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血案真凶,準備行動 陰陽先生解密 我是鬼命 天下書庫
瘋子老板娘喃喃自語,似乎每說一句話,旅店老板的臉色就慘白了一分。旅店老板衝到瘋子老板娘麵前,一把拽住她為數不多的頭發,惡狠狠的推開:“你個瘋婆娘,嘀咕個啥子呦!”
瘋子老板娘淒厲的慘叫著,竟然是掙脫了衝了出來。她一把拉住小莊的胳膊,陰嗖嗖地笑著:“我們都是鬼,這個地方啊,到處都是鬼!”
說罷,甩開了小莊的胳膊消失在黑暗中。小莊被突如其來的話驚的是目瞪口呆,看著他們費盡心機想要撈出屍體,小莊立刻阻止。這種事,必須要交給警察。
大雪封路,信號中斷。一切仿佛是與世隔絕,小莊看著神色複雜的旅店老板和滿不在乎的王飛,凶手難道真的是那個瘋女人?
第二天來臨,早飯遲遲沒有送到。小莊隻好出門找旅店老板,路上遇見了神色慌張的王子飛。他看見小莊,有些遲疑,最終走到小莊麵前眼神閃躲的警告著:“雪一停你就走,不要多管閑事。”出乎意料的警告更是加深了小莊的疑惑,等小莊找到旅店老板時才發現這個中年男人已經崩潰了。
旅店老板跪在廚房門口,臉上全都是眼淚鼻涕。他不停的朝著院子裏的一棵萬年青樹磕頭,額前更是鮮血直流。
“阿鈴,我(一)(本)[讀]小說 錯了。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旅店老板情緒激動,絲毫不在意麵前的石板上沾滿了他的鮮血。小莊暗道不妙,趕緊跑到廚房,隻見啞巴孫師傅正躺在鍋台上,左手被菜刀砍斷,順著傷口流淌了整整一鍋鮮血。強烈的血腥讓小莊有些頭暈,又出事了,可凶手是人是鬼?
小莊走出廚房,胸口湧出酸意立馬吐了幾口黃膽水。院子裏種著一棵萬年青,而旅店老板跪的正是它。
“王老板,你就是凶手!”小莊忽然抓起身邊一把農具鐵鍬,快步走到萬年青的樹下。
旅店老板抬起頭,看了看小莊又看了看萬年青樹,再次叩頭拉長聲調哭喊著:“阿鈴,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小莊皺著眉看了看那個懺悔的男人,隨即扭開頭操起鐵鍬衝著萬年樹下刨了起來。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終於挖出來一具白骨。帶著對死者的敬意,小莊小心地拾起遺骨擺放在幹淨的籃子裏。
就在這時,瘋子老板娘不知從哪裏發了瘋一樣衝了過來。她趴在雪地上拚命將白骨摟在自己懷裏,毫無神采的眼睛不停地流出眼淚。她如鬼哭一般地嚎叫,嘶啞而悲痛。瘋女人一遍遍用凍傷的手捏起冰冷的雪擦拭著帶著泥土的白骨,直到黝黑的皮膚凍的顯出異樣的紅。
“阿妹,阿妹……”她抱著懷中不知道是哪一塊的骨頭,仰天痛嚎。“阿妹,你不該回來啊……王痞子你個畜牲!”
瘋女人奇怪地看了一眼小莊,忽然冷笑著:“果然是老天有眼。”
原來,那具白骨就是她的妹妹阿鈴,當年因為家裏窮而被賣給人販子。阿鈴人長得漂亮幾經人手,最後變成了一個妓女,等她青春老去,容顏不在時才打聽到自己姐姐的住處。阿鈴將自己的積蓄借給已婚的姐姐蓋了大院子,自己也住了進去,表明心誌不願再嫁他人。
直到有一天,姐夫王痞子趁著姐姐送兒子上初中,竟然覬覦阿鈴的身體,在一個深夜強行霸占了阿鈴的身子。租住在自己家裏的孫啞巴發現了他的惡行,為了隱瞞事情他誘騙孫啞巴再次強奸了阿鈴。雖說曾是歡場女子,阿鈴卻是奮力反抗,直到王痞子不小心失手掐死了掙紮的阿鈴。
他們把阿鈴埋在了院子裏,種上了萬年青。等姐姐回到家才發現妹妹失蹤了,開始神情恍惚。整夜噩夢連連,夢裏是阿鈴蒼白的臉就那樣孤零零的站在她的床前,不停地呼喚她的名字。最後精神崩潰的姐姐變成了瘋婆子,被王痞子關進了破房子。這一關,就是十年。
瘋女人咬牙切齒的怒視著跪在地上的王老板,就是他害的自己可憐妹妹不得安寧。聽完她的講述,小莊大吃一驚,難道凶手是女鬼,一個死去十年的女人?
瘋女人笑得瘋瘋癲癲,丟下手中的白骨猛然從背後抽出柴刀徑直朝著旅店老板的胸口衝去。詫異不矣的王老板還未來得及躲閃,柴刀已經狠狠地紮進他的身體。小莊來不及阻攔,便看見了王老板死亡的一幕。瘋女人忽然眼神渙散,漸漸倒在了雪地。剛才憤怒的一刀如同回光返照,此刻倒在雪地的瘋女人正對著天空綻放著詭異的笑。
“凶手到底是誰?”小莊衝到瘋女人麵前,大聲質問。
“嗬嗬……凶手……”瘋女人帶著詭異地笑盯著他,然後漸漸死去。
小莊恍惚的站起身,誰才是凶手,難道真的有鬼?阿鈴是王老板殺死的,可小薇和孫師傅又是誰?
身心俱疲的小莊猛然昏了過去……
“嗚……”一隻大手猛然捂住女人的嘴巴,另一隻手緊緊扼住她的脖子漸漸收緊。女人瞪圓的雙眼驚恐的看著他,然後慢慢窒息,死去。如同欣賞藝術品般小心褪掉女人的衣服,輕輕撫摸著那柔軟的胴體。阿傑歎息著,多漂亮的人偶啊……
小莊是被驚醒的,醒來時他正坐在冰冷的雪地裏。身體下麵是王飛的屍體,他瞪大了眼睛正絕望地看著他。
小莊的手還卡在他的脖子上,仿佛不屬於他一樣。他猛然縮回自己的手,驚恐的看著死去的王子飛,然後漸漸癱軟在雪地裏瘋瘋癲癲笑出了眼淚。
“他忽然明白了,誰才是真正的凶手!”縣令最後一錘定音。
我鬱悶著問:“到底誰是凶手?”
“這個小莊,也就是三清道人有精神分裂症。”李煒目不轉睛的盯著軍綠色的帳篷,冷不丁的冒出這麽一句話。
我鬱悶的說:“你才是精神分裂症!”
李煒淡淡的說:“又沒說你。”
我正準備反駁,突然李煒又話音一轉:“準備行動,他們就要換班了!”
我把想說的話又給吞下去了,連忙起身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