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好情緒後,景尋澈出門抓人了,軍營裏的封鎖也打開了,在聽說是中毒不是疫災之後,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木風茄坐在帳篷裏一遍又一遍的研究著蠟燭裏麵的成分,再提取出有毒物質之後,就開始找它相克的草藥,隻是木風茄試了一遍又一遍,都沒有找到解藥。
而這邊景尋澈去抓人的時候,那裏的老板像是提前收到消息要逃跑,被景尋澈他們逮了一個正著。
“全都帶回去,給我嚴加審問!”景尋澈看著這家店鋪裏的蠟燭,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一把火全都給燒了,萬一這裏麵還有有毒的蠟燭怎麽辦?
景尋澈把人帶回去之後,木風茄就開始審問,一個個的看著他們,從他們身上的味道可以分出來,他們製作蠟燭是分工明確的。
每個人跟每個人的步驟都不一樣,所以到底是誰下的毒,還需要進一步的判斷。
“把他們分開審。”木風茄說完就把老板留了下來。
“這位貴人饒命,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啊。”老板哆哆嗦嗦的說道。
“你不知道的話,我去的時候你跑什麽?”景尋澈走上前就踹了一腳老板,都這個時候還想著耍賴呢。
“大人饒命,饒命啊,我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今天也不是要逃跑,而是前天有人把我這家鋪子給買了下來,明天是最後一天了,我正在收拾東西呢,大人您就帶人過去了。”
老板哆哆嗦嗦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清楚了,他是真的冤枉啊,他家祖傳的做蠟燭,從來沒有幹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啊。
木風茄看著老板頭上不停冒著的冷汗,心裏已經相信了他的話,但是該利用的時候還是要利用一下的。
“你說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那麽我就告訴你,你的蠟燭裏摻雜了大量的毒素,已經有人被害了,現在命在旦夕,你說你幹了什麽吧?”
木風茄把事情往嚴重的方向說了說,為的就是嚇嚇這個老板,好讓他方寸大亂,這樣問東西也好問了。
“這…這怎麽可能!?”老板不可置信的看著木風茄,“我們家祖傳的做蠟燭的配方怎麽可能會出現中毒的現象!”
“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對家派來嚇唬我的是不是!我告訴你們,我是絕對不會說出配方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老板站起來衝著木風茄和景尋澈氣勢洶洶的說道,真是沒想到他們連這種卑鄙的辦法都想出來了,還有人中毒?我呸!
“放肆!你感覺我們是在騙你?那好,我現在就帶著你去看看那些中毒的人!”說著景尋澈就把老板帶到了傷員養傷的地方。
來的時候景尋澈為了保密就把他們的眼睛蒙上了,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老板出去之後看到一個個巡邏的士兵,心立馬提了上來。
對於剛剛木風茄他們說的話信了七八分,在看到躺在**昏迷不醒的士兵之後,老板心裏是完全的相信了。
“這…這…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剛剛多有得罪,還請大人海涵。”老板也不是什麽一根筋的人,能屈就屈,就對不會認死理的。
這也是為什麽他們家的鋪子生意紅火的原因。
“現在我問你,你的夥計裏麵這幾天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哪怕是一點點,都要說出來。”景尋澈把老板帶回去之後就開始正視審問了。
老板仔細的想了想,還真的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就在七天前,我們店裏的李大牛突然娶了一個媳婦,雖然這娶媳婦不是什麽特別的事,但是怪就怪在,這李大牛家裏窮啊。”
“他今年都已經三十五了,才娶上媳婦,平日裏這個李大牛扣的不行,可是就在七天前他不僅大方的請我們店裏的人吃了頓飯,還在第二天娶了媳婦。”
景尋澈和木風茄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李大牛現在還在嗎?”
“在的在的,他本來今天是來辭職的,不過我今天忙著搬店,就還沒有處理。”老板點了點頭說道。
“現在你帶著我們去指認那個李大牛,等你沒有嫌疑之後我們就把你放了。”景尋澈說道。
老板點了點頭,在確定他們不是對家的人之後就放心了,他又沒有幹過虧心的事,所以他不擔心。
老板跟著景尋澈轉了一圈之後,指著最邊上的一個人說道,“那個人就是李大牛了。”
景尋澈順著視線看過去,一個全身肥胖,高大的男子出現在了視線裏。
景尋澈揮了揮手,單獨留下李大牛,其他的人都帶了下去。
“你就是李大牛?”景尋澈看著正在掙紮的人問道。
“就是你爺爺我,我告訴你,識相的就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早就已經清楚你們的身份了,當心我去官府告你們。”李大牛不服氣的說道。
這老板也真是沒有骨氣,不就是對家的人嗎?至於這麽的低頭哈腰嗎?真是丟死人了。
景尋澈和周圍的士兵聽了,都笑了,去官府告他們?先不說他能不能告成功,就他幹得這個事,不把他自己陪進去就已經不錯了。
還想告他們?有哪個官府敢把他們忠寧侯收進大牢裏去?真是笑話!
“李大牛啊李大牛,你背後的人難道就沒有跟你說過我的身份?”景尋澈饒有興致的看著李大牛說道。
“嗬!你還能有什麽身份?不就是我們老板的對家嗎?我跟你說我已經辭職不幹了,你有什麽事就去找我們老板!”李大牛瞪著景尋澈說道,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些發慌,好像要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李大牛穩了穩心神,在心裏不停的說著,隻不過是自己太緊張了而已,什麽都沒有。
“聽說你前幾天娶了一個媳婦?”景尋澈看著突然瞪大眼睛的李大牛接著說道“你是哪裏來的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