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看,你平日裏給他們抑製的藥也不要給了,單獨給我一個人就行了。”張將軍理所當然的說道。
給那麽多的人不是浪費嗎?喝了又沒有什麽用,到時候上了戰場還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是死,還不如早死,把希望留給別人呢。
木風茄聽了張將軍的話,諷刺的笑了,“張將軍是吧,我想知道到底是誰給你的這麽大的臉,居然能說出這種不要臉至極的話來。
說實話,我木風茄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種人。”
張將軍臉色難看的看著木風茄,沒想到這個賤人居然不聽他的話,“天林公主,本將軍現在是在好言好語的跟你說話,你不要逼我這個粗人給你動粗。”
張將軍以為木風茄會害怕的同意,沒想到木風茄直接給了他一巴掌,“滾!本宮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還想先給你解藥?你怎麽不上天呢?有你這些話,本宮決定,最後一個在給你。”或者說,直接不給了,這種人留在世上也是禍害。
“木風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將軍剛剛是給你麵子!既然你這麽的不領情,那就別怪本將軍動手了。”說著張將軍就擼了擼袖子,走向了木風茄。
木風茄看了一眼張將軍,眼底沒有一絲波動,“朱彥。”
朱彥聽到木風茄叫他,立馬帶著元野瑞進來了,在看到帳篷裏的一幕之後,瞬間火大,元野瑞更是紅了眼睛,這個畜牲居然想跟師父動手!
“混賬玩意兒!”元野瑞率先衝了出去,而張將軍一時間沒有防備,直接被元野瑞打了一拳,本來一個小孩子的力氣是不大的,但是元野瑞打的地方特別的刁鑽,哪裏痛打哪裏。
張將軍捂著自己的肋骨,臉色鐵青的看著進來的兩個人,“你們放肆!這裏是軍營,豈容你們放肆!”
“我又不是你手下裏的兵,你管的著嗎?”朱彥看了一眼張將軍,又上去給他補了幾拳,張將軍現在是徹底痛的不能動了。
“行了,你們把人帶出去吧,別在我眼前,鬧眼睛。”木風茄阻止了他們兩個還想要動手的想法。
“是,屬下明白了。”朱彥拖著地上的張將軍就出去了,這種人就應該公布於眾。
果然,在張將軍被朱彥從主營帳拖了出來之後,就吸引了一大批人的注意,而景尋澈回來的時候也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心裏立馬走了不好的預感,快速的走了過去。
“發生了什麽事?”景尋澈看了一眼地上的張將軍問道。
隻不過朱彥和元野瑞他們兩個還沒說話,地上的張將軍就開口了,“侯爺,你看看他們兩個,本將軍隻不過就是進去關心一下公主,他們兩個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給揍了,還有公主,更是袖手旁觀,還放話說不給我解藥。侯爺,我可是皇上親自指派的人,現在讓他們這麽的侮辱,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是不會罷休的。”
朱彥看著地上的張將軍惡人先告狀的樣子上去又是一腳,“胡說八道,我們主子需要你去關心?那麽多的傷員怎麽不見你去關心?”
“就是,我早就在帳篷外麵聽清楚了,這個混賬找我師父,為的就是讓師父到時候先給他一碗解藥,還說要把現在給大家抑製的藥給停了,隻給他一個人。”
“我師父是心裏氣不過才會讓我們動手的,可憐我的師父,一開始不同意,這個畜牲就想要動手打我師傅,那可是一個孕婦啊,怎麽可能有能力逃跑?要不是我們兩個進去的及時,說不定我師父她……”
說著元野瑞的眼眶就紅了,就像是他唯一依賴的人馬上就要離開人世了似的。
周圍的人聽了這話,深信不疑,因為他們已經見識到了張將軍的自私,那個護衛說的沒錯,公主有侯爺關心呢,哪裏用的到他這個外人去關心,這傳出去不是誣陷公主的名譽嗎?
“張將軍,我們需要一個解釋。”一群人圍在張將軍的周圍,而景尋澈在聽了朱彥的話之後就跑進了帳篷裏,看到木風茄完好無損之後,才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茄兒你沒事。”景尋澈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
“我能有什麽事?我周圍都是暗衛,不會讓人欺負我的,再說了,我自己也會輕功,不會有事的。”木風茄拿起一塊手帕輕輕的擦拭著景尋澈臉上的汗。
隻不過景尋澈硬是拉著木風茄給她喝了一杯壓驚的茶,讓人守好帳篷之後,才放心的出去。
外麵張將軍正在跟士兵們辯解,雖然他在帳篷裏跟木風茄說的那麽的理直氣壯,但是讓他麵對所有人士兵之後,他整個人都慫了。
在厲害的人,也不可能一下子對付的了這麽多的人。
張將軍看到景尋澈出來之後,整個人就像是看到了希望,眼睛亮亮的看著景尋澈說道,“侯爺你快的讓他們散開,我都已經說了,事情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隻不過景尋澈隻是看了一眼張將軍就移開了眼睛,冰冷的眼神裏散發出了強烈的殺意。
“來人啊,張將軍公然違抗軍令,而且在他的帳篷裏搜到了五片山的書信,張將軍跟劫匪勾搭,害死我方多名士兵,現又投毒未成,察覺事情敗露,刺殺本侯,好在發現的及時,沒有成功,現在把人帶下去,等將士們的病好了,所有人圍觀,斬立決!”
景尋澈的一番話說的所有的將士們都熱血沸騰的,他們早就不爽這個張將軍了,現在侯爺的這種做法真是太讓人舒心了,爽!
而張將軍在聽了景尋澈的話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景尋澈,“你不能這麽對我,我是皇上派來的人,隻有皇上才能處罰我!”
在張將軍不甘的大喊中,景尋澈一步步的離開了,而張將軍也被士兵們堵住嘴綁走了,這裏可是主營帳的門口,萬一吵到了公主怎麽辦?