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進去沒有一個時辰是出不來的,沒有辦法,和弘一他們約定好的時間快到了,簡一隻好先出去了。
“你自己小心點,實在不行就用炸藥,炸死他們,我們照樣有辦法把突勒皓伽救出去。”弘一看著簡一說道。
簡一點了點頭,就和弘一他們分開了,他悄悄的來到了地牢裏,悄無聲息的幹掉了地牢裏的守衛,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簡一在地牢裏轉了一圈,找到了白天那個犯人一直看的地方,在上麵敲了兩下,是空的!就是這裏了。
簡一在牆上摸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水牢的開關,正當他打開水牢門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聲巨響,吵醒了地牢裏的所有人。
簡一沒有猶豫快速的閃身進去了。
白天給簡一說話的那個犯人看了一眼水牢的方向,什麽都沒有說,而是隨著大眾一起驚慌失措。
突勒皓伽雖然是在水牢裏,但是他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這個聲音他很熟悉,而且記憶深刻,是木風茄當初研究出來的東西。
突勒皓伽笑了笑,草原王這麽的按耐不住嗎?這麽快的就去攻打斳朝了,也不知道草原王被景尋澈他們殺的還有沒有全屍。
正當突勒皓伽幻想著的時候聽到了門口傳來的動靜,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簡一。
“你怎麽會在這裏?趕緊離開!”
簡一看著突勒皓伽身上的傷口,有的已經發膿了,那麽多的傷口,還被泡在水裏,主子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主子,屬下是來救您的。”簡一看了看綁在突勒皓伽身上的鐵鏈,毫不猶豫的用內力震斷了。
“外麵的動靜是你們弄得?”此時突勒皓伽也反應過來了。
“對,屬下找了忠寧侯他們幫忙。”簡一背著突勒皓伽一步步往外走,剛剛觸碰到突勒皓伽的身體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主子的武功被廢了。
他們這些人居然敢這麽對待主子!總有一天他會報複回來的。
“簡一你不該來的,而且我也逃不掉。”他要是逃了,草原王會派人追殺他的,到時候連累的人會更多。
“主子放心,我們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等我們逃出去之後忠寧侯那邊就會安排一個死囚犯,讓他代替主子在外麵逃亡。”術毅一定會自動請纓去追殺的,到時候如果出了什麽差錯,他會一人承擔。
不過按照那個人膽小如鼠的性子,肯定不會說什麽的到時候他的主子隻需要換一個名字生活就行了。
簡一他們兩個出去的時候在外麵放了兩個煙霧彈,這也是木風茄做的,隻不過裏麵的成份多少有點簡陋了,嗆人的不行。
簡一沒有耽擱,背著突勒皓伽飛快的跑了出去,再出去之後就扔了幾個炸藥在裏麵,把那些關押囚犯的門全都給炸開了。
囚犯們在煙霧散去之後就看到了大開的大門,一擁而上,這個時候不跑是啥子。
“報!將軍,外麵出事了?”一個小將焦急的站在帳篷外麵等著術毅的指示,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聲音。
那個小將擔心術毅出事就進去了,可是他卻看到了術毅摟著幾個女人睡得正香,小將又大聲的喊了兩聲,失望的出去了。
自從突勒皓伽王子出事之後他們突勒部隊就再也沒有主心骨了,雖然王給他們找了新的主子,但是在他們的心裏,隻有突勒皓伽是他們真正的主子。
說什麽突勒皓伽背叛的,他們一個字都不信,隻不過是礙於皇權不敢反抗罷了,他覺得突勒皓伽王子會出事一定是這個術毅幹的!
正在昏睡的術毅絲毫不知自己好不容易在突勒部隊裏站住了腳跟,就因為這次的事情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型,或者更甚。
弘一收到突勒皓伽成功獲救的消息之後就帶著人去了突勒部隊,給他們送了一份大禮,不僅把他們給炸了,還給他們的糧草裏下了巴豆,夠他們拉一陣子了。
“收工!走。”幾個人誰都沒有被發現,草原這邊的事情被被人用飛鴿傳書傳到了草原這邊。
隻不過,信件沒有到草原王的手裏罷了。
“茄兒,弘一他們已經成功了,估計現在正帶著突勒皓伽往回走呢。”沒錯,從草原來的信件全都被景尋澈派人攔了下來,草原王沒有收到一點消息。
“那就好。”從草原道斳朝少說也要七天左右的時間。
弘一他們也確實快不了,隻能慢慢的走,因為突勒皓伽被廢了武功,而且還有一身的傷,一路上突勒皓伽不停的發著高燒。
簡一擔心等他們到斳朝京城的時候他的主子會不會被燒傻。
“我們在這附近找一個藥店吧。”在這麽下去他真的擔心主子會出什麽事情。
“這裏不行,這裏離草原部落太近了,被人一打聽就會查到的。主母出來的時候不是給了我們一些藥瓶嗎?你看看裏麵有沒有可以用的藥。”弘一也知道突勒皓伽的情況很危險,但是如果在這裏停下來的話,他們整隊人都會有危險。
在順藤摸瓜,他們主子也會被查出來的,雖然草原玩遲早會知道,但是那個時候他沒有證據,所以對主子不能怎麽樣。
簡一聽了弘一的話才想起來木風茄臨走的時候給了他們一堆藥,快速的找了出來,在瓶子裏不停的翻翻找找,終於找到了退燒的藥品。
簡一混著水給突勒皓伽灌了進去,又拿了外敷的藥給突勒皓伽的傷口敷上,可是這些藥根本就不夠用。
“弘一,在給我一些外敷的藥,我這裏的不夠用了,”簡一看著突勒皓伽身上已經被泡的發白,爛掉的傷口。
一點點的用匕首割掉,用幹淨的衣料包紮好,簡一忙活了兩個時辰才把突勒皓伽身上的傷口處理好。
一行人晝夜交替的照顧著突勒皓伽,緊趕慢趕的走了半個月才來到斳朝。
“前麵有一家客棧,是我們自己人開的。”每個人的臉上都因為日夜不停的趕路透露著疲憊,而突勒皓伽在途中一次都沒有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