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離奇失蹤 初至江湖

大千世界真奇妙,千古往事誰知曉?

一場事故轉時空,江湖傳奇從此揭!

透過迷霧,清楚看到:荷花塘邊身著古服的戀人,依偎著、談笑著走進涼亭,賞荷吟詩,他親手為她披上外衣;狂風驟雨中他用自己身軀為其擋風遮雨;花海間洋溢幸福的兩人;血海江湖、刀劍武林裏,他舍命保護她,但她利用他的信任、感情一次次的背叛,而他選擇一次次的原諒;她告訴他:“玉影幻疊陣可取魔頭之命!”卻在對陣中手中利刃刺進心上人心髒,親取愛人性命;可他依然愛她,“‘……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陣陣,夏雨雪……’”那是他們相知的誓言,生生不忘;世世相隨!

黑暗中,按亮床頭燈,穿著睡衣的女孩,坐起身,抹了抹額際的冷汗,心籲:“原來是夢!”可心中依然驚疑,怎會做這樣夢?

拿起床頭固定電話,按下一串號碼。

電話那頭“叮鈴鈴”響了兩下,女孩從被窩裏伸出手,帶著濃濃的倦意:“喂,哪位?”

“瀾瀾,是我漣漪,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哦,明天再說,我很困!”打著哈欠。

“那個夢讓我極度害怕,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誰不做惡夢?天亮了再說,我要睡覺!”女孩掛斷電話。

漣漪出神的聽著電話裏的“嘟嘟”聲!片刻後,放下電話,綣腿倚壁無神呆坐;困意襲來,強逼自己睜眼,害怕再入夢境。 最後還是抵不了睡意,沉沉睡去……

五年後

上海中醫藥大學

空手道道社裏,正在進行著一場內部練習賽。

隻見2個穿著空手道服的選手,在8米乘8米的比賽專用的正方形墊子上你來我往。

在場地旁邊幾名同學小聲低語,同學甲:“看不出她的空手道,練得還煞有其事!”

同學乙說:“是啊,什麽煞有其事,老大他啥時讓一個人逼成這樣的。”

同學丙看的不服氣的說:“社長不是看她長的細皮嫩肉的又是中醫係的係花,不然早把她打成豬頭了 。”

望著比賽的她的閨中密友,輕哼一聲:“要不要找她比劃比劃?”

“去啊,”另一位好友冷冷的說:“你不是認為社長故意放水嗎?那你讓她瞧瞧你的真正的實力!”咬重“真正”二字:“去啊!”

“算了,勝之不武!再說打傷了她,我可怕她男朋友找我算帳!”同學丙說。

女孩擺開‘貓足立’的移動架勢,觀察敵手之動態,以足移步至最利於攻擊之位置。平掌打向她顏麵,手刀撥擋,直線掌底擊他頭頸,社長左手以L型拳心向內搭在右手手肘上,右手拳眼向上拳心向內夾緊腋下。隨著腰向左一轉,左手逆纏向上以螺旋力向外擰轉,右手逆纏收回腰間。換招,腳掌踢向他腹部,斜後退半步後,閃開攻擊點從側邊以身體壓著手往前破壞對手攻擊之重心。螺旋形起飛踢掃向頸胸,掌劈以防禦她進攻,右手順勢上掤捉住對手之攻擊進行關節技攻擊。①

“有進步,”社長笑道:“保持平衡感的架式是重要的。還有依據身體的重心及實際情況、目的來自然的擺架。心裏也需時常警戒著別讓對手的虛招給迷惑了。撥擋,以掌心或底掌針對對手的攻擊順勢撥開,剛好能位在對手之死角。”②

點頭:“我記下了!”

漆黑深夜,天空無月,夜風刮的樹葉沙沙作響。

學校宿舍

“啊!”**的女孩從惡夢中驚醒,霍的一下坐起身;又是那個夢,五年前那個夢,五年內,她始終從複做著這個夢,且近一月來,此夢日趨頻繁出現,就連閉目養神、偶爾打盹之時,它都會出現在眼前!

“葉漣漪!”上鋪的女孩叫嚷:“你幹什麽啊,大半夜的!”

