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宮宴因為鄭夫人的事情草草的就結束了。
“天林公主,可否借一步說話?”草原王看著走在官道上的木風茄和景尋澈出聲叫住了他們兩人。
“草原王有什麽事嗎?”景尋澈麵色不善的看著草原王,已經這麽猖狂了嗎?當著他的麵開始撬牆角了。
“孤有些話想和天林公主說。”草原王完全沒有在意景尋澈的目光,眼神直直的看著木風茄。
“草原王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吧,阿澈他不是別人。”木風茄並沒有理會草原王的提議,有什麽事情非要單獨說,當著大家的麵就不能說了嗎?
草原王看著木風茄的樣子笑了笑,“孤想說的是,孤心悅公主,想娶……”公主。
草原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景尋澈給打斷了,“草原王的心意茄兒已經知道了,本侯也知道茄兒的魅力大,草原王沉迷於茄兒也是正常的,但是茄兒已經和本侯在一起了。所以草原王還是另尋良人吧。”
說著景尋澈就把手放在了木風茄的腰上,姿勢暖昧,宣誓著主權,茄兒已經是他的了,你這個人來晚了。
草原王沒有理會景尋澈說的話,而是看著木風茄等著她的答案。
“多謝草原王的好意,本公主確實是已經和阿澈在一起了。”木風茄不自在的扭了一下腰身,但是很快就又被景尋澈扣住了,一動都不能動,無奈木風茄隻好放棄。
“沒關係,孤不介意,孤可以等你。”說完也不看景尋澈已經黑的不能再黑的臉色,直接離開了。
“你不要往心裏去,我對那個草原王沒有一點感覺。”木風茄看著生悶氣的景尋澈無奈的歎了口氣,怎麽對自己這麽的沒有信心呢,好歹也是一個美男子。
“茄兒,怎麽有這麽多的人窺視你。”景尋澈抱著木風茄可憐兮兮的,試圖尋求安慰。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一樣,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鄭家的二小姐對你有意思。”木風茄看著景尋澈就開始翻舊賬。
大意了!景尋澈忘記了還有一個鄭二小姐沒有解決呢,該死的,總有人來壞他的好事。
“茄兒,我又不喜歡她,你不能冤枉我。”
“我也不喜歡草原王,所以你也不能冤枉我。”木風茄直接把這句話還給了景尋澈,堵的景尋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自己一個人坐在一旁生悶氣。
木風茄看了一眼景尋澈沒有再上去哄他,偶爾吃一下醋還是可以的,但是這樣總是無緣無故的吃醋,她還要不要活了?
所以兩個人就這樣回到了府裏,景尋澈看著木風茄一路上都沒有哄他,心裏酸的不行,都是這個草原王還有鄭二小姐惹得禍,不然他也不會被茄兒冷落!
此時的鄭府……
“賤人,我這就寫休書,從此以後你我二人各不相幹!”鄭大人在回來以後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鄭夫人的臉上,沒有想到這個鄭夫人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老爺,你要相信我啊,我是被冤枉的,我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鄭夫人顧不上臉上的疼痛跪爬著來到了鄭大人的腳邊。拽著他的褲腿不停的求饒。
她不想被休,不然她的兩個女兒該怎麽辦啊。
“老爺,你看在兩個女兒的份上饒了我吧。”鄭夫人沒有辦法了隻能打感情牌了,希望鄭大人能夠看在他們兩個女兒的份上饒了她。
“你不說他們兩個我還真給忘了,我現在很懷疑她們兩個到底是不是我的種!”鄭大人一臉陰鷙的看著鄭夫人,換作是誰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上了床心裏都會隔應的。
更何況鄭大人早就已經厭煩了鄭夫人,如今她們家的利用價值已經用完了,利用這個機會把這個女人給休了也正和他意。
“老爺你怎麽可以這麽想呢?她們兩個真的是你的女兒啊。”鄭夫人沒有想到鄭大人會懷疑他們的女兒不是他的孩子,一時間鄭夫人有些心灰意冷。
“是不是等我驗過就知道了。”很快鄭大人就把鄭大小姐和鄭二小姐給叫了過來,聽到消息的所有人也有跟了過來。
所有的人都在幸災樂禍,尤其是鄭大人最近最寵愛的小妾,這個鄭夫人平日裏沒少給她使絆子,如今變成這樣還真是大快人心啊。
“老爺啊,這種事情還是找一個最信任的人去做吧,這萬一……”萬一什麽沒有說出來,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她敢!”鄭大人這樣說著,但是還是找了一個他的暗衛去做了,這府裏麵的人他在怎麽信任都不如他的暗衛值得信任。
鄭大小姐看著端過來的碗沒有猶豫,直接滴了一滴血進去,她相信自己一定是父親的女兒。
可是在鄭大人的血滴進去之後,她整個人都傻了。
怎麽會這樣,這不可能!
“誒呦~這大小姐居然不是我們老爺的孩子。”那個小妾看著鄭大小姐她們樂得不可開支,真是老天開眼啊。
“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就是父親的孩子!”鄭大小姐不信邪的又滴了一滴血進去,可是還是沒有融合,又不甘心的拿起鄭二小姐的手,取了一滴血進去。
可是令人驚訝的是,鄭二小姐的血居然跟鄭大人的血融合在了一起,鄭二小姐看到這個結果鬆了口氣。
還好她是父親的女兒,隻是大姐居然不是父親的女兒。
鄭夫人看著鄭大小姐突然陷入了回憶,她當初嫁給鄭大人的時候已經不是清白之身,當初的洞房花燭夜是她找人替代的,第二天那個女人就被她給處理了,也正因為是這樣鄭大人才沒有懷疑她不是清白的身子。
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她的大女兒居然被查出來了不是他的孩子,這該怎麽辦……
鄭大人看著這個結果,眼前陣陣發黑,這個賤人居然真的給他戴了綠帽子!
“來人!把這個賤人關到柴房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送吃的,喝的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