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四鬼抬床
【今天實在太忙了,太累了,好容易趕出來的,親們多多支持下,感謝!】
王若蘭的話讓我有些擔憂起來,畢竟,那個漁夫給我的感覺,似乎也不是什麽善人,現在聞香穀的根子算是被我們給掏空了,然後偌大一個隱秘的門派,就自然而然落到了那個漁夫的手上,不知道他接下來將會利用這一份力量去做什麽事情。
我希望他不要做什麽壞事,但是,從之前他的表現來看,他顯然還是有一些想法的。而且,我相信,聞香穀積累了這麽多年,與外界的分支的聯係必然是十分的迅捷,所以,我覺得,這個時候,漁夫說不定已經和那些分散在外麵的人都取得了聯係,並且確立了自己的新的領導地位。
所以,從這方麵看來,我們傷勢痊愈之後,還真得再去聞香穀走一趟才行,畢竟做事情要有始有終,我不能自己拚死拚活的,最後卻讓別有用心的人漁翁得利,何況黃花還在那山穀裏,按照她的身份來說,她的存在對於漁夫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威脅,所以,漁夫很有可能會對她不利,我也要確保黃花的安全才行。
不過這個事情急不來,所以當下我也就沒再和王若蘭深談,抬頭看看夜色已經很深了,所以就讓她們也回去休息吧。
聽到我的話,王若蘭和良曉甜對望了一眼,都是看了看我道:“你的傷太重了,身邊沒人不成,要不我們留下來陪著你好了。”
這話讓我有些感動,但是考慮了一下,還是讓王若蘭先去休息,畢竟她也受了很重的傷,良曉甜則是留了下來。
王若蘭走了之後,良曉甜給我喂完了鱔魚湯,爾後則是關上門,回到床邊,在椅子上坐下來,幫我掩好被子道:“你先睡吧,我就在這床邊趴一會,有事情可以隨時照應。”
聽到她的話,我側頭看了看她疲倦又有些蒼白的臉色,知道她也有些支撐不住了,於是心裏有些心疼,隨即對她道:“要不你也去睡吧,放心好了,我沒事的。”
“那不行,萬一呆會你有事情怎麽辦?”良曉甜看著我,滿心的擔憂,隨即又有些自責地說道:“再說了,你弄成這個樣子,歸根到底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為了我,你就不會來這個地方,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見到她這麽說,我也是無奈了,隨即想了一下,對她道:“那要不這樣吧,你也別趴著了,你也上來吧,躺下好好休息,我有事情就喊醒你。”
“這——”良曉甜看了看那床,猶豫了一下。
“你放心,我現在渾身是傷,動都動不了,沒法非禮你的,”我對她道。
“哎呀,你想哪兒去了?我是擔心我睡著之後不老實,會弄疼你,”她說道。
“沒事的,這床夠寬,你上來吧,把我往裏麵推一推就行了,”我對她說道。
聽到我的話,她這才點點頭,隨即有些害羞地回身把燈給吹了,爾後才走過來,悉悉索索地摸上床,緊挨著我躺了下來,但是卻隻是那麽合衣躺著,連被子都沒蓋。
“蓋點被子啊,睡著了會冷的,”我有些擔心她。
聽到我的話,她這才“哦”一聲,小心地拉了個被子角過去蓋在身上了。
見到她躺好了,我也就放心了,隨即我閉上眼睛,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但是,這一次睡著之後,讓我沒想到的是,所做的夢竟然更加驚悚。
我居然一直看到麵前有一個滿臉黑發的女人穿著一身白衣服在那兒站著,然後,當我下意識地四下看去的時候,卻才發現,在我的四個床角,都是站著一個人影,小玉鞋的鞋靈,鬼屋女人,古裝女鬼,甚至還有那個滿臉凶煞的龍魂,此刻他們一起抬著我的床,跟在了那個黑發女鬼楚文美的後麵,那情狀似乎是要帶我去什麽地方。
我感覺渾身發冷,一陣陣的哆嗦,牙齒都咯咯直響,簡直要精神崩潰了,然後我拚命地想要醒過來,卻一直都做不到,後來我一直掙紮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之後,突然就感覺肩上一疼,渾身一震,立時就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我才發現是良曉甜把我推醒的。
“小北,你怎麽了?一直咬牙切齒的,是不是做噩夢了?”良曉甜很有些驚悚地說著話,隨即趕忙下去把燈點亮了,爾後回身看著我,問我怎麽了。
聽到她的話,我禁不住一陣的疑惑,隨即就告訴她說我的確是做噩夢了,然後她就看著我道:“剛才我沒敢跟你說,其實睡覺之前,我就感覺有個白影子在床邊晃**,我怕你擔心,所以就沒說,現在看來,的確是不太對頭,我看我們還是別睡了,反正天快要亮了。”
我說那好吧,那我們就聊聊天吧,正好那個胡大年去拿賽雪穿心蓮了,估計也快回來了。
良曉甜點點頭,打了個哈欠,走到床邊,習慣性地又挨著我躺了下來,拉著被子角蓋在了肚子上,然後我們開始聊天說話,可是卻發現並沒有什麽話題,因為兩人都有些累,最想做的事情其實是睡覺。
