的警察,用手擋著嘴小聲道:“她現在昏迷中,我去了也問不出什麽。”
歸鴻道:“到時候我帶你入夢,不就得了。”
我點了點頭,衝警察道:“我要去醫院看看受害者。”
老警察點了點頭:“你覺得這件事是因為--因為……”可能是因為在警局,又是當著徒弟的麵,老警察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代替鬼這個字的詞語。
“我不知道,我要看過才知道。”我幹脆接話道。
老警察歎了口氣想了想似乎做了什麽決定:“那你去吧,我這邊會給張健在做筆錄,我盡量拖延些時間,如果你能在受害人哪裏知道什麽線索,請你告訴我。”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老警察是不想冤枉一個好人。
正好老警察的徒弟下班他便讓小警察將我送往醫院。
小警察似乎對我的身份很不屑一顧。
我並不是生氣,甚至我很理解他,其實在我懷孕之前,我並沒有過多的參與過奶奶的事,奶奶在家裏做的那些符咒水什麽的,在我心裏也是騙人的把戲而已。
到了醫院,我發現高莉莉正守著富婆,看來她跟著富婆的關係不淺,哪裏都有她。
高莉莉見我過來,左右看看我身邊,我知道她在找歸鴻。
以前我很疑惑,為什麽高莉莉能看到歸鴻,後來我明白了,那可能是歸鴻想讓她看到的。
想到這,我沒有來的覺得煩躁。
“他不想讓你見,你就見不到。”我直白地道。
高莉莉微微挑眉,露出一副挑釁的樣子:“你怎麽知道他不想見我?沈因你樣樣都比不過我,仙家憑什麽挑你啊。”
我本來就心情不好,看到高莉莉這幅嘴臉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可能以為我還會像以前那樣默默忍受?我忍受的已經夠多了。
我走到高莉莉麵前用隻有我們倆能聽見的聲音道:“你喜歡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就給你嘍。”
我話音剛落,歸鴻忽然出現在我身邊。
他的手摟住我的腰聲音卻陰惻惻的:“你說什麽?我陰晴不定?”
完了,剛才確實氣上頭了。
“沈因,你欠我的,永遠都還不清!”
歸鴻臉上浮現著莫名的憤恨,一瞬間讓我覺得我是他的仇人。
緊接著他竟然狠狠的吻了我。
沒錯,就在高莉莉的麵前,他親了我。
我一瞬間又丟人又氣急,這家夥果然是個瘋子!
我拚命的想要推開歸鴻,但他卻死死的鉗住我的手,將我的雙手擰著握在一起讓我瞬間動彈不得。
我餘光看到高莉莉瞪著我的眼神,如果眼神能殺人我估計都要被瞪穿了,片刻她便跑出了病房。
可能是看到高莉莉跑出去,我再推歸鴻一把就把他推開了。
我喘著氣,本想罵他,但腦海中要罵的話太多一時不知道該怎麽罵。
我們倆就這麽瞪著對方,但是他的眼神看向我確是惡狠狠的。
他就是這樣,明明剛剛做著曖昧的舉動,但是過後又惡狠狠的瞪著我好像我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現在尷尬的人應該是我吧!
“你幹嘛這麽看著我?”我忍不住衝他質問。
歸鴻忽然往前走了兩步,他逼近到我麵前,那撲麵而來的冷意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經過這段時間我也算稍微了解他,一旦他這樣不說話,那大概就是真的生氣了。
他等著冷冷地道:“你是不是心裏一直想著離開我?”
我心裏咯噔一下,確實我無時無刻不想離開他,我不想這樣過下去。
見我沒有回答,歸鴻眼神更恨。
“沈因,你休想擺脫我,不管你跑了,還是死了,我都能給你抓回來。”
歸鴻放著狠話,這次他甚至不用施法讓我痛苦,從他的神情我就能看出他說的是真的,不是嚇唬我。我心裏一涼,生出了一絲對他的懼怕。
“嘔!”
一陣幹嘔聲音響起,我回過神來才發現是躺在病**的富婆吐了。
我趕緊拿過一旁的垃圾桶放在床下,但是當我看到富婆在吐什麽的時候我差點也吐了。
她吐出來的竟然是還扭動的蟲子,跟釘子,釘子劃破了她的嘴,帶出來鮮血,那些蟲子就在血液裏扭動著。
她吐了兩口,人已經開始**,我趕緊叫醫生,但是摁鈴摁了好久,醫生都沒有過來。
我往外看了看,天不知什麽時候已暗了下來,原本在這裏照顧的高莉莉從跑出去就沒有回來過。
醫院裏雖然開著燈,但是卻靜謐的可怕,不知怎麽的,我就覺得跟我進來的時候不一樣。
這邊是市裏的大醫院,比較出名,附件縣城的還有其他市裏的都有慕名來看病的,住院的人不在少數,怎麽可能這麽安靜。
歸鴻也警惕的看著門外,不一會兒他說道:“哼,果然有人在背後搗鬼。”
我一聽趕緊拿出鬆木,我咬破手指在富婆的額頭上輕點了一下,卻絲毫沒有作用。
我看了看歸鴻,他似乎也沒想到富婆竟然沒有被靈體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