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還是需要多看書啊,總有一天他能夠接住茄兒的話的。

木風茄絲毫不知道景尋澈經過這次的事情非但沒有放棄,反而越挫越勇了,導致她後麵都不知道該怎麽跟景尋澈說話了,人家一開口就老綠茶了了,而且都成精了,稍一不留神就掉坑裏了。

“主子,主母。”弘一早就帶著人守在了外麵,等著景尋澈他們過來。

“突勒皓伽怎麽樣了?”景尋澈順嘴問了一句,畢竟他可不想讓茄兒去關心別的男人。

“主子,突勒皓伽一直昏迷不醒,不知道什麽原因。”昨天來的大夫已經給突勒皓伽檢查過了,什麽事情都沒有,而且傷口也都在恢複,但就是醒不過來。

木風茄聽了弘一的話,直接推門進去了,簡一剛剛給突勒皓伽換好藥就看到木風茄進來了。

簡一怔了一下,他本以為景尋澈和木風茄他們幫著他救出主子就已經是義氣了,沒想到木風茄他們還過來了,聽說天林公主是藥師穀的穀主。

“還請穀主救救我家主子。”簡一看著木風茄直接跪了下來,隻要能救主子,哪怕是要了他這條命,他也願意。

“你起來,我先給突勒皓伽看看。”木風茄看了一眼簡一沒有再管他,直接去看突勒皓伽了。

果不其然那些大夫們說的沒錯,這從表麵上完全看不出有什麽問題,而且這人的傷口還恢複的很好。

木風茄給突勒皓伽把了把脈,也看不出有什麽問題,這是怎麽回事?木風茄拿了一根銀針在突勒皓伽的身上紮了一下,看著冒出來的紅色的鮮血,木風茄陷入了沉默。

“他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嗎?”

“我去救主子的時候主子還是清醒的,隻是在路上昏迷的。”他們一直以為主子是重傷昏迷,可是,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簡一才知道這中間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

救人的時候是清醒的……木風茄看著躺在**麵色蒼白的突勒皓伽,這有點棘手,她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上一秒人還好好的,下一秒就昏迷不行了。

如果是頭部受過重擊的話,那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成了活死人(也就是植物人),可是她剛剛檢查了,突勒皓伽的腦袋沒有任何問題。

“突勒皓伽的情況有些棘手我需要時間研究一下。”木風茄隻能盡力去救治,人能不能醒過來就要看天意了。

簡一聽了木風茄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但是他也沒有說什麽,因為他知道木風茄說棘手那麽天底下就沒有幾個能救的人了。

簡一看著躺在**的突勒皓伽,拳頭攥的哢哢響,都是草原的人才把主子害成這樣的,草原王!

“你現在可不能去做傻事,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們可沒有人幫你照顧你家主子。”木風茄看著滿身殺意的簡一就知道他想要去給突勒皓伽報仇。

但是仇可以報,卻不是現在,而且也不能單槍匹馬的去硬闖,要智取。

木風茄的一句話把簡一拉到了現實,“多謝公主提醒。”

他這條賤命什麽時候沒了都可以,但是主子不行。

“你過來,我教你一套按摩保養的手法,你每天都給突勒皓伽早中晚的按摩三遍。”木風茄沒有查出什麽問題,隻能暫時按照活死人的辦法來做了,總歸是沒有害處的。

木風茄進去了半個時辰,景尋澈在外麵安安靜靜的等著,但這都是表麵,離得近的人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的氣壓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

弘一就深刻的體會到了,是真的很冷,主子,你至於嗎?主母就是進去給突勒皓伽看病,又不是跟著人跑了。

不過這話弘一可不敢說出來,隻能在心裏吐槽一下。

景尋澈看到木風茄終於打開了房門,一把把人抱了起來就往外麵走。

“景尋澈你做什麽。”木風茄看了看周圍的人,紅著臉把頭埋在了景尋澈的懷裏,這個男人發什麽瘋,外麵還有這麽多人呢就抱她,羞死人了。

“茄兒給突勒皓伽看了半天一定累了,我抱著你去休息。”景尋澈這話說的沒錯,木風茄確實累,不過就是剛剛給簡一教按摩手法的時候累到了,也沒什麽大事,但是看到景尋澈這麽認真的樣子也沒有拒絕,由他去了。

景尋澈看到木風茄沒有拒絕,心裏開心了,他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茄兒和他是很恩愛的,沒有人可以破壞的。

果不其然景尋澈抱著木風茄從城外走到了城內,所有人都知道了忠寧侯和天林公主恩愛非常,連草原王都知道了。

“嗬?幼稚的把戲。”草原王完全沒有把景尋澈的做法放在眼裏。

“大部落那邊麽有什麽異常嗎?”草原在這兩天總是有些心慌,但是又找不出什麽原因。

“沒有,大部落那邊一切正常。”如果有事情的話他們早就已經收到消息了。

草原王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被景尋澈給擺了一道,把從草原來的信全都給攔截了,而且正在讓人模仿字跡給草原王寫信呢。

草原王點了點頭,隻要大部落那裏沒有出事情那就沒什麽大事,大部落是他的底氣,所以決不能出事。

“孤記得雪翎國的女皇似乎是給我們遞過降和書。”

“沒錯,她們送了很多的天材異寶過來。”要不是他們的降和書送的快,他們早就把雪翎國打了。

“去給她們女皇送個信,就說孤請她來斳朝遊玩。”也是時候給他們找點事情做了,不然整天看著景尋澈和木風茄黏在一起他心裏也不好受。

侍衛看了一眼草原王點了點頭,就找人送信去了。

草原王看著手裏的杯子,想到雪翎國女皇開了之後這斳朝肯定會熱鬧很多。

景尋澈不是給他示威嗎?他倒是要看看等他和木風茄的感情出了縫隙之後還怎麽炫耀。

區區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兔崽子還想跟他鬥?白日做夢。

而景尋澈他們絲毫不知道危險正在悄悄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