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交談

就在我看起這些字整個人愣在了那裏的時候,從屋外又魚貫走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我的二伯,一個是我爸。

當我爸和我二伯看著我瞅著這地上的字發愣的時候,像是怕我多想一樣,二伯對著我說道:“葛東啊!別在意這些瞎寫的字,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呢?保不齊就是有人害死了你小叔和你小嬸兒,然後再將矛頭指在了你的身上,寫這些字故弄玄虛。我聽你二嬸說,最值得懷疑的應該是咱們村的王二牛,因為他一直和你小嬸子有著不正當關係的往來,搞不好這次就是因為了這種不正當的關係,引發他們的一些不愉快,然後就下了殺手呢!”

“可是王二牛不識字的,他怎麽可能寫出來這麽多的字?”我直接對著我二伯回道。

我知道小叔小嬸兒這麽一死,王二牛會有很大嫌疑。可是王二牛是我們村的老光棍兒,我很小就聽我父母說過,王二牛打小就沒讀過一天的書,是一個野孩子,又怎麽可能寫下這樣的字呢。

“那.....那這事兒也跟你沒關係,一定是有人殺了你小叔和你小嬸兒之後裝神弄鬼的,你等著,我已經報警了,一會兒警察就來了,到時候讓法醫驗證一下你小叔他們的死因和死亡的時間,再讓他們這些專業的人調查下,一切也都一目了然了。”

“裝神弄鬼?二伯,你不覺得這真有可能是鬼下的殺手嗎?”我對著我二伯問道。

“鬼?少扯犢子!我就沒聽說過哪家的鬼這天剛黑就出來禍害人的!再說了,我看你小叔和你小嬸兒這死的可不止三十、五十分鍾的,搞不好就是死了很久了,要是白天就被害死了的話,你還認為是什麽鬼幹的嗎?我可是沒聽說過鬼白天也會殺人的!”

聽我二伯說起這話,我不由的想起吳佳,要知道,吳佳白天可是完全可以跟人一樣出沒的鬼,而那個跟我對著幹的神秘女鬼如此厲害,我不認為她不能白天行走......

見我還愣在這裏看著地麵上的那幾個血紅的、將矛頭直指我的大字,我的父親和我二伯互相打了一個眼色,而後他們直接拉著我的胳膊,將我拉出了裏屋,我二伯嘴裏還對著我念叨著

“別在這裏麵杵著了,出了命案自有警察出麵調查,你站在裏麵容易破壞了現場。conad1;”

我二伯對我說的話我是一句都沒聽進去。直到我被他們拽了出來我還是在想,我小叔小嬸兒到底是不是被那個神秘女鬼所殺的呢?到底我身上的長明火靈不靈驗呢?

大概在半個小時左右,前來調查這起命案的警察們來了。

讓我十分震驚的是,這次帶隊前來的竟然又是汪洋。也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麽知道、是怎麽得到的消息,他居然來了。

等汪洋見到我後,他先是親切的跟我打起了招呼,完全忘記了之前鬼婚之後對我翻臉無情的那一刻......

我問汪洋怎麽親自帶隊來了?汪洋告訴我說,他通知了下屬的分局,隻要我們小南村出了什麽案子,他都要親自帶隊來......

我不知道汪洋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但是我知道的是,汪洋這一定是衝著我來的。

等這些警察經過長時間的現場勘查和法醫對死者長時間的鑒定之後,他們得到的結論是:死者的死亡時間大概是下午的三點鍾左右,而且據他們的初步判斷,死者很有可能死亡的第一地點並不是在這裏,應該是在別的地方。從他們身體的傷情來看,他們應該是被鈍器所重傷致死的。

死亡的第一地點不是我小叔的家裏?那是在哪裏?而他們的屍體又是怎麽被帶回到我小叔家的?我突然感覺到整個事件有著蹊蹺,有些不大對勁兒了!

