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朱戰他爸爸回頭看了一眼他,朱戰聽到他爸爸這麽一說也是滿口答應著。
朱戰他爸爸又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終於到了朱戰他姥姥家所在的村子。
眼看車就快到村子了,朱戰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告訴那麵我們到了。
當車子開到朱戰他姥姥家時,就見門口站了好幾個人,下車後,朱戰給我們都相互介紹了一下。
他們家親戚一看我就是朱戰電話裏說到的高人,有的滿臉疑惑的說“朱戰你小子真有意思,這哪是什麽高人啊,明擺著就是個學生嘛。”
朱戰的姥姥瞪了他們一眼說道:“人家小夥子是咱們家朱戰的朋友,人家這是有心看咱朱戰的關係才來的,你們不知道在那瞎說什麽。”說完帶著眾人將我們三個人迎進了院子。
我對朱戰的姥姥說道:“姥姥,姥爺在哪裏了。”
朱戰姥姥指了指東麵的屋子小心的對我說道:“小夥子,你進去以後千萬可別惹他,他這幾天犯病呢,不知道怎麽回事他越來越煩躁啦。”我點點頭對朱戰的姥姥說道:“我知道了,姥姥您放心,我會小心的。”
朱戰看我要進屋子攔到我身前說道:“布哥我陪你進去吧,有什麽事好歹有個照應。”
我拍了拍他肩膀說道:“放心沒事。”說完就進了屋。
穿過客廳後撩開門簾就進了朱戰他姥爺呆的東麵的屋子。
進屋後就看見朱戰他姥爺,盤著腿坐在**身子前麵墊著三個枕頭,身子趴在上麵看著電視,此時電視裏確實正在演著京劇,雖然我不懂但是最起碼還是認識戲服的。
我進了屋子以後,朱戰他姥爺完全無視我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瞅都不瞅我一眼,而我就站在門口邊上看著他。
我站在門口等了半天朱戰的姥爺也沒有理我,期間我也劇集精神用自己的陰陽天眼看了看朱戰的姥爺,我也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我也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心想也不能這樣一直耗下去隻有硬著頭皮鞠了個躬說道:“姥爺好。”
聽我說完他用眼睛看了我一眼,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一隻眼看著電視,用另一隻眼看了我一眼。他這一動作把我嚇得夠嗆,他看了看我後再也沒有理我而是繼續盯著電視看。
在屋裏呆了半天這事我自己也沒怎麽看明白,我就退出了出來。
剛走出客廳朱戰他們一大家子人就把我圍了起來問道:“老爺子跟你說了些什麽,怎麽屋裏這麽安靜到底是怎麽回事,看沒看出來是個什麽東西附在了姥爺身上?”
我跟著說道:“這事現在確實不太好說,不過我看了在姥爺身上這東西絕對不是鬼,這幾天我會守在姥爺身邊,看看這東西他到底是個什麽來頭。”
朱戰的姥姥在旁邊一個勁的誇我:“你們看怎麽樣,別看這小夥子歲數小,但是人家身上有真本事,多少先生都讓他給罵了出來,這小夥子進去以後那個老家夥楞沒和他鬧騰,就衝這點姥姥我就相信你能夠把這事辦好了。”
聽朱戰姥姥這麽一說,我也不好意思的說道:“姥姥請您放心,這事我一定幫您辦好了,但是您一家人可得配合我啊。”朱戰姥姥聽我說完激動地說道;“隻要能把老頭子給治好了,你說怎麽配合我們就怎麽配合。”
聽到朱戰姥姥這麽一說我也就放心了,我和朱戰的姥姥說道:“姥姥,姥爺是從身體一開始不行,就是您老人家一直在身邊伺候麽?”
朱戰姥姥聽後說道:“是啊,一直是我在伺候,孩子們都有事情要做太忙,再說了我身子骨還行,也能自己伺候的了他。”
說完朱戰他姥姥好像想起了什麽,然後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你看看總顧問這問那了,走走咱上屋裏說去,在院子裏站半天,這哪是待客之道啊,來來來都上屋裏去,咱進屋說。”然後朱戰他姥姥拉著我的手就進了屋。
朱戰姥姥帶著我們繞過客廳,進了西麵最裏邊的一間屋子。
進來之後就讓朱戰的老姨去給我們泡茶,然後說道:“來來來,趕了一上午的路也都累了,小夥子們都趕緊坐。”說完招呼我們幾個坐在了沙發上,然後她自己也坐到了沙發旁邊的椅子上。
我對朱戰姥姥說道:“姥姥您能不能把姥爺從什麽時候開始出現這種不正常的行為仔細的說一遍麽?”
這時朱戰老姨端著水走了進來,朱戰姥姥接過水,遞了一杯給我說道:“這事,可是太不平常了,雖說我都活了這麽大歲數了,見的也多了,但是剛開始時也是被他嚇的不輕,後來尋思尋思,他在嘛不也是自己老頭子麽,還能把我怎麽樣了,我就還是一如既往的這麽伺候他,慢慢的他也跟我交流了,可是就在前幾天突然他就又變了,變的比剛開始那時候還暴躁。”
我說道:“姥姥您能把具體的情況說一下麽,我需要了解些細節。”朱戰姥姥聽我說完點頭道:“行,但是你們可別害怕啊。”我們幾個都點了點頭。
朱戰姥姥接著說道:“這事得從他姥爺從醫院回來的那時候說起,在醫院裏大夫已經告訴人不行了,讓接回家裏想吃點什麽給買點什麽,都這麽大歲數了就別動手術了,怕動了以後發展的更快,不過你說奇怪不奇怪,到家後他就躺在**昏昏噩噩的躺了兩天多,可是兩天後的早晨我剛一醒,就看見他自己坐在**,吃著我昨晚沒吃完剩下放在枕頭邊上的半個蘋果。”
我驚訝的問道:“姥姥您的意思是說,回來以後並沒有在接受任何治療。姥爺而是一天早晨突然之間就好了?”
朱戰姥姥點點頭繼續說道:“當時我一看他自己都能做起來吃東西了,可把我高興壞了以為是老天爺保佑他命不該絕,我趕緊起床把屋子收拾幹淨,就問他想吃點什麽?可他根本不理我,而是指著桌子上的香蕉說你把那個給我那過來嚐嚐,從那天開始以後人家親戚朋友看他來順手送來的東西,他都嚐了個遍一天到晚不住嘴的吃。”
我打斷了朱戰姥姥的話說道:“姥姥您就告訴我,您是什麽時候發現姥爺不正常的,另外有沒有什麽不尋常的舉動嗎?”
朱戰姥姥恍然大悟般的拍了拍頭說:“不尋常的地方啊,哎呀不尋常的地方可就太多了,就單說那幾天,他天天吃那麽多他一回屎都沒拉過,就這樣過了得有四天,那天早晨就看見他自己做在**急的直抓頭。我就問他怎麽啦這是?他跟我說在你們家這屋子裏太悶了,你幫我把門簾撩起來,我去村後麵的果園裏蹦蹦跳跳伸伸筋骨,那樣多逍遙多快活,從那以後每天早晨都得給他撩開門簾讓他出去,一個多小時以後他自己就又回來了。”朱戰姥姥還沒說完。
杜蕾絲就一驚一詐的說道:“哎喲媽啊,這東西道行夠高的啊,能夠隨意控製自己從人身上來去自如,可真是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