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們是想把這件事情陷害靜妃的,畢竟這宮裏最大的威脅就是她了,隻要除了她,其他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靜妃是木風茄護著的人,那麽,她就換個人,把那個木星柔拉下水,那樣她家的主子就是皇宮裏唯一懷孕的女人了。
她相信嬤嬤以後肯定有辦法阻止後宮的女人懷孕,不得不說這個大宮女真的是一個狠人,但是她算錯了一步。
靜妃是她罩著的沒錯,但是木星柔背後有海公公啊,而且皇上明顯是偏心於木星柔,怎麽可能會讓她陷害成功。
“放肆!你這個下人好大的膽子,居然還想陷害木常在,像你這種人不配活在世上,來人,拖出去亂棍打死!”木星柔肚子裏的孩子才是他最期待的,現在他怎麽可能會讓木星柔出事。
“風茄,你捉拿有功,說吧,想要什麽賞賜?”元宇川看著木風茄問道。
“回皇上,我什麽都不缺,而且我這樣做也是為了還靜妃娘娘清白。”她確實什麽都不缺,錢權勢她都有了,再多也沒有用了。
元宇川明白了,直接把賞賜給了靜妃,把靜妃提升為靜貴妃,執掌後宮鳳印。
不得不說皇上的這個賞賜讓木風茄很滿意,如今靜貴妃雖然在位份上和花貴妃平起平坐,但是靜貴妃手裏現在有鳳印啊。
有了這玩意兒,當不當皇後有什麽區別呢?後宮都在她的手裏。
花貴妃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氣的把屋子裏的所有東西都給砸了,隨後目光陰狠的看向那個嬤嬤。
“這件事,你是不是也有份?”花貴妃怎麽也沒有想到想要害她的人居然是自己最信任的人,真是可笑!
“娘娘,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嬤嬤站在一旁一動不動,完全沒有被拆穿之後的慌亂。
“為了我好?為了我好就要打了本宮的孩子?現在本宮很懷疑你們的用心。”她要給父皇母後寫信,這個人絕對不能再留在她的身邊,這一次是利用她的孩子,那麽下一次是不是就是要利用她了?
“娘娘,你冷靜點兒,我們用藥是有分寸的,這次本來是想把靜妃拉下水的,隻是沒有想到這個木風茄居然會查出來,”嬤嬤看出了花貴妃的意圖,出聲勸阻道,並且把她們的計劃說了出來。
但是失去理智的花貴妃怎麽可能會聽的進去,她現在恨不能把這個人給殺死!
“本宮告訴你!從今往後你都不要出現在本宮的麵前,否則本宮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滾!”花貴妃用了全部的力氣說出了這句話,這件事情對她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那個嬤嬤看了一眼花貴妃沒有說話就離開了,現在花貴妃正處在氣頭上,她說什麽她都不會聽進去的,等她氣消了她再來吧。她是不會害她的。
“海公公,你說花貴妃她這麽做是圖什麽呢?”木星柔靠在**吃著宮女剝的酸橘子問道。
“哼!她們這是自討苦吃。”還能是圖什麽?想要算計別人沒有成功唄。
“正好,花貴妃肯定不被皇上待見了,等本宮努努力,皇上的心就全在本宮這裏了。”想想就覺得美,權勢啊,有誰會嫌棄呢。
“是嗎?那麽娘娘什麽時候好好的在咱家這裏努努力呢?”海公公的一句話瞬間打破了木星柔的美好幻想。
她一直在努力的忽視海公公對她做的事情,但是海公公偏不如她意,隔三差五的就來提醒她。
“瞧公公說的,星柔整個人都是您的,哪裏還用努力啊。”木星柔看向海公公,隻不過他們兩個人都清楚,這隻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不過海公公就是喜歡看她想要反抗卻反抗不了的樣子,這個時候最美了。
“是嗎?那麽今天晚上就好好的陪陪咱家吧。”海公公一點都沒有顧忌屋子裏的人,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了出來。
木星柔聽到這個臉色一白,但是她不得不應聲道:“既然公公想來,那就來吧,星柔隨時歡迎。”木星柔的指尖發白,早知道這是一個無底洞,她當初說什麽都不會答應的。
那個木忍冬死了就死了,關她什麽事?可是現在什麽都晚了,再也沒有回頭路了,隻能把牙打碎了往肚子裏咽。
“阿澈,你說那個宮女是為什麽呢?”木風茄靠在景尋澈的肩膀上思考著那個宮女的動機,實在是想不通,這不應該啊。
“這是皇上宮裏的事情,想那麽多做什麽。”景尋澈順了順木風茄的頭發,不得不說這發質真好,烏黑順滑的,讓他愛不釋手。
“我這不是好奇嘛。”木風茄撇了撇嘴,把自己的頭發從景尋澈的魔爪裏救了出來,在薅下去她就要禿了。
兩個人正在車上打打鬧鬧,卻被朱彥的到來打斷了,景尋澈黑著臉看著這個不速之客,朱彥摸了摸鼻子,他也不想來的,但是事出有因,所以不能怪他。
“什麽事?”木風茄瞪了一眼景尋澈,整理好自己的頭發之後,就把朱彥叫了進來。
“主子,草原部落派人來送信了,不過我們已經把人給壓下了。”應該是草原部落久久不能得到草原王的回信,所以著急了直接派人過來了。
這景尋澈的人就是狗,本來這不關他們的事的,可是那個人把草原的人扔到他的麵前留下這就話就走了,什麽時候說讓他看著辦?
當時他真想提著刀追過去。
木風茄和景尋澈對視了一眼,看來又要來事情了。
“回府。”
景尋澈回去之後就把那個草原送信的人帶到了突勒皓伽的麵前,還有十二天突勒皓伽的藥效就要過了,茄兒正在為這件事情著急呢,現在這不是有機會了嗎?
“怎麽樣?認不認識這個人?”景尋澈把五花大綁的送信人扔在了突勒皓伽的麵前。
“認識,這個人是草原王專門培養的,一般情況下沒有緊急事情他是不會出來送信的。”突勒皓伽笑著看著地上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