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又沒有說錯什麽,輔政王妃的身體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又沒有什麽事情,憑什麽還要讓我們一直跪著。”鄭二小姐不服氣的看著木風茄,在旁人的眼裏鄭二小姐的表情和動作就像是單純的深閨小姐。
一時間院子裏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木風茄,眼中全都帶著責備,仿佛是在責怪她居然跟這樣的小姐斤斤計較。
木風茄感覺到了院子裏的所有人的目光,有些好笑,這些人都沒有長腦子嗎,木風茄慢悠悠的提醒道:“你跪在這裏關本公主什麽事?又不是本公主讓你跪在這裏的。”
誰讓你跪的你找誰去啊,找我做什麽?“再說了,你們的母親得罪的是輔政王還有輔政王妃,你母親可是差點害死了輔政王的孩子呢,讓你們在這裏跪一跪怎麽了還委屈上了?”
現在沒有把你們的頭給砍了就已經很不錯了,你居然還敢委屈?誰給你的臉?
經過木風茄這麽一提醒,周圍站著的人全都清醒了,對啊,他們得罪的是輔政王和輔政王妃,誰不知道輔政王把王妃給寵的不要命似的,如今還害的輔政王差點失去孩子,現在隻是讓他們跪著,已經很仁慈了。
可是鄭二小姐不是這麽想的啊,她聽到木風茄說的話都快要氣死了,該死的木風茄,忠寧侯現在要是聽她的話,她還用這個木風茄求情嗎?
鄭二小姐狠狠地盯著木風茄,試圖給她壓力,可以木風茄完全不在意鄭二小姐的目光,而是看向了景尋澈。
“鄭夫人呢?帶我過去看看,總不能讓人就這麽輕輕鬆鬆得死了,這也太便宜她了。”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她精神上的折磨,讓她生不如死。
“好,我帶你去。”景尋澈寵溺的看著木風茄在前麵給她帶路。
木風茄和景尋澈他們兩個過來的時候一群太醫正在屋子裏麵絞盡腦汁,這人他們是保住了,可是在短時間內醒過來,這實在是太為難他們了。
“參見忠寧侯,天林公主。”太醫們一看到木風茄和景尋澈趕緊行禮,同時又有些緊張,因為這個鄭夫人就是忠寧侯讓他們救的,人是救回來了,可是現在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了的。
木風茄走上前去看了看鄭夫人的傷勢,還不錯,活了下來,“你們先下去吧,在外麵候著。”木風茄淡淡的揮了揮手,這群太醫們現在沒有辦法讓這個鄭夫人立馬醒過來但是她木風茄可以啊。
太醫們相互看了一眼什麽都沒有說,默默的退了出去,畢竟他們可是聽說過這個天林公主有著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的。
木風茄在所有人出去之後,屋子裏麵就隻剩下了她和景尋澈,木風茄也不在藏著掖著,直接從袖子裏拿出了一排銀針,一根根的紮在了鄭夫人的身上。
景尋澈看著木風茄手裏的銀針看都不看的直接紮進了鄭夫人的身體裏,直接顫了顫身子,這要是紮在他的身上不得成了刺蝟?
殊不知,景尋澈今天想的在日後真的成了真,木風茄的那一排銀針真的紮在了景尋澈的身體裏,隻不過不是給景尋澈治病用的,而是………
“好了,這鄭夫人也快醒了,阿澈去把外麵的那群太醫幫忙叫進來吧。”木風茄收好手裏的銀針之後,就看向景尋澈。
景尋澈看著木風茄點了點頭,打開門把外麵在群太醫叫了進來,木風茄看他們進來之後,直接開口道:
“人一會兒就會醒,等醒了之後你們給我用最好的藥養著,這要是再出了什麽事情,本公主拿你們試問!”
太醫們趕緊跪下應是,心裏邊還不停的感歎,這個天林公主是真的向傳聞裏的那樣,他們一群人都沒有辦法讓這個鄭夫人在短時間內醒過來,天林公主一來沒多久就醒了。
真是神醫啊,有的人想問一問木風茄是怎麽做到的,可是在抬頭看到景尋澈的目光之後又默默的閉上了嘴巴,這忠寧侯的眼神也太嚇人了吧。
木風茄沒有再說什麽,直接拉著景尋澈走了出去,“你們打算怎麽處置這個鄭家。”
木風茄好奇問道,雖然她不介意鄭二小姐對她的態度,可是她很生氣鄭夫人居然傷了阿茹。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和輔政王吧,茄兒你就不用管了。”總之是不會讓他們好過的,這個鄭夫人敢把主意打到茄兒的頭上來,他是第一個不會放過的。
“行。”木風茄點了點頭,她也不想插手這件事,這件事關係到了朝堂的內部,如果她也參與進去的話,會有數不盡的麻煩的。
“茄兒抱歉,今天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景尋澈歉意的看著木風茄。
“哼!”木風茄也想起了今天事情發生的始因,扭過頭去不看景尋澈,明顯是生氣了,要不是景尋澈非要讓她戴個麵紗,說不定今天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景尋澈看著嬌哼的木風茄知道她並沒有真的生氣,還是要哄一哄的,“是我的錯,以後都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原諒我,嗯?”
景尋澈真誠的看著木風茄,眼睛裏麵全都是歉意,木風茄看景尋澈這個樣子也不好在生氣了,“好了,原諒你了。”
“那好,我們去前麵大殿吧。”景尋澈拉著木風茄就往前走。
木風茄疑惑的看著景尋澈,有些不明白,“都已經發生這種事情了,這宴會還能夠辦的下去?”
“皇上隻是把宴會的時間給推遲了,並沒有取消,所以宴會還是要舉行的。”景尋澈也很無奈,但是也沒有辦法,這皇上非要舉行,他們也不能說不吧。
木風茄聽了撇了撇嘴,真是搞不懂這個元宇川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他的弟妹出了這樣的事情居然還有心情辦宴會,不得不說元宇川的心可真大。
木風茄和景尋澈兩個人慢慢的向前麵的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