結果,就在我們正沉默的時候,房門一下子被推開了,接著就看到胡大年手裏拿個小包裹走了進來道:“賽雪穿心蓮,我拿來了——咦——”
老頭子顯然沒想到屋子裏會是這樣一個場景,所以當下他有些愕然地看了看我和良曉甜,而良曉甜也羞得立時從**躥了下去站好。
但是,也就在良曉甜剛要解釋的時候,胡大年卻是非常知趣地把東西往桌上一放道:“你們先休息,我明兒再來。”
胡大年說完話,轉身就出去了,還幫忙把門給帶上了。
看著胡大年離開的背影,良曉甜張張嘴,好半天的時間,愣是沒能說出話來,最後隻好無奈地搖搖頭,回身看著我道:“他這老頭子,肯定是想歪了。”
“想歪了也沒關係啊,反正咱們又不怕,”我微笑一下,對她說道。
“哎,我看我是栽到你手裏了,怎麽感覺我在你麵前越來越沒羞沒臊了呢?其實我這個人本身是很內斂的一個人,可是和你相處久了之後,老是覺得——”良曉甜說到這裏停了下來,似乎找不到什麽好的形容詞。
“是不是覺得氣氛很輕鬆,很親切,就跟自家人一樣,所以沒什麽需要害羞的,對不對?”我問她道。
“差不多吧,總之,就是有點習慣了,”她說道。
“那恭喜你,你的心理和身體已經接受我成為你的男人了,所以你才會有這種反應,”我有些自得地對她說道。
“這可不一定,你不要得意的太早,萬事都有變數,現在這時代,煮熟的鴨子都會飛呢,所以呢,你真要追我的話,回去南京之後,你再繼續吧,到時候你想辦法打動我,我才會真正答應你,”她也有些傲氣起來。
對於她的話,我隻是笑了笑,不置可否,然後讓她躺下,咱們繼續聊聊天。
結果,就在她剛躺下之後沒多久,我就感覺身上越來越火熱,似乎是那鱔魚血和鱔魚湯已經被我的身體吸收,開始起作用了,然後,還有一個讓我極為尷尬的事情就是,我突然想小便。
一開始的時候,我憋著那尿意,但是不這樣做還好,這樣一憋之下,不知不覺底下那東西居然是硬了,一下子豎起老高,在被子上撐起了一個尖兒,幸好良曉甜是躺著的,所以沒有看到那場麵,不過,問題是,我現在自己動不了,但是我又要小便,這了怎麽辦呢?
這種事情,若是在醫院裏的話,一般都是尿在專門的便盆裏的,一般都是由家人來伺候,而現在我身邊隻有良曉甜,莫不是說,讓她來伺候我小解?
這個時候,我真的是非常糾結,由於太過糾結,所以我說話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良曉甜似乎有些注意到了我的異常,就問我怎麽了。
我掙紮了一下,最後覺得還是不要再自己找罪受為好,於是就對她道:“你去找個盆來吧,我要小解。”
聽到這話,良曉甜點點頭,倒是沒什麽異常的反應,隨即起身準備去拿盆子,但是,當她坐起身,看到我支起來的那帳篷的時候,卻是禁不住一下子臉紅了,隨即連忙扭過頭去不看,可是下床之後,卻又一邊往外走,一邊偷偷回頭看了好幾次。
這女人的舉動讓我心裏一陣的好笑,不過卻沒有說破,而是等著她回來。
很快她拿著一個木盆來到床邊,把盆放在了床邊,隨即一邊看著我,一邊有些糾結地說道:“你,你怎麽解決?”
聽到她的話,我不覺是無奈地對她道:“你把我身體扳一下,讓我側躺著,然後,我就可以小解到盆裏了。”
聽到這話,她也大約明白我的意思了,於是她就小心地抓著我的肩頭,把我扳成側躺的姿勢。
這個過程中,我疼得齜牙咧嘴,然後下麵那東西因為疼痛和分心,立時有些軟化下來。
之後,我側躺好了之後,良曉甜又有些手足無措,見到她的樣子,我心裏一陣感歎,知道她是個富家女,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所以也不強求她,隻讓她把盆側對著我,然後扭頭看別處就行了。
她照做了,然後我則是用盡所有的力氣,抬手把被子掀開,然後把自己身上僅剩的一條褲衩往下扒,想要把那東西拿出來,放到盆邊上小解。
但是,不得不說,我的傷勢實在是有些重得過分了,沒動一下都疼得我幾乎要死過去了一般,所以,我努力了半天,愣是沒能把褲衩給扒掉,而且還把自己累得滿頭滿臉都是汗,身上疼痛異常,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甚至差點直接失禁。
這個時候我就有些覺得王若蘭的確有比良曉甜勝出的地方了,要知道,這個時候如果是王若蘭在這裏的話,她肯定早就非常麻利地親手幫我把事情給解決了,哪裏還會像良曉甜這麽糾結。
不過,我似乎也有些小看良曉甜了,因為就在我掙紮著無奈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良曉甜已經轉過身來,一言不發,低頭一手扶著盆,一手就幫我把褲衩拉了下去,然後我那東西就從裏麵彈了出來,不得不說,那模樣很是猙獰凶惡,紫黑色的,碩大一根,像是一條大黃瓜。
這情狀也是把我自己嚇了一跳,因為我記得自己之前似乎並沒有這麽大的,怎麽現在一下子大了整整一號了?
