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魔蹤初現
晚上的時候我們就趕回了茶館,這幾天的時間裏我們三個人一直在道觀修行,而剩下的人都在收集趙廣東需要的布陣材料,這些材料如果在古代想要收集齊,沒有幾年的時間是不可能的,但是放到現代就要容易的多了,比如水晶、硨磲、琉璃這一類貴重的寶石類製品,在古代想要買齊很困難,但是在現代有錢就好辦。
我們所要的材料其實都還算常見,還有些就是固定的地方才有的,比如生氣旺盛之處生長的藥草,長白山的人參之類的東西我一直很好奇這些東西和布陣有關係嗎?趙廣東給我的回答是這些東西所需要的是模擬出一個微縮的天地。
所以在這片天地裏需要有生老病死,需要有五方**,還需要極為純淨的“念”在天地之中這一切都按照一定的規律運行,然後自然而然的產生,但是我們顯然做不到就需要東西來代替,所以使用的東西極為複雜,已經不完全是我們常見所指的那些東西了。
趙廣東還告訴我,其實當年的崔先生也是收集這些東西,但是即使他能禦氣飛行,速度不亞於現在的火車飛機之類的工具,但是那個時候沒有現代的明確分工,所以類似的材料崔先生收集了幾年,而我們卻隻需要七天。
、在道觀修道的時候,我曾經問過趙廣東一個問題:“現代的科技如此的發達,那麽古代的一些規則也在發生改變,那麽整個天道的循環是不是就產生了局限性呢?比如那時候我們認為的天地和現在的廣袤宇宙,那時候的徒步行走,現在的飛機輪船,各種生產力的極度發達是不是代表著古代的一些東西早就過時了呢?”
趙廣東也算是回想起了過去世的人,所以對於古代和現代自然有自己獨特的見解,他聽完我的問題隻是搖頭道:“現代的科技進步,對於古代的術法來說也是一種進步,就好比崔先生有莫大神通卻需要幾年,我們現在想要收集那些材料幾乎任何一個有錢的普通人都可以用一個月的時間收集到,這就是一種進步,古人有自己的局限性,但是所創立出的學說本身是可以慢慢的開闊的“井蛙不可以語於海者,拘於虛也;夏蟲不可以語於冰者,篤於時也。曲士不可以語於道者,束於教也。”
這是萬物的局限性,包括我們現在也有很大的局限性,隨著科技的發展人類的認識越發廣泛,問題也隨之而出,我們這些術士道士本身的真諦就不是因為神通而出現,出現的原因是這個世界有需要才會出現,當我們需要被時代淘汰的時候,也會自然而然的被淘汰,所謂天理循環,成住壞滅便是此理。conad1;
更何況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僧人也好,道人也罷真正追求的是內心的一方淨土,越是到了物質豐富的時代,人們越發需要的便是這種**的束縛和內心的安寧,現代社會人們大多心氣浮躁,這個時候才是我們真正展現自己的時候,至於神通術法之類的東西就由得其自由發展吧。
趙廣東說了很多,一開始我還不是很理解,當我回到茶館以後看到他們收集起來的材料之後,我忽然明白了趙廣東到底在給我表達些什麽,他想要告訴我的其實隻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所謂“天道“者並非因為人力而產生,自然也不會因為人類社會的消亡而消亡,如果有一天人們不在相信這些的時候,這些東西就會自然的隱去,當需要的時候又會再次出現,這才是道性自然的真諦,所以消亡了不需要可惜,出現了也不需要歡樂,這隻是其應當出來才會出來。
人類進化了幾十萬年慢慢的產生了文明和思想,又用了幾千年的時光開始完善物質的世界,佛教說末法,無論是道還是佛,法運的沒落正如夕陽一般,人們是留不住的,但是第二天早晨還會有太陽升起,需時則現,毋時則隱。
之所以想到這些無非是因為那些材料收集的迅速,我發表的感歎罷了,就像是很多篤信古文化或傳統文化的人那種患得患失和恐懼一樣,可惜人除了無奈又能怎樣呢?接受和包容反倒是現在更重要的吧,這也是為什麽那些隱世家族大量入世的原因,因為他們如果還盤踞在自己那裏恪守陳規就會被時代所淘汰,他們都是真正的聰明人啊。
趙廣東仔細的點查了一下各種材料,對齊涵和曾桓表示了感謝,因為秦濤去找了他,所以這幾天曾桓也放下公司的事全力幫我們收集材料,現在也在茶館裏,聽到趙廣東的感謝,隻是哈哈一笑就道:“趙大師千萬不要這麽說,是您讓我認清了自己,我以前全力撲在工作和爭名奪利之上,現在我懂得照顧家人坦然接受因果,我現在也經常做慈善行善最樂,我發覺夜晚的噩夢少了許多,心裏也不再那麽惶恐了,這都是趙大師的功勞。conad2;
“潛龍兄,你不需要這樣,這不光是幫你也是在救我的妹妹,不管過去世是怎樣的,但至少現在他是我的妹妹,我就有責任和義務照顧好她。”齊涵拍著趙廣東的肩膀道。
我們全都準備好了,也好好的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七天早晨的時候,隻有我們幾個懂得術法的人去那個李家村,因為那裏的龍氣最為深厚,所以需要回到那裏去實行這個陣法,畢竟陣法是要結合天地四時地理等變化來布置才會發揮最大的威力。
第七天的早晨天上烏雲籠罩好像隨時都有大雨降臨,一開始我還覺得很不舒服,我們去的那裏是有很長一段路需要走路的,一旦下了大雨山路泥濘,甚至有可能出點泥石流之類的災害,到時候就很不妙了,隻是我們時間已經沒有剩餘的了,就算真的有大暴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隻能說天公不作美,如之奈何?
