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蹲牢房,人操心

我沒有用暝眼去看那個老太婆的過去,一是因為我不想再看到關於一百多年前南京那場慘案,二是因為隻要這老太婆死了,那麽趕屍家族和羅婆門的恩怨也算是徹底了解了。。 ..

這場戰鬥可以說是兩敗俱傷,羅婆門的老大被爺爺不知道用什麽方法搞死了,但爺爺也在我殺了那老婆子之後撒手人寰,徹底離開了這個世間。

臨走前,他讓我好好照顧朱小麗,並且說現在這個時代,趕屍家族存在的意義並不大了,他說既然羅婆門消失了,那麽趕屍家族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希望趕屍家族也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爺爺在彌留之際說的這些話,其實隻有兩個目的,一是希望我不要辜負朱小麗,二是希望趕屍家族從此銷聲匿跡。

這兩個要求對我來說並不難,所以也就答應了。

爺爺在我答應之後,欣慰的點點頭,告訴我傻大個的事情他已經做好了,最後他才笑著離開。

我把縣令和傻大個抱出四合院之後,畫出數張符咒,一把火將四合院燒了個幹幹淨淨。

看著眼前燃燒起來的熊熊大火,我深深的歎口氣坐在原地,直到大火熄滅,我才拿出那陪我許久的手機,撥通了120的電話。

醫院的人來到這裏,見到縣令受了這麽重的傷,懷疑是我傷的,一方麵把縣令送進醫院,另一方麵還報了警。

進入警局之前,我給朱小麗和一水發了短信,讓他們去照顧縣令和傻大個,傻大個現在已經沒什麽事了,縣令受了重傷,能不能醒過來都還是個問題。

到了警局,當地的警察一口咬定我是傷了縣令的那個人,在審問一番之後,先是把我拘留了一個星期,一星期後直接把我以故意傷人罪判入牢房,刑期五年。

雖然判刑期很長,但說實在的,我並沒有擔心,因為我相信縣令總有醒過來的那一天,而且關於這個案子,並沒有任何的罪證可以指正我。

說白了,這些個條子隻是為了完成任務,所以才將我胡亂打入牢房,過段時間就會把我放出來。

就算他們不放,我相信一水和小麗肯定已經在外麵幫我想辦法了,踏進牢房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頂多待上三個月。

牢房並不像電影裏那樣,到處都是鐵欄什麽的,現在的牢房比較高科技,除了兩扇較大的窗戶和鐵閘門之外,周圍的牆全都是實體的。

我所待的牢房在張家界比較偏遠的一個地方,這裏總共有兩棟房子,一棟是關押女犯人的,而另一棟則是關押男犯人的。

每一棟有五層高,樓道黑昏暗,剛一踏進這裏,就給人一種很晦氣的感覺。

剛去的第一天我這邊的監獄長直接把我扔在了一間大屋子裏,讓我靜修一天,接著就把我剃成了光頭。

所謂靜修,並不是讓你在這修養,而是讓你坐在一張很大的**,**還有其他一些剛關進來的犯人。

坐在上麵之後,你不準說話,這一天你都不能說任何一句話。

第二天則是給我們講課,講的是政治課,一些連小學生都懂的東西,不過好在講課的是一位身材苗條的女警員,讓我在無聊中找到了可以觀摩的對象,也算是增添了一些樂趣。

直到第三天,我才真正的被分配到牢房中,我所在的是四樓的第五間牢房,牢房中包括我,一共有五個人。

另外在地上還擺放著高高的木板,看樣子是供給我們睡的。

其實牢房中的生活真的沒有電影中那麽亂,港澳台不敢多說,至少在這中國大陸,這裏的牢房根本就沒人敢鬧事。

你隻要敢鬧,那些個條子可以把你搞到口吐白沫。

這裏所有人都穿著統一的服裝,全都是寬大的藍色服裝,稱之為牢服,我所在的這間牢房的五個人都來自各個不同地方。

由於我被判刑是五年,所以大家都叫我五年,另外有個長得壯的,被判了無期,所以我們都叫他無期,他也是這裏管理員。

每一間牢房都有一個管理員,就好像以前讀書時,寢室裏的室長一樣。

除了壯實的無期之外,還有偷東西被判三個月的三月,臉上有快刀疤的兩年,打牌出老千的九月,最後一個倒讓我有些意外,據無期所說,他是被人冤枉,說是幹了一些男女之間的苟且之事,所以被判了進來,而且被判了八年。

讓我意外的不是被判了八年,而是這個人居然和我一般大,隻有十**歲,長相普通,不過讓我映像深刻的是,他終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看上去特別憂鬱,話也少得可憐,最常做的事兒就是望著閘門外麵發呆。

在牢房的前一個星期,我的生活就是每天睡覺,然後出去和其他牢房一起的人幹活,雖然時間隻是過了一周,但我卻覺得,這牢房的日子真他大爺的不是人過的。

牢房中的一切看上去很幹淨,但實際上卻很髒,所有病人的被褥全部放在一起洗,這個犯人走了,另一個犯人來睡的床也不見重新洗一次。

看似幹淨的牢房中,其實卻是個藏汙納垢之所,不僅東西髒,就連人也是髒的。

另外這牢房中的飯菜基本沒有油,每天就是清水大白菜,開水白蘿卜……剛開始的時候,見到那些飯菜我就想吐,不過一周後,倒也慢慢熟悉起來。

不過縱然如此,我還是想早日離開,這種日子,實在不是人過的,而且更關鍵的是,我還是被冤枉的。

來到這裏唯一的好處就是我不用在整日操心那些不是正常人操心的事兒了。

但命運有時候你根本無法預料,它想牽著你的鼻子走,那你就得跟著它的鼻子走,本來我是以為在牢房中可以過些平凡的日子,但卻在一個星期後的晚上,我卻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個聲音悠遠至極,似乎是在哭,又似乎是在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麽,聽上去像是個瘋子似的。

除此之外還有鐵鏈被拖動那種嘩啦啦的聲音,聽得我心煩意亂。

可我從**翻身起來的時候,卻發現除了那個和我一樣大的憂鬱男孩直挺挺的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麽之外,其餘的人睡的像豬一樣,特別是那無期,居然還在打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