因為我小叔和我小嬸兒死了,再加上小叔家的裏屋地上留下了那樣對我構成威脅的血字,所以警察理所當然的當場就問了我幾個問題。

按道理來說,我本該是被帶回到局子裏,然後在局子裏的審訊室聽候審訊。conad2;但是因為汪洋的關係,我被網開一麵。再加上我和汪洋說了,我晚上要上班,做的是那種工作,汪洋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還告訴自己的手下說:“他是我兄弟,別特麽亂猜疑!我兄弟再混還能殺自己家的人嗎?我平時都是怎麽教你們辦案的?”

雖然有汪洋在場,但是該怎麽個流程下來我還是十分配合的。在我父母的作證下和村裏的人作證下,我不在場的證據確鑿,再加上我的字跡和這留下的血字並不一樣,所以我暫時沒有被懷疑的可能。

之後,汪洋先後又帶人盤問了王二牛以及有可能被懷疑的人,但審訊的結果就是,這些人都沒有可能,似乎我小叔和我小嬸兒的死都沒有人替他們“買單”......

等現場勘查完了之後,汪洋就告訴我說,案子他們盡早破除,讓我們放心。等他要收隊走人的時候,他將我拉到了一邊,然後對著我說道

“兄弟,多謝你的幫襯!”

“謝我?我怎麽幫襯你了?”我沒有明白汪洋的話。

“正因為你幫我除了蔣天虎,我才得到了功績,上麵下來文件了,說要給我升官呢!”汪洋一臉殷勤的衝著我笑道。

“哦!那是好事兒!祝你早日升官。不過你說我幫你除了什麽蔣天虎的。這話你可不能瞎說,我什麽時候除了蔣天虎?我連見都沒見過他。”我現在也學精了,知道有些事情還是不承認的好。

聽我一說,汪洋心領神會:“對頭!對頭!你怎麽會認識蔣天虎這樣的敗類呢!對了,兄弟,你知道張浩嗎?就是上次我帶隊過來,他的母親被斷頭的那個小子。”

聽汪洋話鋒一轉,我不知道他想表達的是什麽意思,於是我問道:“怎麽了,你提他幹什麽?他我當然認識,那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conad3;”

“那你知道他母親的案子後來怎麽樣了嗎?他跟你說過嗎?”汪洋問道。

“怎麽樣了?我最近沒見他跟我提起過這事兒。”我回道。

“你不知道啊!這案子成了懸案了,沒法兒破了。而且張浩也不打算破案了,說是認了,不想再麻煩我們了。”

“成了懸案?張浩不打算破案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我驚詫的看著汪洋。

見我這樣看著他,汪洋對著我回道:“是這麽回事兒,不久前我們接到匿名舉報,說是在臨近北山村的山溝裏發現了一個無頭屍體,經過張浩的辨認和我們的dna結果比對,我們得知,這個無頭的屍體就是張浩的父親!”

“啥?張浩的父親也死了?還成了無頭的屍體?怎麽會這樣?”聽到這樣的消息,我完全驚呆了。

“事實就是這樣,而且在發現自己的父親的屍體後,張浩居然要求警方撤案,不準備再查下去了。”

“為什麽?”我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甚至懷疑,是不是這小子自己把他的父母殺了?然後害怕警方查到他的頭上,所以要求撤案?”

聽汪洋這樣的猜測,我搖頭道:“不可能,他可是個孝子,就算他對他父親有恨,他斷然也不會害死他母親的,這點我了解。”

聽我這麽說,汪洋笑說道:“你了解?你真了解?我告訴你,這個張浩可不簡單!這瓦市的地下世界要變天了,走了蔣天虎,說不定這個張浩比蔣天虎還厲害呢!”

“恩?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有些聽糊塗了。

“什麽意思?什麽意思你以後就知道了。我隻是奉勸你,小心點你這兄弟,雖然我是個小人,但你這個兄弟也未必是個君子!”

衝著我說完這些話,汪洋就對著我擺了擺手,然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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