我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估計是那魃母陰氣和巨龍陰氣的後遺症,另外的可能性,也有可能是那老黃鱔的血太過壯陽,總之,現在它大了很多,而且非常猙獰,所以,當時良曉甜看到之後,幾乎是下意識地一聲驚呼,小手一下子捂住了嘴巴,直愣愣地盯著那個東西,愕然道:“這,這就是男人的東西?怎麽,這麽惡心?這太大了吧?”
這個時候,我可沒心情去害羞,也沒心情和她過多解釋,因為我那東西已經搭在了盆邊上,所以我抓緊時間,趕緊釋放,然後嘶嘶嘶,滾熱的**就往盆裏噴射,由於力量太大,都有些濺射起來了,良曉甜看得目瞪口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到我方便完了,一歪身重新躺了下來,她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端著盆出去倒了,片刻之後回來,她幾乎是閉著眼睛,摸索著幫我把褲衩拽上,勉強把那東西給遮蓋住,然後才幫我拉上被子,但是卻不再跟我擠著睡了,而是坐在椅子上,趴在床邊上,兩手支腮,若有所思地看著我道:“太不可思議了,我聽說男人和女人做那個事情,男人要把那東西塞到女人下麵去,你這東西那麽大,這不是要把人撐炸開了麽?”
“拜托,這才多大,二十公分都不到,而且是有些腫了的原因,平時沒那麽大的。”我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隨即又對她道:“再說了,你好歹是大學生了,生理課程應該學過了。一般來說,隻要是正常發育的男人和女人,不管對方的大小,都是可以順利承受的。何況,女人一開始可能害怕大的,但是到了後來,可就巴不得越大越好了,你以後就會知道了,現在和你說,你也不明白。”
“難道你就明白,你不也是處男一個麽?”她看著我說道。
“我看過很多類似的教育片,日本的,”我微笑道。
“下流,不跟你說了,”她有些氣惱地瞪了我一眼,隨即卻又繼續湊過來道:“你說,男人和女人為什麽會長成這個樣子呢?真是太奇怪了。”
“這個你要去問上帝,我不是負責這一塊的,”我無奈。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良曉甜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隨即又對我道:“聽說男人那個東西硬起來了,就是想女人了,你實話告訴我,剛才你是不是對我有想法?”
“你腦子進水了麽?我是個正常人好不好?你這麽一個水嫩的女人放在旁邊,我要是沒想法,那我就不正常了好不好?”我再次無奈。
“可是,既然你有想法,為什麽之前住在一個房間裏,你好胳膊好腿的,卻沒動我呢?我聽過一個笑話,說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住在一個房間,女人睡**,男人睡床下,女人就說,你要是敢爬上床來,你就是禽獸。結果男人一夜很老實,第二天那女人就抽了那男人一巴掌,說他連禽獸都不如,我是不是也該給你這個評價?”良曉甜看著我問道。
聽到她的話,我有些被逗樂了,然後見到她興致也不錯,於是也給她講了幾個笑話。
就這麽著,我們互相講笑話,一直都很清醒,也都沒有睡著,時間不知不覺就消耗了不少。
結果,就在我們以為我們可以安然挨到天亮的時候,不經意間我講了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然後笑話講完之後,卻不想,屋子裏不光良曉甜笑了,竟然還有第三個人笑了起來。
這個狀況讓我驚得一陣汗毛聳立,下意識地四下看著,良曉甜也是立刻停下笑聲,偷眼四下看著,似乎在尋找剛才那個發出笑聲的人,結果我們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什麽人影。
見到這個狀況,良曉甜幾乎是下意識地往**一躥,緊緊挨著我,將臉埋在我肩頭道:“小北,我害怕,這地方太奇怪了,要不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現在賽雪穿心蓮也已經拿到了,我們的任務完成了,不要再去管太多了的事情了,好不好?”
聽到她的話,我心裏非常理解她的心情,但是,我也不得不和她說一聲抱歉,那就是,我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裏,因為我已經答應了別人,我就要把事情做好,不管怎麽樣,起碼要盡自己的所能才行。
然後,就在我正歎息的時候,隱約之中,眼角的餘光瞥過床邊,赫然看到那裏正站著一個黑發披散,白衣晃**的人影,是那個楚文美。
見到這個狀況,我心裏一動,琢磨著剛才的笑聲是她發出來的,可是,她不是麵目全非,腦袋被砸爛了麽?那她是用什麽東西發出笑聲的呢?
這個事情讓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