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風茄幾人趕了兩天兩夜的路程,總算是到了安州城,幾人就近找了一家客棧,準備休息休息。
她這一路上幾乎都在觀察,可路邊並沒有玉米和紅薯的樣子,就連小苗也沒有看到,雖然現在已經是春天和夏天的交界,可也不是這兩種植物成熟的時候,尋找起來要麻煩的很。
阿茹這兩天的時間是又累又餓,好不容易才到安州城,她到了客棧就在樓下吃起飯來,小木和元宇涵與阿茹一起,木風茄則是沒有胃口回了房間。
突勒皓伽再看到心心念念的女人之後,便沒有了心思吃飯看戲,也是早早的就回了客棧。
阿茹再看到突勒皓伽的那一刻愣了一下,雖然阿茹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可她也知道突勒皓伽這一身打扮正是草原人的打扮。
傳聞中草原人最是生猛,阿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感覺周身的溫度都降下來了許多。
她平日裏在宮裏就聽著那些宮女和太監們閑聊,聊到不少草原人的事情,所以心中對於草原人都畫上了一個等號。
突勒皓伽本身就有敏銳的注意力,他注意到有一雙熾熱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上逗留,和阿茹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差點將阿茹嚇個半死。
突勒皓伽看到阿茹的時候也是眼前一亮,這個小女人就是剛才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小女子,既然這個小女人出現在這裏,那麽那個女人一定也在這附近!
突勒皓伽突然隻覺的心裏豁然開朗,沒想到找了這麽一大圈,那女人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這一次,他絕對會把握老天給他的機會,一定要和那個女人認識,一定要把那個女人搶回去。
阿茹偷看人家被發現之後,心虛的低下頭扒拉著碗裏的飯菜,元宇涵發現了她那異常的舉動,狐疑的看向了她問道:“怎麽了?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
“沒……沒有,快吃吧,吃完回去休息休息。”阿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
突勒皓伽此時此刻的眼神仍然沒有從阿茹的身上離開,他正在盤算著如何從這個小女人的身上得知那個女人的消息。
阿茹越發的心虛了起來,她也感覺到那草原人總是在看她,心裏緊張的不行,生怕惹麻煩。
她特別後悔方才自己的舉動,不過沒有那麽好奇的看他的話,是不是就不會引起他的主意力了?
突勒皓伽突然起身站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向阿茹,阿茹餘光看到了這一幕心裏緊張的跟什麽似的,整個人坐在那裏就如同石化了一般,一動也不敢動。
“這位小姐看你麵熟的很,不知道在下是否有榮幸和小姐做個朋友?”突勒皓伽溫柔的問道。
阿茹整張臉都在不停的抽搐著,這草原人還真的是不一樣,竟然這麽直白的就來搭訕,好在不是要找她的麻煩,阿茹的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隻要沒有惹怒這個草原人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阿茹心中的大事後也落了地,心裏的緊張也就減少了一些。
隻是元宇涵卻不是那麽高興了,他看到草原人的打扮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畢竟前段時間兩國才經曆了戰爭,所以他也打算井水不犯河水。
隻要這些草原人不來找他們的麻煩,那他就絕對不會去讓那些草原人不痛快,可是這個草原人膽子大的很,竟然敢當著他的麵去撩撥他的女人,實在是活的不耐煩了。
還沒到阿茹開口,一道冰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那怕是要讓閣下失望了,她是我的女人,不會和閣下做朋友。”
他越看那草原人越覺得熟悉,可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他,隻是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突勒皓伽笑了笑,也是異常的溫柔,“閣下誤會了,在下隻是想和各位交個朋友而已,閣下不必擔憂,我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也不敢在你們的地盤上做什麽。”
聽到這話元宇涵的神情才好看了一些,“話雖如此,我們與閣下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閣下還是請回吧。”
元宇涵根本不相信他所說的話,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鬼,他身為一個男人,所以更加了解男人的心思,這草原人來這裏的目的肯定不純。
所以他才不會讓這草原人有任何機會去接近阿茹,他醋意大發恨不得將阿茹藏起來,不讓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看。
阿茹看到他那小孩子模樣不由得笑了笑,心裏卻覺得甜蜜的很,他的這種表現隻能說明他還在乎她。
突勒皓伽的計劃泡湯隻能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過他已經盯上了這些人,也絕對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木風茄本來想上床睡一覺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可是她一直都有一個習慣,隻有洗完了澡才能睡得著。
所以她拖著疲憊的身軀下樓去叫店小二準備熱水,順便也去吃一些東西填補肚子的空缺。
突勒皓伽一直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觀察著他們,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之中。
就是這個女人!沒想到這女人穿衣群竟然這麽美,比她穿著騎裝的樣子還美上三分。
木風茄一下來就看到了突勒皓伽,畢竟他們的打扮實在是太紮眼了,讓人很難不觀察到。
木風茄眼神落在突勒皓伽的身上,心裏就開始緊張了起來,臉上也出現了防備的神色,竟然是他!她怎麽會在這裏?
她突然想起來這裏是邊境,離安州城不遠處的地方就是突勒部的地盤,怪不得會在這裏看到草原人。
隻是若是其他的草原人也就罷了,偏偏在這裏遇上了最難纏的那一個,也是最有心機的那一個,實在是讓她不得不防備。
“你怎麽會在這裏?”木風茄緊張的問。
突勒皓伽眼前一亮,心裏也是喜悅的不行,“你竟然認識我?所以你也知道我是誰了?”
突勒皓伽沒想到這小娘子在城牆上和他見了那麽短短一麵就記住了他,不知為何,他心中還有一絲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