“對不起!”女孩無力的回著。

對鋪下層的女孩隔著帳簾說:“還是那個夢!”

“是!”依然無力的聲音響起。

“虧你的!”對麵下鋪女孩隔著帳簾注視著她:“五年了,換作我早瘋了!”

對鋪上層的女孩歎了口氣說:“漣漪,五年中始終做同一個夢,你不覺的奇怪嗎?你不認為這個夢它想告訴你什麽嗎?雖然我們學醫的不該相信這個,但是我覺得這世間真的有巧合這一事物存在!”

女孩仰麵躺下,莫不作聲。

“漣漪!”對鋪上層的女孩喚了半晌,沒動靜急叫:“葉漣漪!”

“對不起!”葉漣漪道歉:“小縈,瀾瀾,打擾你們了!

上海中醫藥大學

仲夏午後的校園,固然炎熱但並不寂靜。雖說多數學生都已離校回家度假期,但亦有少數學生留校。

這不綠草如茵的操場上進行著足球比賽;鬱蔥蔥的蒼天大樹下三三兩兩的學生邊乘著涼邊看書或嬉戲;校園長廊既為散步好去處也為戀人觀景的免費浪漫之地;圖書館的空調下學習的氣氛不亞於夏日七月的高溫。

女生宿舍樓302室

“什麽,去百慕大?”江瀾說:“你不怕失蹤個幾百年再回來沒人認得你?”

“你們去我可不去。”蘇縈一副怕怕的樣子。

“不要這樣嘛!”葉漣漪走到兩人身後,將手搭在兩人肩上說:“我們三人從小無論做什麽都在一起。這次去百慕大遊玩,我可是計劃了很久的,你們一定要和我一起去。”

“啊,我不要。”蘇縈說道:“你不會想去另一個空間玩吧。”

“好啊!我怎麽沒想到?”葉漣漪說:“學習中醫也有一段時間了,是該實踐實踐,我也可以看看我研究和學習的成果了。”

江、蘇二人對望,腦後各一滴汗:她瘋了!

“你忘了那個一直困繞你的夢魘了嗎?”蘇縈刺著她。

手不自覺的撫上後頸,一想到那個惡夢,心跳就不由自己!

“哇,好壯觀啊!‘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葉漣漪坐在機艙裏從機艙的窗口向下注視著長江寬闊的江麵,因今日是個無風的日子,江麵沒有太大波濤,看起來平靜的像西子湖;不禁念起了李白的詩。

“現在是看江,過會兒是不是還要聽海、說洋啊?”江瀾說:“你那麽喜歡古詩詞,怎麽沒有投胎在古代?對了那個夢,不怕了?”江瀾逗著她。

“我也想啊,可天不讓我去那,也沒辦法啊?”葉漣漪開著玩笑說著:“昨天還做了,近期越來越頻繁了。那個夢真實的可怕,我不明白怎麽會這樣?前一秒還是甜蜜的;下一秒就成死敵了!”漣漪歎著氣。

“愛和恨是交織的;纏綿與背叛是共存的!”蘇縈笑著。

葉漣漪一笑,似氣非氣的看著她,看到她臉色不對,就說:“你怎麽了?你的臉色……哪兒不舒服,要不要我來號號脈。”

蘇縈說:“我想吐。”

“啊?”葉漣漪正拿起機位台子上的飲料在喝:“你暈機啊?不會吧,你從來沒提過!”

蘇縈白了她一眼,正要說話。

葉漣漪站起身走向洗手間。

此時,機身一晃,全艙的人還沒反應過來。

“飛機遇上了氣流……”乘務員小姐陳述著發生的事。

機身在晃動著,全艙的人一個個開始六神無主了,乘務員小姐的話沒一人在聽。

“這可怎麽辦?”

“是啊,怎麽會這樣?”

一粗漢說:“我可不想死,我老婆還在家等著我呢!”

