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燒了什麽東西

左嫽轉轉眼珠,然後叫淩挽歌、歐陽劍彬和老驢出去,隻把我留下來。隻聽她問:“我想知道,你認不認識劉豪空?”

楚‘精’良眼睛一亮說:“認識!”

我一愣問他:“怎麽認識的,你不會也是鬼車傳人吧?”

楚‘精’良詫異地看著我反問:“你從哪兒聽說鬼車的?”

左嫽冷哼道:“少說廢話,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們三人都是鬼車傳人。你就告訴我,劉豪空住在什麽地方,怎麽才能找到他,我放你一條狗命。”

楚‘精’良先是吃驚,而後笑起來:“既然大家都是鬼車血脈,那就沒必要相互殘殺了吧?劉豪空的下落我一定會說,先把給我鬆綁吧。”

“鬆你個頭!”左嫽沒好氣罵道,“你再不說,我就把你送到儲屍間裏。”

楚‘精’良想攀鬼車血脈,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隻有老老實實的說:“劉豪空就住在市北郊一個叫興潭村的村子裏,他改名叫劉大放,你們到村子裏一打聽就知道了。這個妖鬼其實是他收的,後來送給我大哥,就專‘門’在十八樓建造了一座**室來供養。據說妖鬼複活後,再加上度亡破幽,能夠讓整個人間變成地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全是劉豪空說的。”

我心說劉宇魔這老爹看樣子不是啥好人,找到妖鬼殘魄,自知沒有財力讓它複活,就‘交’給楚氏兄弟來想辦法。這麽看來,左嫽父母多半是他殺的。

左嫽唯恐他說的不是實話,冷言恐嚇道:“在沒找到劉豪空之前,我不會放你的,如果發現你說的是謊話,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楚‘精’良不假思索地點頭道:“我為什麽要說謊啊?隻要能放我一條生路,哪怕是我大哥,我都會出賣。”

我聽這話感覺特別惡心,呸地吐了他一口罵道:“畜生,你還有點人‘性’沒有?”

楚‘精’良滿不在乎地笑道:“如今這世道,要人‘性’有屁用?很多遊人‘性’的人,都被我害死了。要想好好的活著,又擁有金錢和權力,你就不能有人‘性’……”

“閉嘴!”左嫽冷喝一聲,跟我‘交’流個眼‘色’,覺得這孫子說的可能是真的,於是跟我說:“你也出去,我還有話跟他聊聊。”

我一愣:“有什麽話我不能聽麽?”

“我讓你出去就出去,為很麽會有這麽多廢話?還錢,還東西!”左嫽一瞪眼,伸出她透明如‘玉’的小手,做出討債的姿勢。

我砸吧砸吧嘴,算了,論嘴皮子我本來就不是她敵手,加上有這倆小辮子被揪住,我以後甭想翻身了。當下點點頭,一臉無奈的走出去了。出‘門’一刻,聽到這妞兒在身後格格的笑起來,笑的十分開心。

出來後,隻見淩挽歌、歐陽劍彬和老驢站在‘門’外正焦急地等著。

“說完了?”淩挽歌問。

我嗯了一聲,隨即又糾正:“還沒,左嫽還有最後幾句話要問。”

“你們打算怎麽處置楚‘精’良,真的要把他放了?”淩挽歌一臉擔憂的問。

我也為這事犯愁,皺眉說:“左嫽答應了,不過,一會兒我和她先走,你和老驢動手把他送到警局去。”

淩挽歌點點頭:“這個禍害不除,以後我們誰都別想過安寧日子。”

可是我們在外麵足足等了十幾分鍾,才見左嫽笑‘吟’‘吟’地從屋裏出來,顯得頗為滿意。我上前問他楚‘精’良呢?她跟我說關起來了,在沒找到劉豪空之前,是不會放他的,說著往外就走。

這時老驢忽然說道:“哪裏著火了吧,你們看從通風口冒出了煙氣……”

我們抬頭看到走廊頂通風口,有少許煙氣冒出來,我心說不妙,不會是有人把整座大廈燒著了吧?

左嫽笑道:“別怕,別怕,這把火是我點的。咱們走吧。”

我好奇地問:“你燒了什麽東西,不會是燒了楚‘精’良吧?”

“廢話真多,回去再講了,大家都走,免得一會兒觸動火警警報,想走也來不及了。”左嫽一揮手,頭前跑了。

淩挽歌快步跟上去問:“這些被‘迷’暈的人怎麽辦?”

左嫽走到樓梯口徑直往樓頂走上去,邊走邊說:“沒我的解‘藥’,他們三天之內醒不過來,就算救醒了,也會變成植物人。這些作惡多端的壞蛋,沒殺他們算是便宜了。”

我聽了這話暗暗吐舌頭,之前我們在一塊,還沒怎麽領教過她的毒辣手段,今天才真正看到她心思凶狠的一麵。不過話說回來,這些人也該死,不知幫楚‘精’良害死多少人了。

我們來到樓頂上,這時是淩晨三點多,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隻呼吸了下新鮮空氣,沒做什麽停留,便沿著明奈留下的繩索,從十八樓滑下去了。我們仨都沒掛安全帶,老驢和歐陽劍彬饒是一人用了兩條安全帶,依舊嚇得全身發抖,下來後‘腿’軟的不能走路了。

這登山跟攀岩是有兩碼事,登山相對來說沒啥危險,無非山道陡立一些,不用任何工具徒手可攀登上去。而攀岩就不同了,你能想象到用岩釘和繩索,在陡立的絕壁上攀爬麽?別看老驢是登山好手,從十八層這麽高的地方垂直降落下來,心理那也是難以承受。

我們問歐陽劍彬,他‘女’朋友被關在什麽地方?他說告訴了楚‘精’良計劃後,已經把‘女’朋友放回了家裏,不過讓人鬱悶的是,他‘女’朋友明確提出馬上分手,永遠不再見麵。我和淩挽歌都覺得‘挺’內疚的,因為我們讓他們遭遇綁架和恐嚇,最後倆人還因此分手了。

歐陽劍彬拍著‘胸’脯子說:“不用擔心,我有辦法讓她回心轉意。各位再見,我這就找她去。”說著掉頭走入黑暗裏,消失了形影。

我們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樣,也就放心了,於是就近找到瘋狗準備的車輛,沒敢回家,還是回到了之前所居住的小旅館。老驢回去複命,淩挽歌先去衛生間洗澡,我便問左嫽,放的那把火,燒了什麽?

這妞兒嘻嘻一笑說:“我問他要了些酒‘精’,並且讓他打開儲屍間‘門’戶,把他推下去,澆了酒‘精’,連他帶那些死屍一並燒了!”

我頓時吃了一驚:“你都把人活活燒死了,居然還笑的出來?”

“那又怎麽樣?他當時要把我們活活烤死的,對這種人,有什麽好可憐的?其實我還想再用點更狠的手段,先折磨他一會兒的,由於考慮到沒時間,就便宜他了。”

我不由愣住,心說這妞兒‘性’子太邪惡了,盡管隻是對付壞人使出邪惡手段,但那也有點太過火。以後我得好好教導她,把她內心的這份邪惡給清洗掉。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