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世家千金聽了木風茄的話本來是想上前理論的,可是被她身邊的那位小姐給拉住了,“妹妹你冷靜點,這裏是皇宮,可不是你能夠胡鬧的地方。”

那位千金聽了身旁女子的話沒有再繼續說什麽,而是狠狠地盯著木風茄。

這個賤人肯定是私下裏勾引忠寧侯才會讓忠寧侯這麽的癡迷她的,這個賤人,總有天她會拆穿她的真麵目的,到時候全天下都可以看清她的真麵目的。

木風茄沒有在理會那個世家千金,看了看周圍覺得無聊的很,就想去轉轉,可是剛一起身就看到了走過來的沈夫人。

“幹娘,你怎麽也來這麽晚?”木風茄笑著走過去,沈夫人在看到木風茄的一開始還沒有認出她來,直到木風茄叫了她一聲幹娘,才反應過來這個帶著麵紗的女子是木風茄。

“風茄你怎麽還帶上了麵紗。”沈夫人疑惑的看著她,好好的戴什麽麵紗,難道是感冒了?

“這是景尋澈幫我戴的。”木風茄都不好意思把景尋澈給她戴麵紗的理由說出來了。

沈夫人聽了木風茄的話也沒有說什麽,隻是了然的點了點頭。

木風茄和沈夫人她們兩個人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交談著。

“風茄,你可是不知道,琪兒這幾天是天天的吵著鬧著要找你。”沈夫人一說起這個來就很無奈,這到底誰是他的親娘。

木風茄看著吃親兒子醋的沈夫人笑了笑,“那等我過兩天就去看看琪兒,說起來我還有個徒弟今年也不大,等他回來了,他們兩個準能玩到一起去。”

沈夫人一聽這個眼睛就亮了,“那敢情好啊,風茄你的徒弟我放心,肯定能夠監督著琪兒好好學習。”她這兩天一直在為琪兒的學習發愁。

“幹娘,這孩子不能硬逼,琪兒他……”木風茄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被一位夫人給打斷了。

“哎呦,沈夫人我正找你呢,你怎麽現在才來啊。”一個穿著富貴的夫人走了過來親昵的挽住了沈夫人的胳膊。

木風茄看著這個穿著深綠色衣服的中年婦女停下了嘴中的話,靜靜的看著沈夫人和這位剛剛過來的夫人,木風茄是沒有什麽感想,但是沈夫人卻皺了皺眉。

這位鄭夫人她一直不喜歡,這個人心眼兒太多了,而且說話還總是彎彎繞繞的,沈夫人當初第一眼就不喜歡這個鄭夫人。

可是這個鄭夫人就像是黏上了她一樣,甩都甩不開,她本以為今天這種場合她不會再過來,沒想到是她低估了這個人的臉皮厚度。

“鄭夫人找我有什麽事情?”沈夫人眼中對鄭夫人的不喜很明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可是這個鄭夫人就像是眼睛瞎了一樣,完全沒有當成一回事。

“沈夫人,我就是過來提醒你一下別什麽人都相信。”說著還特意看了看木風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說的是木風茄似的,“這有的人啊,就是憑著她那個狐媚樣子才勾搭到了男人。要不然怎麽會有機會來到宮裏的宴會。”

鄭夫人對木風茄的厭惡可謂是一點兒掩飾都沒有。

木風茄看著這位鄭夫人對她的厭惡,真的是有些搞不明白她也沒有見過這位夫人吧?怎麽這麽的針對她?

“這位夫人,是不是認錯人了?”

鄭夫人聽著木風茄一開口說話,就看向了她,“怎麽?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難道不是爬了忠寧侯的床才來到這裏的嗎?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呢?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像你這種隻知道依附於男人的女人是不會在侯爺身邊呆久的,你頂多能夠成為侯爺府裏的一個小妾罷了,還想當主母?”

鄭夫人自顧自的說著,完全沒有看到沈夫人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說起來鄭夫人為什麽會來找木風茄的麻煩,就是因為剛剛罵木風茄的那兩個女人是鄭夫人的女兒。

鄭夫人剛剛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後她的小女兒就跟她告狀了,鄭夫人身邊沒有兒子,隻有這兩個女兒,當然是捧在手心裏寵了。

“鄭夫人請注意你的言辭!”沈夫人聽不下去了,她們風茄什麽時候用得著勾引男人了,這個鄭夫人當真是難登大堂。

“鄭夫人不知道你從什麽地方知道我是勾引景尋澈才可以來到這裏的?”木風茄好笑的看著這個鄭夫人,她的身份可比她高多了,她都可以來參加宮宴,她木風茄為什麽不可以?

“這還用別人說嗎?就你這個樣子,指不定就是來宮裏勾引人的,怎麽?難道忠寧侯一個男人還不能滿足你嗎。”果真是**的東西,下賤至極,這種人她都不願意跟她站在一起,真是給她們女人丟臉。

“啪!”沈夫人忍不下去了,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鄭夫人的臉上,沈夫人的胸膛還氣的不停的起伏,可見是真的被氣壞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鄭夫人會說出這麽惡心人的話。

鄭夫人不可置信的捂著臉看著沈夫人,“你居然打我!”鄭夫人的聲音一下子就尖銳了起來,木風茄被鄭夫人的聲音刺的有些耳朵疼。

整個大殿瞬間被鄭夫人的聲音吸引了過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這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這個時候阿茹正好從外麵進來,她來的比較早,來的時候木風茄還沒有來,她在這裏呆著也無趣的很,就讓丫鬟帶著她去外麵轉了轉。

“輔政王妃到——”站在外麵的太監一看到阿茹就立刻通知了裏麵的人。

大殿裏的人動作確實快,很快就讓出了一條道,跪在一旁,“參見輔政王妃,王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阿茹厭厭的看著他們,阿姐怎麽還沒有來……唔一個人在這裏好無聊啊。

阿茹身邊的小丫鬟小心翼翼扶著阿茹走到了木風茄他們桌子旁邊靠前的一個桌子上坐下,無聊的支著頭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