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割開她衣服三更求月票

按照當時良曉甜的身體狀況來說,最好是留個人在她旁邊照顧她,而王嬸自然是個不錯的人選,但是我擔心這女人趁我不在旁邊又使壞,所以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再一者,那王嬸自己身上也有傷,行動不是很方便,估計她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所以,讓她照顧良曉甜,也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

既然王嬸不能留下來,那不如就我自己留下來,親自“服侍”美女沐浴好了,但是,這個事情畢竟不太好,有些尷尬,當時若是隻有我和良曉甜在的話,我肯定就這麽做了,說不定還抱著她洗鴛鴦浴,然後做一些愛做的事情,總之是順理成章,把我倆之間的那成窗戶紙捅破,從此過上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但是,這個時候,畢竟有那個王嬸在,我不希望良曉甜因此感到尷尬和為難,所以就選擇和那個王嬸一起離開,去那岩壁後麵躲著,等著良曉甜洗完。

不多時,我拽著那王嬸,來到了那岩壁後麵,然後我把行李箱往地上一丟,自己先坐在了上麵,之後則是指了指麵前的地麵,示意那王嬸也坐下。

那王嬸有些怯生生地走過來,小心翼翼地做了下來,爾後抬眼看著我,低聲問道:“你,你還要我做什麽?我真的什麽都說了,求求你,不要在懲罰我了好麽?”

聽到她的話,我淡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扭頭往外看了看,發現良曉甜正在脫衣服,準備洗澡。我把手電筒留給了她,怕她害怕,而她此時則是把手電筒放在了泉水邊上的地麵上,這樣一來,那手電筒能夠照亮的空間就很小,幾乎隻限於那泉水上麵的一塊地方,其他地方都是黑乎乎的,良曉甜躲在陰影之中脫衣服,所以我並不是看得很清楚,隻能看到一點影子,而她看向我們這邊的,自然也是這樣,隻能看到一點影子。

當下,見到良曉甜沒有什麽異常,我這才放下心來,然後轉身看著那王嬸,隨即伸手試了試她肩窩插著的那把飛刀,低聲對她道:“不要發出聲音,我幫你拔出來,然後處理一下傷口,這樣的話,說不定你還能勉強活下去,不然的話,再這麽下去,傷口一感染,我估計你就算是不死,這條胳膊也是廢了。”

聽到我的話,那王嬸不覺是滿眼感動地看著我,隨即竟是有些要哭出來,然後則是低聲對我道:“小北,你真是好人,嬸子謝謝你。”

這話讓我有些無奈,隨即不再說話,伸手抓住刀柄,按著她的肩膀,對她道:“我要拔了,你堅持住,不要出聲,別驚動小甜,不然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是,是,我知道的,你放心拔吧,我忍得住,”她說話間,向我身前靠了靠,爾後則是撩起衣擺,死死地咬在了嘴裏,然後兩隻手則是用力抓著我的膝蓋,固定身體。

見到這個狀況,我深吸一口氣,握住刀柄,用力往外一抽,頓時一聲低響,刀子拔了出來,而那個女人也立時痛得發出了一陣低沉的呻吟聲,隨即抱著肩頭,不停地哆嗦著,喘著粗氣,滾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那傷口裏麵的血水也都流了出來,染得她身下的地麵一片灰黑。

我丟掉那刀子,迅速起身把行李箱打開,從裏麵找出紗布和消炎藥,準備給她處理傷口。這些紗布和藥品,都是當時出發的時候,擔心在山裏受傷,提前準備的,沒想到現在卻沒有用到自己的身上,而是讓這個女人撿了便宜。

東西取出來之後,我抓住那女人的手臂,把她拽起來,低聲對她道:“堅持住,不要動,疼一點沒什麽,過一會就好了。”

“是嗎?你有麻藥麽?”聽到我的話,那女人咬牙吸著冷氣,滿頭汗水,極為掙紮地看著我問道。

聽到這話,我不由冷笑了一下道:“麻藥沒有。”

“那為什麽一會兒就不會疼了?”她顫抖著問道。

“嗯,因為疼一會兒,你自己就麻了,也就適應了,”我撇嘴對她說道。

聽到我的話,她立時又是倒抽一口冷氣,死死地攥緊了拳頭,很顯然心裏極為憤怒,但是卻又不敢發作出來,隻能強忍著自己忍受了。

我沒有理會她,伸手解開她的紐扣,然後果斷把她的衣服往下一拉,立時那動作扯動她的傷口,又讓她一陣哆嗦,很顯然是疼得不行不行的,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這女人穿的衣服並不是很多,外麵是一件碎花的大襟小棉襖,就是那種類似旗袍樣式的布衣,穿的時候,紐扣是斜著在胸口扣成一排的,而且是布的紐扣,典型的農村人衣服,不過現在城裏好像也很流行,似乎是一種複古風。

這女人看著有四十來歲了吧,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雖然算不少漂亮,但是平頭正臉的,長得很周正,眉眼勾人,關鍵是保養地好,皮膚很雪白細膩,所以說,其實她還是有一些特殊的魅力的,對於一些年紀比較大的男人,特別是那種喜歡打野食的男人,估計是一種類似肥肉一般的存在,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裏。正是因為她有了這樣的本錢,所以,也難怪她可以一直按期交貨,一直能夠勾引到人,這玩意兒,往村口一站,那些沒什麽事情,到處遊山玩水的老騷男,自然就屁顛屁顛湊上去了,連招呼都不用打一聲的。

她也很會收拾自己,就比如說這衣服,剪裁地很得體,看那情形似乎是自己做的,也算是心靈手巧吧,隻可惜走到了邪路上。上身是大襟小棉襖,下身則是粗布裙子,裙子裏麵是穿褲子的,所以應該不冷,就是因為剛才我逼她去溫泉裏麵泡一會兒,所以她全身都濕透了,因此,她這會子應該是有點冷的。

當下我把她外套先解開,拉下一大半,再看她裏麵,穿著的則是一件貼身的秋衣,顏色比較淡,也很合身,此時雖然被血染紅了一片,而且也都濕透了,但是那模樣依舊是凹凸有致,顯出了她的身形,頓時讓我看得有點心悸,下意識地側眼去地上找了找,然後把那把丟掉的小刀又撿了起來,之後則是一扯她的領口,“叱啦”一下就把那秋衣割開了一個大口子,一直從領口裂到了肩上。

“你,你做什麽?”見到我的舉動,她下意識地抱著肩頭,有些驚慌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