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剛剛口不遮攔了?”木風茄表麵上沒有什麽,但是心裏一直在罵罵咧咧。
“我怎麽了?不就是說了他兩句嗎?一個打雜的你怕什麽?真是膽小。”木忍冬毫不在意的說著,順帶還鄙視了一番木風茄。
“這京城裏每個人都不好惹,你今天罵他一句,萬一他在你的飯菜下個毒怎麽辦?俗話說有錢好辦事,我這樣做也是為了給你消災。”木風茄臉都不帶紅的接著忽悠木忍冬。
木忍冬和孔氏聽了之後臉色都白了,“他該不會真的會給我們下毒吧?”
“現在不會了,畢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嗎嘛,我剛剛給了錢了。”
聽到木風茄這樣說木忍冬他們兩個瞬間鬆了口氣,可是一想到木風茄剛剛說的話又有些生氣,可是也不敢在說什麽了,怕被人聽見給他們下毒。
景尋澈看著木風茄一本正經的忽悠人,眼睛裏全是止不住的笑意,木風茄看到之後悄悄的瞪了他一眼,不準笑!
景尋澈:好的娘子。
“你們在這京城裏是做什麽的?”孔氏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著,一看就是在打什麽壞主意。
“也沒什麽,就是在京城開了一家醫館,給人看病的。”木風茄隱瞞了他們兩個的身份,沒有說實話。
“醫館?他開的?”孔氏看了看景尋澈,她可不認為木風茄這個小賤蹄子會什麽醫術。
“不是阿澈開的,是我開的。”木風茄漫不經心的開口。
“怎麽可能!?你怎麽會醫術!”孔氏激動的站起來,看著木風茄大聲的嚷嚷。
幸虧他們要了一個包間,不然就孔氏這一嗓子,得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木風茄皺了皺眉看著孔氏,“我會醫術怎麽了?在京城很難立足,我這醫術也是跟著別人學了很久才學會的一點皮毛。”
孔氏一聽這話也就相信了,畢竟他們來到京城的這幾天確實感覺到了京城的生活,花錢容易掙錢難。
“那你男人是做什麽的?”看他們穿的這麽好,這個男人肯定能賺很多錢
“我目前沒有工作,現在就呆在家裏。”他說的沒有錯,他最近病了請了假,沒有上朝去,可不就是沒有工作待在家裏嘛。
木風茄看了一眼景尋澈,:你不錯嘛,沒有工作。
景尋澈:那是,都是娘子教的好。
木風茄:少給我得寸進尺!
景尋澈:好的。
景尋澈轉過頭端端正正的坐好看著桌子上的茶杯,一句話都不說了。
“你說什麽?你呆在家裏?那你這樣豈不是什麽都做不了,你就是個吃軟飯的?”木忍冬鄙視的看著景尋澈。
小二端著菜進來的的時候,就聽到那個剛剛罵他的那個男人指責的說著忠寧侯是個吃軟飯的男人,小二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給跪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啊,這麽沒有眼力見,連忠寧侯都敢罵,也不怕被砍了腦袋。
小二把菜放好之後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直覺告訴他,這個房間不能再進了,索性菜也一次性上完了。
景尋澈聽著木忍冬說他是吃軟飯的,心裏忍不住嘀咕,我倒是想吃軟飯,但是茄兒現在不願意養他啊。
“這有什麽問題嗎。我們家茄兒掙得錢足夠我們一家用了,不需要我再去幹活了。”
“嗬!我真看不起你。”木忍冬說完之後又轉頭看著木風茄嘲諷道,“瞧瞧你找的這是個什麽男人?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你就有用了?一天天的就知道在賭場裏跑,自己什麽樣自己沒有點逼數嗎?
“你們兩個來京城是來做什麽的?”木風茄沒有理會木忍冬,而是又問了一遍這個問題。
“嗬,說出來怕你羨慕,你大姐她在京城遇到了貴人,現在過著大富大貴的生活,所以前幾天讓人給我們送了一封信,叫我們來京城享福。”孔氏高傲的看著木風茄和景尋澈他們兩個。
木風茄看著他們的樣子,嘴角微勾,“那大姐可有把地址告訴你們?”
一說這個孔氏他們就來了脾氣,可是終歸是什麽都沒有說。
“大姐怕我們在她家裏影響她和那個人的感情,所以在外麵給我們買了一個大宅院,找了很多下人照顧我們。”
木風茄聽了這話內心一陣無語,她怎麽不知道她給他們買了一個大宅子?不是一個平民房嗎?還有她什麽時候給他們找了下人?真是無語子。
不過木風茄並沒有拆穿他們,而是眼睛亮亮的看著他們,“是嗎?那大姐還真是厲害。”
“那是。”木忍冬一點說謊的自覺都沒有,仿佛他和孔氏兩個人住的真的是大宅子一樣。
“那你們有去找過大姐姐嗎?我倒是聽說了她的一些事情。”木風茄一臉為難的看著木忍冬和孔氏他們兩個。
“你聽說了星柔什麽事?”孔氏一聽有木星柔的消息,也顧不上看不起木風茄了,立馬打聽木星柔的消息,畢竟他們從家裏過來就是為了投奔木星柔的。
可是他們找了好幾天都沒有找到,一點消息都沒有,現在聽到木風茄說有木星柔的消息,當然激動了。
“我聽說大姐被皇上看上了,現在在皇宮裏當娘娘。很受寵呢。”
“在宮裏當娘娘?”木忍冬和孔氏兩個人都震驚得看著木風茄,“你沒有騙我們吧,木星柔能夠進去那裏?”
木忍冬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他們是知道木星柔已經嫁過人的,當今皇上怎麽可能會看的上她。
“一開始我也是有些不相信的。可是有一次我在我的醫館碰到了一個在朝廷中當官的夫人,她告訴我的。”嗯,確實當官的說的,元宇涵不就是當官的嘛,阿茹是他的夫人,她說的也沒毛病。
孔氏和木忍冬一聽是當官的說的,就信了幾分,“那那個當官的夫人是怎麽跟你說的?”
“這個時間有點久了,我好好想想。”木風茄開始靠著景尋澈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