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逼我放大招
“沒用!”我把杯子丟進了垃圾桶,無奈的坐在地板上。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這件事很重要,我必須盡快去處理。那就是李慧,我必須盡快找到她,隻有找到她,才能解了嚴晨體內的蠱,救人如救火,一刻鍾都不能耽誤!
從地上坐起來,我跟石頭說:“看著他,我要出去一趟。”
“喂,你去哪?”
身後傳來石頭的叫喊聲,我早已跑出很遠很遠。這個時候是午夜時分,大街上冷冷清清,看不到幾個人影,出租車也少的可憐。為了趕時間,我用了師父教我的“夜行八百”秘術。
這個秘術屬於茅山禁術,師父曾教過我,也清楚的跟我說過,除非性命攸關,不然不可輕易使用,因為使用一次,將耗損一定的陽壽。
我現在是沒有法子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李慧,不單單是為了救嚴晨,更多的是,我想知道她究竟為什麽要這樣做,我想看看她的心究竟是什麽顏色!
幾公裏的路程,不到一分鍾就趕到了,比車可快多了,隻可惜這個秘術不能常用!
我沒有理會前台的小護士,直奔李慧的病房。還是那條陰暗的長廊,跟上次來時一樣的陰森,我輕車熟路地來到了李慧的病房。
推開門進去,她仍在病**躺著,我甚至有些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她做的。看著她熟睡的臉,我的心一陣難受。
我坐在床前,看著她,幫她理了理額前的劉海。她還是那麽美,那麽迷人,我多想她親口告訴我,這一切都跟她無關,她隻不過是一個受害者罷了。可是我知道,那是自欺欺人,無論我多麽喜歡她,都不可能跟她有結果了,我們注定不是一路人!
我正在神遊太虛時,忽然感覺背後一陣陰冷,知道要壞事,於是忙從懷裏掏出一張六丁六甲符籙,迅速轉身拍出一掌。這一掌正好拍在那個屍嬰額頭上,奇怪的是,它居然沒有發出痛苦的慘叫,而是對我做了個詭異的笑容。
難道這符籙不靈了,就算我沒時間引動符籙,它自身也是具備威力的,怎麽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一腳將那惡心的玩意兒踢開,迅速念咒語,引動符籙,一掌打出去。一陣白煙過後,那屍嬰從我眼皮底下消失了,它的速度似乎更加快了!
我忙退到李慧身邊,本能的想要保護她,可猛然想起,她才是真正的敵人!
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李慧柔若無骨的手臂已經纏繞在我脖子上,柔軟的發絲滑過我的臉頰,她對我做了個陰謀得逞的笑容。
我握緊拳頭,問她:“為什麽要這樣做?”
她笑了笑,用手背放在我的臉頰上,嫵媚的看著我:“不要生氣嘛,我隻是收服了一個靈嬰而已,我不這麽做,這靈嬰會殘害生靈的。”
我突然感覺這個女人變的好陌生,她再也不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溫文爾雅的李慧,她是個十足的瘋子!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你害死了那麽多人,難道就一點都不內疚嗎!”我正想掙脫她的束縛,卻突然看到屍嬰已經跳到了我大腿上。不,確切的說,它現在已經從屍嬰轉變成了靈嬰,動起手來,我可能鬥不過它!
李慧輕笑一聲,趴在我耳邊對我說:“佛祖為救一隻鴿子,不惜割肉喂鷹,甚至舍身喂虎,多麽偉大的壯舉啊!你們茅山派的不是口口聲聲說要積陰德嗎,我現在就給你個機會,讓我的靈嬰把你吞噬了,怎麽樣?”
我心頭一震,這女人瘋了,她已經無藥可救了!看著那靈嬰猙獰的醜陋嘴臉,聽著李慧刺耳的笑聲,我感覺一陣眩暈。
沒辦法,這是要逼我出大招了!
禁術陰燃!師父曾在三告訴過我,不會教我茅山派的禁術,但是他還是教給了我,不得不說,他老人家是有先見之明的,要不然今天我怕是要死在這女人手中!
隻可惜師父走的突然,沒有詳細的指點我,這麽多年,我是按照師父跟我說的口語自己摸索出來的,比起他老人家,我明顯有些不夠看!
趁李慧還沒有對我發難時,我默念咒語,陰燃自己的壽元,隻有這樣才能脫困!但是我不知道能跟她耗多久,這陰燃就像是一根燃燒的蠟燭,長時間使用,必定會油盡燈枯的!
咒語念完,我引動禁術,整個人仿佛燃燒起來了一樣,從身體內部發出一陣陣灼熱感,仿佛置身火海。
李慧猛然把我放開了,那靈嬰也在第一時間從我大腿上跳到了**。
李慧盯著我,咬牙切齒地對我說:“算你狠!”
說完,她抱起靈嬰,從窗戶跳了下去。
我趕緊終止陰燃,擦了一把汗,還好她沒有跟我糾纏,不然我怕是很快就會變成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
我這時才回過神來,她居然跳下去了,這可是三樓啊!她就那麽喜歡跳樓,這女人瘋了!
我迅速跑過去,向下麵看去,但見一個白色身影在漆黑的夜裏奔跑著,不大一會兒,便消失在夜色中。
我的心情很複雜,她沒事,我既歡喜,又無奈!我不明白為什麽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是會關心她,我不應該關心她的,如果我剛才狠下心來,一定能降服她!
我長歎一口氣,告訴自己:“劉天,你不能再想她了,她不屬於你!忘了她,從現在起,她是你的敵人!”
我可不會催眠術,顯然這自我催眠沒有起到一絲作用,我還是會牽掛她……
算了,不想了,為今之計是盡快幫嚴晨解了蠱毒,還要收拾了學校裏那個女鬼,真是頭疼!
離開醫院,我等了一輛出租車,向宿舍趕去。一夜之間用了兩次禁術,也不知道我的陽壽折了多少,以後不到萬不得已,我想我是不會再使用禁術了,我不想那麽快就老去。
“你幹嗎去了,嚴晨昏過去了!”我一推開門,石頭就指著地上躺著的嚴晨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