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抱著楚芸走到金沙酒店門口。

這時司機剛好趕到。

“這。。。。。。怎麽了?”

司機看到楚芸被王鵬抱著,臉色有些慘白。

王鵬皺著眉頭,嚴肅地說道。

“一會兒再跟你說,先把她帶去最好的醫院!”

“好,我這去。”

王鵬站在金沙酒店門口。

看著司機已經開車帶楚芸離開。

眼神中透露著殺氣。

正在大廳裏的徐夢彩走到王學兵身旁。

徐夢彩湊到王學兵耳邊,輕聲地說道。

“老公,我感覺王鵬好像發現是我們幹的了。”

王學兵有些慌張,王鵬肯定馬上就要來找自己算賬。

但是話雖這麽說,王鵬也沒有證據說明是徐夢彩幹的。

王學兵思索了一會兒,安慰道。

“沒事,先別著急,凡事都是要講證據的!”

王學兵的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

突然,王學兵愣了一下,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殺氣。

等王學兵和徐夢彩回過神來。

王鵬已經站在他們倆麵前。

“說吧,誰?”

王鵬麵無表情,冷冷地問道。

徐夢彩假裝不知情的說道。

“這跟我倆有什麽關係,我們又不知道。”

王鵬看著眼前的徐夢彩死不承認。

也並沒有直接衝上去把徐夢彩收拾一頓。

王學兵以為王鵬慫了,忍不住嘲諷道。

“連自己的媳婦都保護不好,還有什麽資格繼承家業?”

王鵬仔細一想。

雖然已經明擺著正是王學兵和徐夢彩搞的鬼。

但王鵬確實也沒有證據。

“好,你們等著。”

說完,王鵬走到吧台前,低著頭似乎在尋找些什麽。

徐夢彩看著王鵬的怪異行為。

疑惑道。“這家夥怎麽了?”

王學兵冷笑一聲,嘲笑道。“可能已經傻了吧!”

這時調酒師不禁問道。“您好,您想喝點什麽?”

王鵬似乎並沒有聽到調酒師在問他話。

突然,王鵬眯著眼睛,好像發現到什麽。

王鵬伸出手指,輕輕的在吧台上抹了一下。

王鵬的手指上出現一點點白色的粉末。

隻見調酒師傻愣愣地看著王鵬。

王鵬才反應過來調酒師再問他話。

“兩杯威士忌。”

說著,王鵬對著手指上那一點點的白色粉末仔細地觀察。

“嗬嗬,居然用這種如此下三爛的手段!”

王鵬已經看出端倪,雙手緊緊的握拳。

這時王學兵和徐夢彩並沒有意識到。

自己處於危險中了。

隻見王鵬端著兩杯威士忌朝著徐夢彩走去。

王學兵遠遠地看到王鵬走過來,感覺有些不對勁。

“寶貝,他又來了。”

王學兵咳嗽一聲,輕聲地提醒道。

徐夢彩仔細打量一番,看見王鵬手裏端著兩杯威士忌。

“真奇怪,他手機還端來兩杯酒。”

徐夢彩一臉疑惑。

王鵬走到王學兵和徐夢彩麵前,把手中的兩杯威士忌放在桌上。

“什麽意思?”

王學兵眉頭微蹙著問道。

王鵬一把抓住徐夢彩的手臂,徐夢彩連忙試圖掙脫開。

“你幹嘛!快給我放開!”

一旁的王學兵也著急了,王鵬居然敢當著他的麵動他的女人。

“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學兵狠。狠地說道。

“啪”地一聲。

王鵬一把奪過徐夢彩手中的手提包。

徐夢彩一瞬間麵露驚恐。

“糟。。。。。。糟糕!”

隨著王鵬打開手提包的拉鏈,徐夢彩和王學兵的視線緊緊地盯著拉鏈。

緊張的兩個人屏住呼吸。

手提包已經被王鵬打開。

王鵬從手提包內拿出一張紙,冷笑一聲,說道。

“現在還不承認嗎?”

徐夢彩盡量掩飾住內心的恐慌,繼續狡辯道。

“這一張紙又能說明什麽?”

王學兵在一旁附和道。“別在這浪費時間了,快去找老婆去!”

以王鵬的性格,他們讓王鵬的老婆楚芸受到折磨。

王鵬必定不會放過她倆。

“不想和你們多廢話了。”

王鵬冷冷地說道。

這包裏還有那個白色粉末的殘留,和吧台上的殘留物是一樣。

王鵬一拳伸過去,徐夢彩嚇得直往王學兵身後躲去。

王學兵蹙著眉頭,眼睜睜地看著王鵬的拳頭砸過來。

渾身上下不禁嚇得發抖。

“砰。”

王學兵被王鵬一拳砸倒在地上。

“這一拳,是我替楚芸打的!”

王鵬冷冷地說道。

徐夢彩立刻把倒在地上的王學兵扶起來,問道。

“老公,你沒事吧?”

王學兵捂著胸口,咳嗽兩聲,緩緩說道。

“我們快走吧。”

王鵬瞪著眼前的王學兵和徐夢彩,反問道。

“嗬嗬,還想走?”

此時此刻,大廳所有人都把視線轉移到王鵬身上。

大家被王鵬嚇得不敢出聲。

王鵬將王學兵拽過來。

“把解藥交出來,我或許還能饒你一條小命!”

王學兵笑了笑,說道。“王鵬,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什麽解藥?”

話音剛落,王鵬猛地一巴掌扇在王學兵臉上。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一旁的徐夢彩看著自己的男人被王鵬打的臉麵全無。

在眾目睽睽之下,王學兵已經沒辦法繼續待下去了。

正當王鵬緊抓王學兵的脖子,王學兵眼看就喘不過氣來。

“我有解藥!解藥在我這!”

徐夢彩著急的喊道。

王鵬冷笑一聲,說道。

“早點說也不至於現在這樣了!”

王學兵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徐夢彩立刻把解藥交給王鵬,哀求道。

“我求你了,就放過我們一馬吧!”

王鵬拿到解藥,似乎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王學兵。

徐夢彩倒是無所謂的,畢竟一個女人。

王學兵支支吾吾地說道。“這下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王鵬本來打算狠。狠地再教育一下王學兵,一想到晚上還有生意要談。

便隻能暫時放過王學兵。

王鵬瞥了一眼手表,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

“今天算你走運,再有下次,什麽下場自己心裏清楚!”

說完,王鵬緊握著解藥離開金沙酒店。

王學兵看著王鵬已經離開,總算舒了一口氣。

畢竟不管怎麽說,王學兵始終鬥不過王鵬。

隻是此時,王學兵的狼狽模樣已經被大廳裏的其他人看到。

王學兵的臉麵就這樣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