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河橋邊的木樁上。
楚天和段宇勾肩搭背的坐著。
久久的就那樣坐著,相對無言。或許對他們來說不是無言,是一切盡在不言之中吧。
月色朦朧,海風輕輕的飄著。夾河岸邊的楊柳樹,隨意的招展著。偶爾飄過一縷青絲,帶動海麵劃過一道不深不淺的痕。
“今天夜色不錯。”
“把酒言歡的話,或許會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今時不同往日。”
“來日方長,何愁不再來?”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年少輕狂,但是人不狂傲枉少年。何必如此禁錮?”
“禁錮?禁錮的了人,禁錮不了心。”
“順其自然,或許會柳暗花明。”
“三天之後,就是她的生日。”
“嗯。”
“每年都被莫名的退回。來來回回,你說堅持的意義何在?”
“有時候放棄就是對自己之前的堅持的否定。想想曾經自己為何要堅持。”
“是啊。現在都忘記了當初堅持的理由了。”
“忘了又如何,理由可以再找。但是你的心沒變就行,其他的對你對她來說或許都不那麽重要了。”
“她那一句‘我恨你’,縱使再多的理由也是虛無的。”
“有時候換個角度想想,或許就是另一個結局。”
“真特瑪德草蛋了。”
“你堅持飛過愛情的海洋,卻要在沒看見彼岸那個你要等的人,就要放棄麽?這可不像你段宇的風格啊。”
“說的也是。怎麽樣我也是不進棺材不掉淚啊!”
“哈哈哈……”
“哈哈哈……”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相視開懷大笑。終於雨過天晴了。
“打算怎麽做?”
“還能怎麽做,直接去送份見麵禮。”
“別說不知道送什麽就行。”
“靠,這還真是個難題。”
“嗬,平時看你腦子聽靈光的,怎麽,一碰見關於她的事就草包了呢?”
“那是我腦子多花費了成千的腦細胞去思考了。”
“思考的結果就是,好無厘頭。”
“嗯。”段宇無精打采的點著頭。
“要不去問問你家那個?”
“小婷?或許她也幫不上什麽忙。畢竟不是同樣的性子的人。”
“說的也是。”
“嗬,就說你腦子不靈光,還狡辯。不是還有個夜冷峻麽?爺爺不是說讓你三天之後回家麽?或許是個不錯的機會啊。”
“對啊。我怎麽把那小子給忘了呢。兄弟,謝了。”
“嗬嗬,咱兄弟倆誰跟誰,說謝太見外了不是?改天罰你請客唱K去。”
“哈哈哈……沒問題啊。多大個事。”
“啊……有那麽點困意了。”
“嗯。早點回去吧。”
兩人起身,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翌日,曲湘婷急急忙忙的去上班了,早就把昨晚的電話忘在腦後了。
更何況,她本身就是個對別人的事不大上心的人。
再待三天之後的佳節,楚天為了這事被十八道聖旨急招而回。
三堂會審。外加證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