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啊,她這輩子都不會有了。
“今天晚上你們兩個都給我注意點,不準在出現任何意外,聽到沒有?”鄭大人過來不放心的叮囑著她們兩個,這一次他沒有帶著鄭夫人過來,那次回去之後他就把鄭夫人關在了別院裏,要不是她的母家還有點用處,那個女人早就已經被他給休了。
“是,父親我們知道了。”她們兩個乖順的回答道,隻不過在心裏不停的咒罵著。
鄭大人如今寵妾滅妻,連帶著她們在府裏的待遇都不好了,可是沒有辦法,她們還要靠著鄭大人的這條人脈來給自己找一個好的夫家。
隻要等她們找到了,好人家絕對不會放過她們的父親的,既然他已經做出了選擇,到時候也不能怪她們心狠了。
鄭大人也不是很想過來的,但是他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他擔心會出什麽事情所以才過來叮囑一兩句,看著她們兩個乖乖巧巧的樣子,鄭大人也放心了不少。
“皇上駕到——”
“草原王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在聽到外麵的太監傳話之後迅速的跪了下來。
“眾卿平身,今日是朕給草原王舉辦的接風宴會,大家都不要拘束。”元宇川說道,“草原王遠道而來,有什麽需要的盡管說,朕絕對盡力滿足。”
“那就多謝斳朝皇帝了。”什麽盡力滿足?嗬!他想要的會自己去爭取。
木星柔看著草原王魁梧的身姿,轉了轉眼珠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勾唇笑了笑。
這次的宴會皇上隻帶了她一個人過來,這讓木星柔在看向木風茄的時候都止不住的得意。
木風茄沒有理會木星柔的挑釁,而是皺著眉看向了對麵,因為草原王的眼神實在是難以忽略,太有侵略性了。
“茄兒,你別看他。”景尋澈當然也注意到了草原王的眼神,一把把木風茄拉到了懷裏,吻了吻她的額頭,無聲的宣誓著自己的占有欲。
木風茄聽了景尋澈的話,果真沒有在理會他,專心的吃著桌子上的食物,一旁的小丫鬟給她端上來一杯酒,木風茄想都沒想就喝下了。
“等一下。”木風茄看著要離開的宮女直接出聲攔住了。
“公主。”小丫鬟緊張的攥緊了手裏的端盤,手指泛白。
“這是什麽酒?”
“回公主,這是宮裏的果酒。”小丫鬟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不讓別人看出她的異樣。
“味道還不錯,再給本宮端過來一些。”木風茄回味了一下剛剛的味道,還挺好喝的。
“是。”
遠處一直觀察著木風茄這邊動靜的鄭氏二姐妹瞬間鬆了口氣,嚇死了,還以為被發現了,還好還好,再過不久,木風茄就會身敗名裂了。
想想就讓人激動。
“我有點熱,出去透透氣。”木風茄覺得身上有些燥熱,扇了扇風,覺得是這裏人太多了,空氣不流通造成的,決定出去透透氣。
“我陪你一起吧。”景尋澈說著就要站起來,可是卻被木風茄阻止了。
“不用,我一會兒就回來了。”木風茄看到景尋澈點頭之後就直接出去了,因為大殿裏所有人都在專注於大殿中心的舞蹈,所以並沒有人發現木風茄的離開。
當然,除了一直在看木風茄的草原王除外,他沒有立刻跟上去,反而是在桌子上喝了一會兒酒之後才離開。
木風茄出來之後感覺好了很多,但是還是有些熱,就準備去前麵的涼亭裏坐一會兒。
“天林公主。”
“草原王。”木風茄淡淡的看著走過來的人,對於他的出現一點都不意外。
剛剛她就已經察覺到周圍有人了,隻不過沒有想到會是他罷了。
“草原王不在大殿裏喝酒,出來做什麽?”木風茄直接無視了草原王眼睛裏的情愫,直接去了涼亭裏。
“我跟天林公主一樣,出來透透氣罷了。”
木風茄看了一眼草原王沒有說話,不過那眼神裏表達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這種幼稚的理由有誰會信?草原王也看懂了木風茄眼中的意思,不過他也沒有在意,隻是笑了笑。
“聽說天林公主和忠寧侯曾經是夫妻?”草原王的眼睛裏浮現出了好奇。
“草原王想問什麽?”木風茄看著草原王出聲問道。
“沒什麽,隻不過是好奇罷了,既然天林公主不想說,那孤就不問了。”草原王進退有度的樣子,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但是木風茄看著草原王完全沒有一點好感。
反而覺得這個草原王無事獻殷勤的樣子讓她警惕了起來。
突然遠處傳來了吵鬧的聲音,木風茄他們兩個的交談聲也停止了。
“皇上您您別生氣,說不定這件事也不是真的。”隻不過木星柔的眼睛裏閃過了興奮的光芒,如果剛剛的那個宮女說的是真的,那麽木風茄絕對會完的。
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但是能看到木風茄出事,她還是很樂意的。
“單單憑借那個宮女的一麵之詞木常在就信了,本侯有理由懷疑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景尋澈從剛剛出來的時候臉色就不好,現在聽到木星柔這樣說,臉色更難看了。
周身的氣壓都低了很多。
“怎麽會呢,本宮也很擔心風茄。”隻可惜,她眼睛裏幸災樂禍要是能夠隱藏好的話,別人還真的會相信。
鄭氏二姐妹看著浩浩****出去的人,笑了笑,她木風茄再怎麽厲害,還不是栽在了她們的手上。
一群人跟著那個小宮女來到了一個偏殿裏麵,裏麵傳出了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一些臉皮薄的人已經紅了臉,但是她們卻沒有一個人離開,都眼巴巴的看著緊閉的房門。
“忠寧侯,這個門是朕讓人去撞開,還是你自己過去?”元宇川明顯是給了景尋澈選擇,但是景尋澈根本就沒有一點擔心的樣子。
“皇上公事公辦就好,本侯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借著茄兒的身份陷害她。”景尋澈說著看了一眼周圍在場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