一小女孩被嚇得大哭起來:“媽媽,我怕,我怕。”年輕的母親抱著孩子無語。

“大家不要慌,” 乘務員小姐提高了聲音:“鎮靜,出了氣流層就沒事了。請大家係好安全帶……”乘務員小姐的話未說完,機身又一次震動,這次比之前一次晃動的更厲害了。

突然,機艙所有的燈閃爍了一下,全暗了;站在洗手間裏的葉漣漪,第一次有了害怕黑暗的感覺,心的恐懼告訴她,她將見不到江瀾和蘇縈了。

過了許久,機身平穩了。不在晃動,想是出了氣流層。

江瀾說:“漣漪去了那麽久,怎麽還沒回來?”

“管她呢,她一向大膽,不用擔心她。”蘇縈啜著飲料。

“不行,我得去看看。”江瀾站起身往洗手間而來。

蘇縈想想也覺得不對:“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一起來到洗手間門前,江瀾敲著門:“漣漪,怎麽這麽久,漣漪。”

半天沒反應,兩人對看一眼,蘇縈開了門:裏麵空****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兩人急急忙忙來至機上工作人員艙,報了案。管理員下達全艙搜索指令以及通知最近的機場準備著落,全艙上下又一次陷入一片混亂。三十分鍾後航班被迫降落於南京祿口機場。

就在眾人浩浩****搜索漣漪下落時,葉漣漪正經曆著,連做夢都未夢過的一件從此改寫人生的大事——被一女子帶進她從未踏足的陌生領域與世界。

“哦……”夢中驚醒過來,微微睜眼:“我要瘋了!”隻手按著額際:“又是這個夢,真是惡魘呐!”朦朧間看到自己頭倚在一巨大山石上。心裏又一驚:“這是哪?我不是在飛機上嗎?”馬上睜開眼望了一下四周,這哪是機艙,根本就一深淵穀底。心想:我怎會在這?這是哪啊?哦,飛機好像遇上了氣流,難道全艙人都罹難了,該有身還者吧?”於是,她開始四下裏找:“瀾瀾、小縈,你們在哪啊?”放眼望去才發現此地是荊刺棘針的重山峻嶺,光滑突兀的懸崖峭壁,別說路了,連隻飛鳥也沒有,周圍像死一般的寂靜。

心想:“我葉漣漪不會困死在這無人穀底吧?真是‘千山鳥飛絕’,‘山窮水盡疑無路’!”定神一看身旁有一爬滿荊蓬,被茅草掩蓋的山洞,經年久風化,斑駁的壁洞,依稀可辨四字:“讀不通啊?”心念一轉,不會從右到左:“時空隧道!”

拖著疲憊的身子起身,撥開洞前茅草,踏進洞門,一步步的往前走去。迎麵陰風瑟瑟,好一股可怕的感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約莫一個小時左右,眼前一片光亮刺目,耳邊聽到前方有人呼救。不覺已到洞口,打起精神,朝聲源處走去。

這個時候,那呼救聲,再度響起:“救命,救命啊!”

葉漣漪自言自語的說著:“太好了,還有人活著……”

但走進一看,不是的。兩名丫鬟打扮的、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緊護著中間一個穿著還算華麗考究、長的有十二分顏色的標致姑娘,看樣子該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吧。往另一邊望去:兩個凶神惡煞、滿臉橫肉、還掛著獰笑的匪徒,手裏拿著明晃晃的刀子,正一步一步的挨近那三名女子,而那三名女子已然退到巨石前。這五人都是古裝扮相。

葉漣漪兩眼直愣愣地看著:“你們在拍戲嗎?是哪出啊?可不可以跟你們導演說一下,讓我也湊湊熱鬧,做個臨時演員,我從小就覺得演戲挺好玩的。”

“這位俠士,求求你,救救我們呐!”穿米色衣服的小女孩說道。

“俠士?”葉漣漪看了一下四周,一副傻兮兮地樣子,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說我啊?”這時穿綠色衣服的小姑娘也叫了起來:“求求你,快救救我們吧!”

葉漣漪看了眼,那位小姐打扮的女子,她至始至終未曾說過一句話,而此時她正用無助的眼神望著葉漣漪乞求她能救救她。

這時,兩名歹徒已到那三人的跟前:“有錢就快點拿出來,沒錢的話那三位就得讓我們兄弟二人爽一下了,哈哈哈!”其中一個說道,另一個也附和著:“對對,不,應該是人財我們都要,哈哈哈!”