我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去看趙廣東,本來想讓他算一卦的,但我發現他的臉色不對了,其餘的人還在做著出發的準備,隻有趙廣東和劉易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陰沉,看他們這樣我的心裏就有些沒底不知道他們又發現了什麽,正當這個時候趙廣東忽然大吼道:“快回來,不要離開這裏。”
本來好好的做著準備,趙廣東突然的吼聲把我們都嚇了一跳,還好我有一個心理準備,其他人雖然放下手裏的事靠過來,但是都很不解,齊涵就很少不解的道:“潛龍兄,是有什麽事嗎?今天不是必須趕過去嗎?”
“那個魔來了。”這句話是劉易說的,他的語氣裏好像更多的是好奇。
他是表現得很好奇,但對於我們來說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怎麽會來得這麽快?也不能說來得快,應該說為何來得這麽突然,本來好好的相安無事為何突然在我們出發打算去救齊物的時候出現?齊物之所以變成這樣就是被這個魔弄得,那麽現在他來幹什麽?就是為了阻止我們去救齊物?
雖然這周圍都還很是平靜,除了天象有些陰沉,我完全沒有發覺哪裏有什麽不妥,更不要說有什麽突如其來的氣了,要知道之前莊九閑也勉勉強強把自己弄成了魔,雖然是半吊子的,但是也出現了異象,而之前的時候厲害的妖物出場前是必然會有各種不一般的異象的,那麽這個如此牛逼的魔為什麽沒有?
但是趙廣東並不像開玩笑,他手裏拿了一道黃符,劍指夾住,小指有些細微的顫抖,然後對我道:“江楚?把你的三清靈光符給我,一會可能會用。conad3;”
我趕緊掏出來給他,三清靈光符可能是我們現在最厲害的符咒了,那個時候的趙廣東都畫不出來,現在的趙廣東或許做得到,但是我這一道是天仙賜予的,其威力自然是及其厲害的,雖然對於這個魔我們都很沒底。
一時間這個小茶館變得無比的安靜,外麵還有人在叫賣早點,完全不知道在這附近,有一場隨時可能爆發的滅頂之災已經暗自醞釀,對於魔來說更多的是隱藏在傳說之中,但是有一種叫做魃的僵屍,就是僵屍中的魔,雖然沒有誰真正見過,但是對其的記載是這樣的“上可屠龍旱天,滴雨不降,下可赤地千裏,寸草不生。”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誇大其詞,但是聽著這些介紹我就覺得心裏一陣緊繃,這個魔按理來說也有這麽厲害,我們真的有勝算嗎?
我們所有人都很緊張,明知道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但我們還是都把自己的看家本領做了準備,我們所有人都像是繃在弦上的箭一樣,隨時都會發射。
我們所有的戒備都被劉易打破了,他忽然笑道:“我看到你了,別躲了。”
我以為趙廣東也發現了,卻看到趙廣東隻是不解的看著劉易,可見趙廣東也沒有發現,而劉易笑著看向一邊。
隨著劉易的目光所指,穿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充滿了玩味:“劉家的族長,先天的道眼,果真不俗。”
說:
身體還沒完全恢複,周六周日的時候都在醫院打吊瓶,周一至周五才有時間碼字,所以存稿就兩天的,來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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