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男人是富婆的助理,我看著男人的長相,心想這姐姐果然品味很一致啊,小白臉跟助理都是這樣的長相。
男人聽到我是張健找來的立馬道:“要不是那家夥拈花惹草,我們陳總也不會變成這樣!”
我一聽這男人說的是話裏有話啊,我故意把事情往嚴重了說:“你們陳總現在這個情況你也看到了,醫院現在是束手無策,隻有我能救她。”
助理看了看我,忽然問道:“你是……沈因嗎?”
“你認識我?”
看到我承認,助理忽然鬆了一口氣似的。
“昨天來醫院的時候陳總有一刻清醒,她一直念叨著你的名字。我問她你是誰,你在哪裏,她卻不說。”
我看了看病**的富婆,難道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
我衝助理道:“這兩天,你們陳總去了哪裏?”
助理想了想,表情變得有些奇怪,他看了看病**的富婆欲言又止。
“你實話實說吧,她現在都這樣了,我是想想辦法救她,又不是狗仔。”我說道。
助理聽了我的話,想了想說道:“其實陳總知道張健在外麵有女人。”
我愣了下,還以為這個富婆是個人傻錢多的傻白甜呢。
“知道了還跟張健在一起?”我忍不住問,那我之前還那麽迂回讓她離開張健,這不是多餘了嗎。
“張總雖然看著是個很尖銳的人,但是她是很念舊情的,她跟張健在一起很多年了,即便是知道了張健背叛她,她還是想要給張健機會,但是外麵那女的竟然威脅陳總,前天陳總去那個女人的家裏去找了她,回來之後就心神不寧的。”
前天?也就是她帶張健去找我的哪天,哪天她就知道張建外麵有女人,還那麽擔心張健。
我看了看富婆,不知道該說她是有情有義,還是該說她傻。
現在看來,張健外麵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造成富婆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我衝助理要了那個女人的地址便去往那女人的家裏。
女人住在一個租住的樓房,跟我們村裏相比這樣的房子已經算很好了。
到了女人家門口,我敲了敲門,門竟然裂開了一條縫,這門沒鎖?
一股臭味忽然撲麵而來,我差點吐了出來。
這臭味跟認知裏的臭味都不一樣,臭得完全無法用言語形容。
好像好幾種臭味混合,悶了好幾天似的。
我當時還不知道,那其實就是屍臭。
我硬著頭皮進門,房間隻有五十平米,因為采光不好即便是白天也陰沉沉的。
門廊處有個珠簾,看起來很夢幻。
我從小也希望有一個這樣的門簾,但是在我的世界裏,隻有染香跟燒紙。
越往裏走越臭,我是在忍不住衝進衛生間哇哇吐起來。
我一抬頭忽然猛然被衛生間的鏡子嚇了一跳。
鏡子的正中間貼著一張照片,在照片上用紅色的筆記畫著不知道是什麽的詭異圖案。
那紅色的筆記從照片眼神,線條布滿鏡子,在衛生間昏黃的光線下十分詭異。
我覺得不對勁,往前湊了湊,忽然發現照片上的人竟然是我在醫院見到的女人。
果然是她搗鬼,張健外遇的女人,為了能拆散他們不惜用邪術傷害陳總。
忽然鏡子裏浮現出一張臉,那張臉跟照片中的一模一樣,正對著我詭異的笑。
我趕緊往後退了幾步,房間裏的燈忽然全滅,從鏡子裏緩緩浮現一個人影。
房間裏的氣氛陡然間冷下來,我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要樹起來似的。
那種四麵八方侵襲而來的冷意跟恐懼糾纏著我。
我奶奶說過,鬼也是有所區分的,有時候即便你在墳堆裏隻要他們不想嚇你,你哪怕大半夜去都不會覺得害怕,但是如果這個鬼想嚇你就會讓你心生恐懼,即便是大中午也會害怕,此時這個女鬼估計是想嚇我。
歸鴻出現在我麵前斜眼看了看我:“有什麽可怕的?”
我一聽他在揶揄我,氣不打一處來,我挺了挺腰板:“誰害怕了!”
那女鬼注視著我倆,她跟以往的鬼並不一樣,以往的鬼看到歸鴻這個仙家或多或少都會忌憚些,但是這個女鬼不同,她仿佛因怨念深重,完全不顧歸鴻的身份。
而女鬼的態度也讓歸鴻很生氣,好歹他也是仙家。
那女鬼衝我撲過來,我雖然心裏緊張但還是把鬆木提起做出要戰鬥的準備雖然我並不知道該怎麽戰鬥。
那女鬼剛剛衝到我麵前便被歸鴻給打了回去,我甚至沒看到歸鴻是怎麽出手的。
女鬼暴走,整個房間裏臭味更濃了,房間裏陰風四起。
“看來她就是鬼蠱,鏡子上就是煉化她的陣法,去破了陣法。”歸鴻說著便去擋住女鬼的攻擊。
我趕緊衝向衛生間的鏡子,拿起手中的鬆木劈了下去。
鏡子應聲碎掉,那些玻璃好像有生命似的衝著我撲了過來。
我趕緊捂住臉,耳邊安靜下來的時候我這才放心把手放下來。
麵前的鏡子完好無損,上麵沒有陣法也沒有照片。
“你不跟她分開,我就自殺!”
外麵傳來一聲女人的哀嚎。
我走出衛生間一看,那個女人正拿著刀子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而站在她麵前的正是張健。
“隨便你。”張健一臉冷漠仿佛,根本不在乎女人以死相逼起身越過我就離開了。
女人不死心拿著手機瘋狂的打電話,不一會兒富婆就上了門。
女人依舊使出以死相逼的那招。
富婆比張健還淡然:“姑娘,我勸你別這樣,就算我跟張健分開,你就能真的跟他在一起?不如好好學習,好好提升自己。”
女人顯然聽不下去富婆的話,依舊衝著富婆嚷嚷著。
富婆起身,故意往前兩步,跟富婆相比女人完全沒有氣場,她手裏的刀開始顫抖,忽然她被身後的箱子絆了一下,刀子劃在動脈上,噴濺出的血液滿屋子都是,富婆也被這一幕嚇到,但是很快她便反應過來,不顧女人揮舞著的求救的手轉身離開。
我也被拉回現實,原來這就是女人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