先說話的回頭:“喲,還有個!”

“是啊,”後言者亦道:“看來今年真是走了桃花運了,待會大哥你先上,兄弟我等你!”麵露**光,心頭發癢。

葉漣漪看到他二人如此醜惡的嘴臉,終於按捺不住心底的正義感,想好好教訓教訓這兩個王八蛋。

趁一匪徒,欺身向那位小姐時,葉漣漪伸出右手向他胸前拍去,這匪徒舉起手中的刀想擋;葉漣漪反拍為抓,扣住他脈門,暗暗使勁將他手腕一轉;匪徒吃痛,手一鬆,兵刃就此脫手;葉漣漪把左手往前一伸,接住那把刀。轉一下手,她揮舞了一下,想試試手感,而此時,這名匪徒正要趨身向前,被她這麽一揮舞差點削了半個腦袋,虧他躲得快,可惜掌已發出,硬生生讓葉漣漪砍了一隻手。

就在同一時,響起兩聲“啊!”一個是疼痛難忍有如殺豬般的嚎叫,自是那匪徒發出的;還有一聲是位女子尖銳的叫聲,是那位漂亮美眉發出的。也許她從未見過這等血腥之事,被嚇得暈了過去。

兩名丫鬟在一旁急壞了,又是拍她的臉,又是叫喊:“小姐,你醒醒啊!”

待那位小姐醒來,戰事已結束,這是後話!

在甲匪徒嚎叫之時,另一名匪徒衝上前來:“大哥,我為你報仇!”

而此時的葉漣漪已來到那位小姐麵前,想看看她到底怎樣?這也許是她學醫的天性吧,不會看到有病者、傷者而不醫。

先前穿米色衣服的小丫鬟說道:“小心,他在你身後。”

話音才落,那乙匪徒已發招,刀已向葉漣漪砍來;漣漪沒有回頭,她舉起手中得刀一擋;那匪徒騰身而起想借那小姐倚著的巨石,反身而攻;說是遲,那是快,葉漣漪手一鬆,手中的刀落地,雙手將那匪徒的手腕一抓來了個漂亮的過肩摔。

就在她把那匪徒的身子扳過來時,那匪徒手中的刀離那小姐的頭頂隻有半厘米左右,兩名丫鬟同時尖叫出聲。而那匪徒卻硬是撞在了巨石上,翻了過去。

葉漣漪號了一下那小姐的脈,說道:“你們家小姐身子很虛,需適當的補一下,切記不可太補,否則會適得其反,越補越虛。食補最佳。”站起身走向那個被她斷了手的匪徒那,忽然,像想起什麽似的,又回過頭來:“你們家小姐是不是飯量很小啊?”兩丫頭點了點頭。“讓她適量增加點。”兩丫頭又一次點了下頭。

來到那匪徒麵前,那匪徒還在叫著:“哎喲喲,痛啊,痛。”看到葉漣漪走上前來,話也不會說了,一個勁的往後退。

另一個匪徒邊揉腰邊走過來:“你要……幹什麽?”用顫抖的聲音說著:“幹……幹什麽?”

“我幫你把傷口包紮一下。”說完葉漣漪彎下身:“隻可惜我沒有帶止血藥,這樣就得讓你多放點血了。”

那小姐說道:“點他的內關穴。”想是醒過來了。

葉漣漪伸出兩個手指朝他內關穴上點去,等血不流了。漣漪從他身上撕下一塊布,在傷口處繞了幾下把它包好,站起身對站在一旁的匪徒道:“找一位大夫開些藥,處理一下傷口,消消炎,再包紮起來,畢竟衣布不怎麽衛生。至於你的傷無礙,貼一副傷膏藥就行。”

轉身向那三位女子而來,“怎麽還不走,是不是還想再挨幾下啊?”

“走,走!”二人轉身相互攙扶著一步一跌往山後逃去。

這三位究竟是何來曆,原何在此?下回為您分解!

注釋:

①②出自空手道教程,摘錄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