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一條件,告訴我

白無常多給我五年時間,這讓我大吃一驚,原本我以為就算多給他加個五百億鬼冥幣,他也最多隻會給我兩年或者三年,誰知道他見到我那鏽劍之後,居然‘性’情大變,要給我五年,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白無常謝必安聽我問他什麽條件,他皺著眉頭圍著我瞟了一圈,最後又用他那慘白的眼睛盯著我說:“條件就是……沒想好。”

“啊!?”我腦子裏想了n種他要我做的事情,比如說他讓我幫他找個洋妞,或者找他的後代什麽的,結果他居然說不知道,著實讓我有些吃驚。 ”

白無常見我滿臉驚訝,‘操’著他的東北口音對我說:“小子,你驚訝個屁啊你,不要以為我沒想好就會不提條件了,條件我先留著,等我想好了來找你。”

“無常老爺。”我哭著個臉說,“您還是趕緊想,想好了告訴我。”

黑白無常喜怒無常,這是民間傳說中對他倆的評價,雖然民間傳說這一見生財是吹牛的,但和白無常相處這麽會兒,這喜怒無常的傳說看樣子是真的,誰知道他下次來會發生什麽事。

“我說下次就下次。”白無常又怒了,舉起他手裏的哭喪‘棒’,做出一副怒火中天的樣子。

“別……”我趕緊舉起手阻止他,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他大爺的不得不服軟啊,我在他哭喪‘棒’敲下來之前就說道,“無常老爺,你說了算,你說了算。”

“嘿嘿。”白無常見我這樣,收回他的哭喪‘棒’,又笑了起來,對我說,“孺子可教也,好樣的。”

孺子可教?教你妹……你這是屈打成招!我無辜的看著他,現在也不想再說話了,言多必失,誰知道一會兒這白無常會不會又發火。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白無常衝我意味深長的笑笑,說完他就要走了。

“哎,無常老爺,你等等。”我見白無常要走,趕緊叫住了他。

“什麽事,趕緊說,說完我要回去了。”白無常懶洋洋的扭過頭,有點不耐煩的道。

“那個……無常老爺,可不可以幫我把縣令身體裏的那東西給‘弄’走?”我指了指在地上傻笑的縣令對白無常說。

白無常望了一眼地上躺著的縣令,又‘陰’慘慘的笑了一聲,對我道:“就這事兒啊,好說好說。”

說完他拿起哭喪‘棒’,本來我以為他是要施法什麽的,結果他拿著哭喪‘棒’伸到後背撓了撓癢,瞬間就讓我覺得這白無常也真夠不靠譜的。

我一直盯著白無常塗了白漆的臉,也不說話,我就不信他堂堂地府大官會說話不算話。

被我盯著看了一會兒,白無常好像有點不好意思,裂開他的嘴笑笑,把他幹瘦的手向對著縣令甚至,掌心成爪,憑空向後一拉。

接著我就見到縣令身上,一個嬰兒飛了出來,它的眼睛天然物汙染,長得有些胖,有些可愛,最終被白無常收進了他的哭喪‘棒’裏麵。

“小孩兒,算你運氣好,被你無常爺爺勾魂,下輩子可以投個好胎咯……”白無常說完,又撇了我一眼說,“小子,記得我的五百億還有刮胡刀,有緣再見。”

我像是小‘雞’啄米似得點頭,白無常見我的樣子笑嘻嘻的用他的哭喪‘棒’狠狠的在地板上戳了兩下,接著地上一個黑漆漆的‘門’就升起來了,白無常見到那‘門’之後也沒有猶豫,一腳就跨了進去。

我見到這樣的情景,想起了小五,小五每次出場也是這樣,難道他們‘陰’間的公務員都可以隨時隨地打開通往‘陰’間的路?

可是這不科學啊,我在黃皮書上看過,通往‘陰’間的路上有幽冥路,幽冥路的盡頭是半步多,然後再由半步多下地獄,可他們兩個出場怎麽是這樣?

想了半天沒有結果,我也索‘性’不想了,都他大爺的見鬼了我還講什麽科學?科學那都是世界上過著平常人日子的人講的,向我們這種前腳在棺材口,後腳在地獄前的人,還是把科學兩個字扔一邊去的好。

白無常走了,那三七聚魂的小娘們兒也死了,整個樓頂的天台似乎又恢複了寧靜,忽然一席北風吹在了我身上,吹得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這件事結束了嗎?我歎口氣,掏出‘褲’兜裏的白布條,看著上麵寫的幽冥兩個字,心中想道,這也許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挨球……”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睡在地上的縣令突然打了個噴嚏,直接從地上坐了起來,把正在出神的我給嚇了一大跳。

縣令起來後,見到天台上寧靜的樣子,‘迷’‘迷’糊糊的說:“發生了什麽事?靠,我不是請神了嗎?怎麽在這睡著?”

剛說完這句話,他就想起了什麽,臉‘色’一變,看著我說道:“我靠啊……我剛才到底請來個什麽東西,怎麽它來之後我連最基本的行動都不會了。”

“一會兒再說。”我走到朱小麗的跟前,見到正在熟睡的她,趕緊把她抱起來,在縣令的幫助下給背到了背上。

縣令收拾好了散落的兵器,和小娘們兒變成的衣服,然後背著犀利哥走在我身後一起下了樓,到九樓縣令把犀利哥扔在了房間,然後和我一起無了八一八號房。

到房間後,我把他請神之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包括白無常出現,還有他讓我找‘陰’珠的事情。

縣令聽完後大吃一驚,直接從‘床’上跳起來,驚呼道:“你說什麽,你請來了白無常謝必安?你竟然請來了他!有沒有搞錯!”

見到吃驚的樣子,我有點奇怪,話說縣令雖然上輩子是鬼司,可他已經把前世的事情給忘了才對啊,為什麽聽到謝必安三個字反應會這麽大?難不成他想起了關於地府的一切?如果真想起的話,那可太好了,我還可以借此機會長長見識。

想到這,我好奇的問:“是啊,怎麽了?你不會記得他吧?”

“挨球……”縣令看樣子是感冒了,今晚說三句話就是一個噴嚏,也多虧他是‘陰’脈,不然的話可就不是打噴嚏那麽簡單了。

縣令擦了擦嘴上的口水,盯著我說:“當然……”

[今天老爸打電話和我說了一個多小時,耽擱了時間,剩下兩章會晚點,大家可以明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