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的第二天突勒皓伽還在這裏,可是之後我們也再沒有見過他。”景尋澈並沒有把突勒皓伽給他們的東西說出來,畢竟這個人值不值得信任還是個問題。
“還請你們幫幫忙,找找主子。”簡一說著就跪了下來,臉上全是懇求之色。
“你別急,我們也正在找他,一有消息我們就會通知你的。”木風茄示意穆南吧人給扶起來。
“多謝。”簡一說完就站在了一旁不動了。
景尋澈疑惑的看著簡一,問道:“你還不走?”還要賴在他這裏吃飯不成?
“在主子找到之前我就跟著你們了。”他現在身無分文,沒有地方可去了,而且這斳朝信得過的,也就隻有他們兩個。
簡一信得過景尋澈和木風茄他們兩個,但是景尋澈和木風茄他們兩個信不過這個簡一啊,你說是突勒皓伽的人就是啊。
他們剛剛就是跟他客氣了幾句,誰知道這人居然賴在這裏不走了。
“本侯這裏可不養閑人。”景尋澈目光不善的看著簡一。
簡一無所謂道:“沒關係,我會的東西很多,有什麽事情你們可以盡管吩咐,隻要給我個地方住,給點吃的再給我發點月銀就行了。”
景尋澈一聽這個就炸了,合著是他身上沒錢了,沒有地方去了才來找的他唄?他的忠寧侯府就是個收留所唄。
“沒有月銀,隻有吃住,愛幹不幹,不幹滾蛋。”真以為他景尋澈好說話似的。
“哦。”簡一對這個結果並沒有太在意,隻要有地方住,有東西吃就行了,他現在要求不高。
簡一拿著他的小包袱跟著下人走了,畢竟剛剛景尋澈給他安排了房間,他現在要去收拾一下。
景尋澈看著離開的背影,恨得牙癢癢,該死的,突勒皓伽走了他還要給那個人養屬下,他現在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拋了突勒皓伽的祖墳!
氣死他了!
“穆南,以後這個簡一就是我們忠寧侯府裏的打雜的了,有什麽活就直接找他。”不是說什麽都會幹嗎?好啊,正好他的府上活多,他就在他這裏好好的待著吧!
“是。”穆南看著咬牙切齒的景尋澈無語的抽了抽嘴角,真是搞不懂主子這是怎麽了不就是個屬下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主子,弘一他………”穆南想了想還是給弘一那小子求個情吧,他感覺最近府裏的事情他一個人都快要忙不過來了。
“他怎麽了?死了?等著你去收屍?”現在景尋澈是煩躁的不行,所以穆南算是撞在了槍口上,直接被景尋澈給懟了。
穆南無助的看著木風茄:夫人,您好心幫幫忙……他知道他這樣做很不對,但是他現在是真的不忍心看著弘一再這樣下去了。
前兩天主子昏迷遭到刺殺的時候,弘一出來了,他看到弘一整個人都瘦了,都快瘦的脫相了,這段時間弘一一定很煎熬。
木風茄看到了穆南的眼神,眼神暗了暗,其實她是不想在聽到弘一這個名字的,但是看到穆南可憐兮兮的眼神,無奈的歎了口氣,算了就當做是做一回好事吧。
“穆南你先下去吧。”木風茄看著穆南淡淡的說著。
果然還是不肯原諒嗎?穆南沒有再說什麽,轉身離開了,他可以不要臉的去求主子,但是他不能去找夫人求情。
因為夫人就是因為弘一才會跟主子分開的,心裏已經恨極了弘一,夫人是最無辜的一個人,他沒有資格去求夫人讓她原諒弘一。
“阿澈……”木風茄還沒有說什麽景尋澈就打斷了她。
“我告訴你,不可能想都別想。”他是不會同意的。
“我還什麽都沒說呢,你就知道了?”木風茄無奈的看向景尋澈。
“你要是想跟我說弘一的事情,那就別說了,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我還是願意聽茄兒說的。”景尋澈一臉我已經知道了,你別想糊弄我的表情。
木風茄看著景尋澈的表情,一下子就笑出了聲,“阿澈,你這個樣子好可愛啊。”
景尋澈聽著木風茄調侃,耳根紅了紅,又很快的鎮定下來,這是他的媳婦兒,不是別人,想笑就笑吧。
“哼。”
木風茄笑夠了就開始認真的看著景尋澈,“阿澈,當初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弘一也是為了你好,我都已經不打算生氣了,你也別氣了,好不好?”
“不可能,想都不要想。”他就知道茄兒要跟他說弘一的事情,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導致他和茄兒差點再也不能在一起了,他怎麽可能還會在安心的用他。
有這一次的自作主張,將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的。
“那你就把弘一派去管理侯府吧,你看現在就穆南一個人在你身邊打理著裏裏外外,他肯定也忙不過來了。”不然也不會說出讓弘一回來的話了。
景尋澈聽了木風茄說的話,沒有動,木風茄決定再接再厲。
“阿澈,你可以找人看著他,就隻讓他管理侯府,在侯府當個管家怎麽樣?就看在你們以前的情份上。”如果景尋澈在不答應的話,她也沒有辦法了,隻能辛苦穆南多幹點活了。
大不了以後多給他發點月銀好了。
“那好吧,就聽茄兒的,讓弘一當一個侯府的管家,我在給他最後一次機會,他要是在抓不住,那就不能怪我了。景尋澈抱著木風茄,把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好,聽你的。”
“茄兒,我要個安慰。”景尋澈目光灼灼的看著木風茄。
“什麽?”木風茄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什麽安慰?他怎麽了?受什麽委屈了?
景尋澈看著木風茄茫然的眼神,笑了笑,隨後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低聲道:“茄兒,弘一讓我受了那麽大的委屈,我總得要點安慰。”
景尋澈說的理直氣壯,木風茄都不知道說什麽了,受委屈的是他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