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在他的背上,雖說是老實的沒有什麽動彈,隻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卻是緊緊的貼住了王思遠的後背。

這還不算,在行進的過程之中,少婦無意間發出的聲音,以及偶而吹氣到王思遠脖子的感覺。

王思遠麵對這個情況,也唯有無奈的忍受著,他隻希望可以快點趕到白馬花園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王思遠希望快點到達的願望還沒有實現,轉眼之間,大雨卻已是傾盆而至了。

很快,王思遠便被披頭蓋臉的淋了一個通透。

“媽的,這小子從哪兒冒出來的,居然這麽厲害,還把老子的事兒給攪黃了,真他媽的背啊。”彪哥罵罵咧咧,用力的一拳砸向了牆壁之上。

“彪哥,我知道那小子的來曆。”說話的是那位叫虎子的混混。

“你他媽的知道怎麽不早說啊。”彪哥一巴掌重重的呼了過去,不過他受傷之後力量不足,倒是給虎子逃開了。

“彪哥,我也是剛剛才得知的。”虎子趕緊辯解著,拿出了一張工牌出來。

“這是我剛才偷偷的從那小子身上摸到的。”

彪哥接過工牌,一看便眉頭緊鎖,“居然是中醫院的醫生王思遠,怎麽會這麽巧。”

“又是王思遠,這小子初來乍到,居然好巧不巧,壞了我的大事。”王濱接完電話之後,氣得一把將電話都給摔掉了。

他此刻在一個寬大的辦公室裏麵,大大的椅子上,坐著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眼睛眯得隻剩下兩道縫,好像是笑彌勒一般。

“你確定他剛剛到,不算是陸天翔他的人嗎?”在王濱晃了好幾圈之後,那男人出聲了,聲音裏透著一股威嚴在其中。

“張院長,這王思遠今天剛剛入職,而且也是剛來這裏,我想應該不是的。”王濱雖然這樣說著,心裏卻是一點底都沒有。

可是說完了這一句之後,那被稱作張院長的男人霍然起身,

“你想,你想,你就是一個豬腦子。”

一句話,便將王濱的臉給罵得成了豬肝色,

“我可是曉得他的一些來曆,據說他的師父在一起醫療事故中於陸天翔有恩,大大的幫了他一把,才讓他做到了現在這個位置。現在這王思遠投靠陸天翔,不跟著他混跟誰混。”

一番話,又將王濱豬肝色的臉,說成了慘白之色。

“無論如何,隻希望今天這件事情,隻是時間上的巧合,陸天翔不要發現我們的計劃才好,而接下來的行動,我們要更加大膽快速一些了。”

王濱聽了張院長的這話,點了點頭,便往外行去。

“你去哪裏。”

“重症監護室。”

顯然,張院長對於王濱的回答很是滿意,他微微的點了點頭,

“整個過程,務必要小心。”

“我知道了。”

王濱說著話,自外麵將門給關了起來。

雨越下越大,少婦伏在王思遠的背上,也是身體在微微的發抖著,她本就受了驚嚇,又沒有王思遠這麽好的體質。

因此在暈眩之中,也是不自覺得想要躲避著雨點的侵襲。

這同樣也令到她的身體,不斷的與王思遠分分合合,因著外力的作用,時不時的撞擊在了一起,不長的時間,便令到她的身體,變得有些敏感了起來,彎曲至極的身體,竟是有些不禁微微顫抖,雖然極力的壓抑住,但是仍舊忍不住,開始令到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環境的惡劣,也令到少婦在這個時間,產生了對於王思遠不由自主的依賴之情。

王思遠對於這一點,自然是覺察到了,背上這位美少婦身體上傳來的這個變化。

“她心中在想什麽啊!”

王思遠頓時氣血上湧,忍不住將雙手輕托少婦的身體,又向上滑動了寸許。

片刻之後,她已被冰涼的雨點,還有王思遠身上的熱氣,以及那濃烈的男兒氣息,給弄得有些方寸大亂,甚至香汗淋漓了起來。

汗水在不知不覺間,浸濕了兩個人的衣衫,與天上降下的雨滴,混合在了一片。

王思遠隻覺得背上少婦的身體,開始變得滾燙了起來。

少婦的嬌麵一紅,差點便驚呼出聲,還好她疾快的止住了,此時此刻,她聽見了王思遠低沉的聲音傳來,

“我們到了。”

少婦也才注意到,前方正是白馬花園的大門口。

王思遠的這一句話,傳到了少婦的耳邊,不知為何,卻是令到她,有了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在少婦的指引之下,王思遠便開始在小區內行走了起來,這個小區還是很大的,正大門的地方有著一處假山和噴泉。

池中還養著金色的鯉魚,裝飾之中,顯出了低調奢華的模樣。

到了裏麵之後,是一條人行的幽徑,與貫穿整個小區的河平行,采用的是人車分離的設計,沿途有著數十種花草,還有小亭,一派雅致的感覺。

小區的居民若是沒有開車進來的話,便可以經由這條道回家了。

在少婦的指引之下,他們來到了一幢別墅的麵前。

“等一下,放我下來。”

就在王思遠想要上前敲門之際,少婦卻是輕聲的說了這一句,聽了這話,王思遠也是明白,她是不想讓自己的家人望見,自個兒躺在了一位陌生人的背上。

這也是人之常情。

王思遠應了一聲,便放她下來,而後,輕輕的扶著她上前,這別墅的前方是一片花園,用鐵門和大路隔了開來。

透過鐵門的空隙看了進去,隻第一眼,王思遠就被院子裏麵的景色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