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潛入宮中之時正值皇上在養心殿和嬪妃翻雲覆雨,隻因兩人的出現攪和了皇上的好事,皇上看到兩人一身夜行衣裝扮也是心裏一驚。
嬪妃更是嚇的直接就暈了過去,皇上略有些緊張,“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隻要知道你該做什麽就好。”景尋澈淡淡的說。
皇上見狀急忙大喊起來,“來人啊!抓刺客!”
景尋澈上前去點住了皇上的啞穴,“想叫人?你大可不必懷疑我們的身份。”
說罷景尋澈就大大方方的將臉上的麵巾給拿了下來,皇上看到他的時候也是一愣,根本不知道這家夥為何要穿成這樣來裝成刺客。
“其實皇上也不必這麽緊張,臣之所以這麽做也是身不由己,隻要皇上能保證不再大喊大叫,臣這就把皇上的穴道給解開。”景尋澈莞爾一笑說道。
皇上聞言重重的點了兩下頭,隨後他的手便落在了皇上的身上點了兩下,皇上頓時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又活過來了一樣。
雖然不知道他究竟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麽藥,可是皇上還是對他有所忌憚,畢竟現在他們幾個人的處境很尷尬,若不是受製於人的話,皇上一定要將這個以下犯上的人抓起來。
“你到底想要朕做什麽?難道不知到威脅朕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嗎?”皇上皺著眉頭問。
也不知道這小子究竟是吃了什麽熊心豹子膽,平日裏看起來蔫巴巴的,今日竟然如此放肆!
景尋澈不由自主的在心裏笑了一下,繼而說道:“其實臣要皇上做的很簡單,隻需要出麵向北冥去討要一個人便好。”
“哦?”皇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來,“這究竟是何意?又要向北冥去討要誰?”
皇上此時臉上表現出不經意的樣子,可是心裏卻已經盤算著如何將這臭小子捉拿歸案,這個世界上能夠威脅他的人,最後的下場都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木風茄。”
皇上聞言臉上的疑惑更加重了,他的臉上此時此刻也出現了些許的怒意,感情他堂堂皇帝竟然成為了他的工具?
他怒氣衝衝的瞪著景尋澈說:“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朕不會參與,朕也不會被你威脅,你可知道朕若是喊一聲你會是什麽樣的下場嗎?況且你認為你今天能夠從這養心殿逃出去嗎?”
景尋澈撇撇嘴笑了出來,“皇上未必想的太簡單了吧?那就要看看是皇上喊的快,還是臣的刀子快了,臣這個人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打算,臣既然敢出現在這裏就有把握皇上一定會答應臣的要求。”
皇上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和生命相比確實是他的生命最重要,不過他也著實是咽不下這口氣。
“哦?不妨說來聽聽,朕要答應你的理由!如若說不出來的話,那就隻有一個下場了……”皇上咬緊牙根惡狠狠的說道。
他從未見過像景尋澈如此大膽的人,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在養心殿威脅他,他也實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過去了這麽久,皇上不是將玉璽給忘了個一幹二淨吧?”景尋澈一字一頓。
皇上聞言大驚失色,臉上的表情變化非常微妙,整個人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緊張了起來,額頭上也緊張出一層汗珠來。
玉璽的事情他自認為隱瞞的天衣無縫,可不曾想竟然被這小子給知道了,雖然他是天子,可是弄丟了玉璽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如果被朝中那些大臣知道,他恐怕是要被彈劾的,更有甚者可能會被逼的退位。
所以皇上一直都在暗地裏調查,除了那些人以外,幾乎沒有其他人知道,他也好奇麵前的人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你究竟在瞎說什麽?是何人告訴你的?”皇上一邊詢問眼神,一邊不住的在閃躲著,幾乎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
景尋澈幹脆坐在了皇上的麵前,以極其不屑的語氣說道:“皇上不是全權交給五皇子負責了嗎?臣也是無意之間聽到了五皇子和手下的對話,說來也是巧,臣知道了皇上的秘密,皇上應該不會治罪吧?”
皇上這下是徹底相信了他所說的話,心也逐漸的涼了下去,隻有元宇涵知道玉璽的事情,而景尋澈和元宇涵平日裏就形影不離,他能知道這個消息也是實屬正常。
“你要朕怎麽做?難道你就不怕你前腳剛從養心殿出去,朕後腳就殺了你嗎?”皇上臉上的神情極其的可怖,與他平日裏玩世不恭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元宇涵看到自己的親爹臉上的神情也是晃了個神,他從來沒想過他這個爹還會有這樣的神情,還以為他隻會吃喝玩樂喝酒享樂呢。
景尋澈垂眸掩飾心中的笑意,“臣不怕,如果皇上殺了臣,那皇上也就別想得到玉璽的消息了,皇上還不知道吧,臣已經替五皇子調查有一段時間了,這玉璽不出意外很快就會物歸原主了。”
皇上聞言臉上閃過驚喜的神色,心裏也開始做起了思想鬥爭,若是玉璽的事被別人知道了恐怕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事了。
“既然如此朕給你半月期限,倘若半月期限之內你不能能將玉璽安然無恙的送到朕的麵前,到那時朕就不會手下留情了。”皇上一邊說,一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來。
景尋澈這才放下了手裏的刀子,然後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臣一定不負皇上所望,定能將玉璽找回來彌補臣今日的過失。”
皇上的臉上看不出喜悅也看不出憤怒,反倒是平靜了許多,在皇上的心裏景尋澈,不過就是一個螻蟻,想要弄死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想辦法找回玉璽。
等到他順利的拿到玉璽的時候就是景尋澈人頭落地之時,到那個時候他就不會心慈手軟了。
景尋澈似乎是看出來了皇上心裏的小九九一樣,嘴角微微的上揚,轉身離開了養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